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許悄明白了兩個道理。
一,是人最好不要不靠譜的朋友,即使再漂亮。
二,是有些人真的不能瞎,有些忙真的不能瞎幫。
要是知道陸寂淵能纏著折騰到淩晨兩點的話。
許悄真的會選擇直接把陸寂淵推進浴室衝涼水的。
明明什麽都沒有做。
但結束的時候許悄還是大汗淋漓,被陸寂淵抱著重新洗了一遍澡,整個人都要虛了。
一直到現在,的手和還是痛的。
最氣人的是,那個不靠譜的朋友第二天在下課後,就以做甲的名義迫不及待的約出來,一見麵就嘿嘿的笑。
問昨晚過的怎麽樣。
“你還好意思說。”
許悄歪在按沙發椅上,兩隻手放在紫燈下,偏頭,木著一張臉看。
要不是尤佳送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過來,至於到淩晨兩點才睡嗎?!
早上起床的困的差點沒死掉。
幸好陸寂淵早就學會稔的應對許悄的各種起床氣和賴床,但凡換一個人,許悄百分百新學期第一天上課就遲到。
“我怎麽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是年人,搞點多正常。”
剛剛完甲片,尤佳抬手了一下新做的卷發,話說的坦極了。
說著,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麽一樣,微瞇起眼睛看向許悄。
“不會是陸寂淵不行吧?”
早就懷疑了,陸寂淵憋了這麽些年,怎麽說許悄今天也應該沒法起床啊。
就是起床了,走路姿勢怎麽也沒變化?
尤佳話音落,眼尾微翹的眸子上下掃的許悄一遍,直接直起子就要去就拽許悄的領往裏看。
許悄人都傻了,下意識的掙紮。
“你幹嘛呀!”
尤佳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的嘟囔著。
“哎呀讓我看看我就知道了!你快放手,力氣怎麽這麽大。”
許悄的的攥著自己的領子不讓尤佳得逞,一張臉憋的通紅。
兩人鬧一團,坐在兩人麵前的甲師們臉上的表驚恐。
“尤小姐,你手上的鑽還沒烤幹呢!”
“你看看你,給別人添麻煩了。”
許悄用力的從尤佳手裏搶回自己的領,選擇直接道德綁架。
看著指甲上被的歪歪扭扭的鑽石裝飾,尤佳訕訕的收回手遞到甲師麵前,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幫我把鑽石滿吧,你多拿一些提好了。”
這家甲店比較高端,裝飾品都是按個賺錢的,尤佳今天選的款式做下來本來就要大幾千了,這下直接滿,甲師拿到的提是非常可觀的。
甲師激的看一眼,輕輕住尤佳的指尖繼續開始工作。
見尤佳可算是老實下來了,許悄整理了一下上的服,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尤佳不死心的聲音繼續響起來。
“所以陸寂淵到底行不行啊!”
尤佳著聲音看著許悄。
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明明距離真相就隻有一步之遙,這種不上不下的覺吊的抓耳撓腮的。
“......”
許悄一臉無語的看向。
陸寂淵是太行了。
昨天那樣都能弄到了快淩晨兩點才停。
許悄都不敢想真到了那天會是一副什麽樣的景。
而且就以陸寂淵的本錢來看。
真的會死掉吧。
許悄隻是想想就覺得頭疼苦惱。
幹脆轉移話題,不再想了。
船到床頭——哦不,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真相是啥尤佳也已經猜的差不多了,見不願意聊,尤佳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反而和許悄分起了最近發現的許初衍的壞病。
剛認識許悄的那段時間,尤佳整天饞許初衍饞得不行,任由許悄跟說過多許初衍的壞話,尤佳主打的就是一個不信。
完全被許初衍的帥氣蒙蔽雙眼。
但現在倆人的關係已經進另一個階段了,再看許初衍,尤佳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小迷妹心態。
“我說你們許家怎麽睡覺不老實這點還傳呢?”
一提到這個,尤佳就有些頭疼。
昨晚好不容易和許初衍安安分分的什麽都不做的睡了一夜,結果發現許初衍睡著之後無意識的喜歡著東西睡。
無論床上有什麽東西,他在睡夢中,都下意識的把東西在下麵。
當然,也包括尤佳。
尤佳早上睡醒的時候,趴在床上。
而許初衍,像是把尤佳當了抱枕,整個上半都睡在了的背上。
睡姿保持了一晚上沒變,尤佳早上起床的時候,覺自己的像個鋼板。
今早去舞蹈室拉筋的時候,尤佳覺自己一下覺關節都要斷了。
說著,尤佳有些無奈。
偏頭去看一旁的許悄,語調毫無生機的問道:“你之前為什麽不跟我說許初衍還有這個病?”
但凡早些知道,是絕對不可能這麽早和許初衍滾在一塊兒的。
現在想分床都難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尤佳試探的和許初衍聊了一下這件事,但話還沒說出來,許初衍就用那種被辜負了的眼神看。
搞得尤佳總有一種許初衍是被自己拋棄的糟糠之妻的覺。
然後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悄正欣賞著自己指甲上淺淺的彩,聞言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臉真摯的看著尤佳開口道。
“我不知道啊,我長這麽大好像都沒有和他睡在一起過。”
隻有上次在山上的時候一起打地鋪,但是也有陸寂淵睡在中間。
“小時候也沒有?!”尤佳不可置信。
奇了怪了,就許初衍的妹控程度,怎麽可能忍得住不和許悄抱抱?
一個孩子都忍不住好嗎,要不是打不過陸寂淵,早就在高中的時候,就把許悄給拐回家了。
“還真沒。”
許悄又想了想,再次開口道。
小時候也沒和許初衍睡在一起過,主要是陸寂淵不讓。
或許,是因為陸寂淵早就知道許初衍的這個壞病,要是讓自己和他睡在一起的話,早就被他死,都活不到今天了。
許初衍的型和陸寂淵差不多,而尤佳比還要瘦。
許悄隻是帶一下,讓忍不住起皮疙瘩,跟一座山一樣,不直接把人給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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