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是個特別的日子。
高興的不僅僅是求婚功的宋青崖宋君野兄弟倆,還有今天的新郎和新娘子元夙秦。
除了元夙秦,此刻在海上的鬱墨淵宋黎月也在度過屬於他們的甜二人世界。
先說元夙秦。
三更半夜的點了,倆人上的禮服還沒換,妝也還沒卸。
新婚夜最重要的時候什麽?房嗎?
不,房之前還有很重要的“前戲”,那就是——數紅包!
數到馬上接近零點了,才將將數完。
元夙開口:“我這支票三十張,現金三十多萬,金條有小一箱大概5000克左右吧,你那呢?”
秦開口:“我這錢不多,都是大家送的禮。比如宋大哥送的是一幅古董鴛鴦戲水圖,宋君野送的一架私人直升機,淵哥月月送的一輛限量款跑車,還有很多很多。”
這裏禮,隨隨便便一樣換錢都夠普通人生活一輩子。
這些貴重的禮,僅僅隻代表著大家把元夙和秦當朋友當家人。
元夙笑了笑,“我也算是沾了老鬱的。”
如果不是因為跟鬱墨淵是兄弟,他也不可能接到宋家,更不可能跟宋家一起住在同一片山頭。
秦嘿嘿笑,“那我就是沾了月月的。”
新婚夫妻倆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元夙道:“這份太珍貴,我們無以為報,隻能餘生‘做牛做馬、任勞任怨’了!”
鬱墨淵在軍工廠穩定後就拋下了工作,跑去給宋黎月當全職助理。
軍工廠那邊的活秦時安一個人自然忙不完,元夙去幫忙一幫就是幫到現在,看鬱墨淵那甩手掌櫃樣,估計元夙是很難從軍工廠那邊了。
元夙幫秦時安管理軍工廠,mx新聞社這邊自然落到了秦一個人頭上,雖然有苗淼幫忙,但工作量也不小。
原本還想著等結了婚就利用度月的借口,出去躲個半年清閑,現在……
現在看著這些紅包和禮,隻能說很難不為五鬥米折腰啊!
好吧,半年度月減半個月吧!
…
簡單收拾了一下,秦去卸妝洗澡了。
趁著秦洗澡的空擋,元夙把床鋪好,把他一個沉香木盒子放在床中央。
盒子裏裝的,就是他用剪下來的長發一針一繡下來的婚書。
元夙不知道秦會不會喜歡這份新婚禮,畢竟比起那些古董、私人飛機、限量跑車等等,這婚書本不值錢。
當然,秦也不缺錢。
雖然秦家的家產比不上宋家和鬱墨淵半點零頭,但至也是吃喝不愁,而且有秦時安這個寵妹狂魔的哥哥在,隻要秦想要,這些質上的東西秦時安也能滿足。
比起金錢價值,顯然心意價值更重要。
半小時後,秦穿著紅吊帶睡走出來。
吊帶睡布料得可憐,長堪堪遮住翹的屁,秦那雙筆直修長的雙就這麽暴在視野裏,更甚的是,睡是深v的超低,口居然還沒有布料遮擋,是一圈白蕾紗虛虛掩掩擋住幾分春。
這簡直就是……遮先,語還休。
本來元夙忙活婚禮一整天已經有些累了,但看到秦這幅勾人的模樣,元夙眼睛立馬發直,某也以迅雷掩耳之勢將子頂起。
秦慢悠悠的水蛇一般走到元夙麵前,潔白淨的腳丫輕輕踩在元夙的腳背上,然後用腳趾尖慢慢順著元夙小往上蹭。
蹭得高了,睡擺就遮不住什麽了。
看到擺下麵的風景,元夙鼻子一熱,一管鼻就這麽直接彪了出來!
“唔!”元夙趕捂住鼻子把頭抬起來。
秦笑了,“反應這麽強烈啊?不枉我跟秋姐討了這麽多天真經。”
撥男人的手段,許秋是真的有一手。
有些人在某些事上,真真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
元夙著鼻子站起來,眼神本不敢繼續往秦上瞄,“老婆我我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啊!”
說完就一溜煙衝進浴室,關浴室門之前,元夙指著床中央的盒子開口:“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
關門,急不可耐地放水洗澡。
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秦已經掀開被子坐上了床,拿過木盒子倚靠著床頭,打開。
眼的就是一幅卷起來的紅綢布,還有一黑的手繩。
手繩的澤和材質……
秦了,心裏一驚,這手繩明顯是用發編的啊!而且用的還是元夙自己的頭發,因為元夙特別惜他的頭發,每周都會話兩天時間好好護理,所以順度和澤度都是特別好的,很好認。
元夙剪了頭發,居然就是為了給鞭個手繩嗎?
秦笑了,親了親手繩,戴到了左手手腕上。
開心的晃著手欣賞了半分鍾,然後才把卷著的紅綢布慢慢展開,展開後又僵在了原地。GgDown8
這……是傳說中的婚書嗎?
婚書上這麽多字都是元夙用自己頭發繡的?秦的觀察力很強,很快就注意到了婚書上的字一個字比一個字繡地練,憑這點秦就能確定這既是元夙親手繡的。
他婚禮前那幾天不怎麽回信息,就是忙著繡這個婚書?
秦忽然覺得鼻子發酸眼眶紅了。
元夙有多看重他那一頭長發,秦是再清楚不過了,他居然把自己最珍重的頭發減下來做新婚禮送給……被看重被珍視的滋味,讓人控製不住的和心。
浴室裏。
元夙鼻已經止住了,他一邊洗著,一邊留意聽浴室外的靜。
他不停的想,秦會不會喜歡這份禮。
就在這時,房外響起了秦的聲音。
喊:“元夙!”
元夙立馬揚聲回應:“啊?”
秦又喊:“老公!”
“我在啊我在啊!馬上洗完了!”
回應元夙的,是秦激又高興的吶喊聲,說:“老公我你——”
皂從手中走,元夙愣住,然後癡癡地笑了。
看來禮秦很喜歡。
將最後一點泡沫衝幹淨,元夙浴巾也顧不上裹,直接衝出浴室:“老婆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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