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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刪了.....”周梁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一顆心砰砰跳,心底是真的慌啊。
他怕程局,可是更怕唐肆啊
他這話說起來都沒有什麼底氣,他自己都虛了。
程局又怎麼可能會信了他的鬼話。
他一臉嚴肅的說:“給我打馬虎眼,馬上打電話他給我滾過來。”
他兇起來,也很可怕,周積累的都是歲月沉淀的那種狠勁兒。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人。
“是是是。”周梁不敢再幫著唐肆說話,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來了。”門口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道很輕的聲音,往門口看去。
唐肆穿著一休閑服走進來,腳下踩著一雙馬丁靴,步伐大氣輕盈的朝著他們走過來,桃花眼夾著笑,看著程局:“程局,請我喝茶”
他站在程局的對面,他輕松的笑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模樣。
細看,眉宇之間卻又有幾分沉斂。
唐肆是一個懂得收斂和分寸的人,什麼時候該擺什麼表,那個度他拿的很微妙。
他這樣的人,不正經中無形的帶著某種高級的嚴謹,更是能在談笑風生里抓住你的命脈。
“你跟我進來。”程局嗓音沉。
唐肆一聽,就知道他有重要的事兒說,邊的笑容不聲的斂了那麼幾分。
多半為了這次的案子。
辦公室里,程局的聲音冰冷而嚴肅。
“宋意準備毀滅那個證據,從吳忘家里搜出來的紙巾去堅定有的dna,吳忘指甲也有的dna,為什麼你不和我匯報為什麼不跟我申請拘留令把送進拘留所”
程局一字一句,問的很犀利,也很沉冽。
“而且這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是殺人嫌疑犯啊唐肆,你對還這麼松懈,你腦子里在想什麼退一萬步說,你把留在這里,起了殺心又怎麼辦”
程局說著把那桌子拍了又拍,一臉的恨鐵不鋼:“唐肆,你不小了,該懂分寸了吧”
程局說著別開了臉,不再看唐肆,他冷著聲音說:“這案子你要不在狀態不想跟,我就另外立專案組。”
“程局,我辦案有我的思路。”唐肆淡淡的開口了。
程局抬眼看他,只見他眉眼沉戾,一手撐著桌沿,一手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帶著去吳忘家里的時候,宋意后脖子突然傷,是遠程襲擊。”
“但沒找到人,我收集了后脖子的,去檢測了,里面有藥迷幻的分。”
他語調不不慢,一字一句的落程局的耳里:“這是有人蓄意陷害。”
他三兩句話,在客觀的洗清宋意的嫌疑。
他抿,繼續道:“這事兒不能繞著吳忘的社會關系查,宋意的也得好好查。所以有嫌疑這件事,我沒對外公布,更沒有通知的家人。”
“當然事不一定就這麼絕對,也不排除宋意有伙同作案的可能。”
唐肆說著直起了子,幽深的黑眸盯著程局看:“這個案子我心里有分寸,您看事兒別總是看表面。”
“得過現象看本質。”
程局皺了一下眉,他也是老刑警了,唐肆說的這個思路不是不可能,若是有人陷害,那宋意的周邊關系,確實是該好好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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