"我們先進房間再說。"
而與此同時,陸薄川開完一個沉長的會議,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手機,手機上麵無論是信息還是電話,都沒有宋綰的號碼。
陸薄川皺了皺眉,正要打給宋綰,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短信:"陸總,宋小姐從醫院出來後,直接打車去了將夜。我剛剛看到和季家的爺季慎年一起進了房間。"
短信後麵,是一張照片。
季慎年小心翼翼護著宋綰,將宋綰往包間裏帶。
陸薄川盯著那張照片,目沉得要命,他沒忍住點了一支煙來。
比起宋綰去找周竟,顯然見完周竟再去見季慎年,更讓陸薄川暴戾。
陸薄川握住手機的手指用力收,指骨都泛出白,良久,他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給宋綰。
第一遍沒有人接。
陸薄川的臉翳一片。
他又打了第二遍。
電話想到快要自掛斷的時候,宋綰那邊才接了起來。
"喂?"
陸薄川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夾著煙,煙霧嫋嫋,讓他的眼神泛出冷。
他道:"我開會可能要晚點,今晚會回去很晚,你在哪裏?"
宋綰剛進包間,剛剛陸薄川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因為要穿過酒吧,樓下很吵,到了樓上進了包間才聽見了。
宋綰看了好一會兒,去到一邊,才將電話接了起來。
也沒有多想,隻是來找季慎年的事,既是不願意,也不能告訴陸薄川,陸薄川對季慎年的痛恨不亞於對這個始作俑者的痛恨。
宋綰抿了抿,道:"在景江。"
"是嗎?"陸薄川臉沉仿佛冬天裏的數九寒天,他沉沉的了一口煙,聲音反而放緩了下來,隻是眼底的眸更加深沉:"怎麽還不睡?"
"馬上就要睡了。"宋綰垂著眼睫,包間的隔音很好,宋綰仿佛能聽出自己的心跳聲:"沒什麽事,我先掛了,我要去洗澡了。"
"嗯,那洗完你早點睡。"
陸薄川電話剛一掛斷,抬手狠狠一掃。將桌麵上的文件"刷"的一下,掃到了地上,眸冷凝得仿佛能結出冰來。
而另外一邊,宋綰掛了電話後,有片刻的失神。
季慎年不聲的看著宋綰:"是陸薄川的電話?"
宋綰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季慎年從進門就看到了宋綰紅腫的眼睛,他過去用手了一下漂亮的眼睛。
宋綰心裏一慌,往後退了一步。
季慎年卻並沒有退,他涼薄的眼睛盯著宋綰。裏麵卻藏著一抹沉沉的深,那是日積月累的抑,沉到燙人卻又黯沉的目:"綰綰,他快要結婚了,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宋綰垂在側的手指了一下,平靜的道:"我知道,五月一日。"
"如果他真的結婚,我不會再退,也不會讓你再回到他邊。"
宋綰心裏驚了一下。
季慎年卻已經轉回了沙發上。他將一份資料推給宋綰:"這個資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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