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姨姨?”
蕭紅櫻立馬就猜出了明月公主的份。
他們來邊關就是明月姨姨的邀請,那宋晏書豈不就是的表弟?
明月公主看出的心思,笑著說道,“晏書比你大了兩個月,你要他一聲表哥。”
“是表哥啊。”
小姑娘表有些失落,以為宋晏書這樣文文弱弱的小郎君要比年紀小呢,就可以保護他了。
“晏書,櫻櫻妹妹。”
“櫻櫻妹妹好!”
宋晏書聲音洪亮,他終於在年紀上了一頭。
“晏書表哥好!”
蕭紅櫻很快就調整了心,甜甜的對他笑道,不管是表哥還是表弟,都可以跟他一起玩了。
等薑芙等人找來時,就看到自家兒纏著一個致漂亮的小郎君不放。
“公主這是......”
明月公主連忙將蕭紅櫻要宋晏書做新郎的事跟薑芙說了一遍,直把薑芙給鬧了個大紅臉。
“都是爹教的,以前沒見跟別的小郎君說過,沒想到竟欺負到晏書頭上來了。”
許蘊也笑,“還不是晏書生得好,旁人櫻櫻可不會纏著他。”
要說,這兩人般配的很。
一個活潑膽大小姑娘,一個紅齒白小郎君,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阿芙跟表姐知知底的,親家得了。”
薑芙還沒說話呢,蕭荊就先拉下臉。
“櫻櫻小小年紀知道什麽!”
他可不想兒被別的臭小子拐走。
許蘊翻了個白眼,“都敢搶小郎君了,哪裏會不知道。”
薑芙也擰了他一把,“都是你教的!”
蕭荊這個妻奴徹底不敢說什麽了。
蕭玉璋在後麵照顧兩個兒子,見自家三叔被媳婦訓,他低頭笑。
看,還是他聰明吧,在教育孩子上麵,他們不能,聽媳婦的就是了。
“孩子們的事隨他們去,他們現在還小,若真有緣分,等長大了自然會順其自然的在一起,咱們當長輩的看著就是了。”
“公主說的是,咱們不手。”
......
薑芙他們在邊關待了半年,還好皇上現在已經可以主理朝政,不然蕭荊這個攝政王可不開。
等眾人離開時,宋晏書已經舍不得紅櫻了。
他致的小臉掛著淚珠,拉著小姑娘的手滿是不舍。
“不走好不好?”
蕭紅櫻自然也不舍得離開,可更舍不得爹娘。
“我明年還來看你,你等我。”
宋晏書眼睛含著淚,乖乖的點頭,“好,我一定會等著你。”
他說著又扭頭看了看大人,大人們知道他們在說悄悄話,故意裝不在意的模樣。
宋晏書湊近蕭紅櫻,然後小聲又害的說道,“我答應給你做新郎,你不許再問其他人,隻能是我一個。”
紅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攥宋晏書的手,重重點頭,“不會有別人,隻有你!”
說完,又從脖子上取下一枚玉墜,“這個就是信,你以後就是我蕭紅櫻的新郎,我是你的新娘子。”
“嗯!”
兩個小豆丁在這信誓旦旦的定,可把一眾大人給樂壞了。
明月公主對著薑芙眼,無聲的說道,“這個親家我們當定了。”
相這半年,已經喜歡上了櫻櫻。
小姑娘大方得,聰慧靈,跟子單純的宋晏書正好互補。
說起來宋晏書的長相完全隨了宋承安。
原本明月公主還很好奇為何宋承安喜歡戴麵,他的疤痕雖然難治,但一般的祛疤膏也是有用的。
後來,給他用了薑芙的祛疤膏,宋承安恢複了原本的樣貌,明月公主才明白。
這玉麵郎君的文弱模樣,實在是嚇不退敵人。
所以即使治好,宋承安上戰場也喜歡帶著鬼麵,這已經了他的標誌。
而他們的兒子也隨了宋承安的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日後也會是個玉麵閻王。
不過小家夥比他幸運,年紀輕輕就被小姑娘看上,搶走去做新郎了。
宋承安了把兒子的頭,得意的向蕭荊。
“我家晏書日後就要勞煩攝政王照顧了。”
蕭荊黑著臉,恨不得立刻帶著妻走。
他是帶著妻來散心的,現在窩著火走人了。
大不中留,可兒還沒長大呢,就會拱白菜了。
心塞,實在是心塞。
但他不滿意也阻止不了什麽,朝中有許家的幾個兒郎輔佐皇上,邊關有宋家鎮,大周一片海晏河清。
蕭荊就帶著妻四遊玩。
他們每年都會來一次邊關,兩個小家夥的也越來越好。
蕭紅櫻走遍四海,人變得更加活潑豁達,而宋晏書鎮守著邊關,子也漸漸變得穩重。
可兩人的卻沒因此而變淡,甚至有了更多的話題。
在蕭紅櫻十八歲時,兩人親。
蕭荊和薑芙也搬到了邊關,而現在的邊關,已經了不輸京城的富饒之地,越來越多的人喜歡這裏,留在這裏。
蕭荊和薑芙恩了一輩子,他們隻有蕭紅櫻一個兒,蕭荊也從未納妾。
蕭玉璋繼承了世子之位,中年的男人不再像年輕時那樣跳,他扛起了蕭家的未來。
可這樣穩重的男人卻讓許蘊又又恨,想跟著薑芙搬去邊關,可蕭玉璋卻死活不同意。
說什麽不想獨守空房,這臭男人外表再穩重,也藏不住稚的子。
蕭家男人都專,蕭玉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上朝回來必須見到自家媳婦,不然就讓人去找。
許蘊離了他的眼半刻都不行。
所以看著蕭荊和薑芙搬走去跟明月公主他們團聚,隻能眼羨慕。
“娘子且再等等,等大郎二郎能接手,為夫就帶你去。”
許蘊就靠著蕭玉璋這塊大餅,等到了四十歲。
大郎二郎中狀元朝為,蕭家有了新的繼承人,也是他們撒手的時候了。
許蘊的四十歲生辰禮就是遠離京城去邊關,已是中年的夫妻二人,此時心中卻湧起萬般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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