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別墅,宋時漾拿了個焦糖味的紙杯蛋糕,剩下的遞給傭人。
“待會爸爸回來了去房間我一聲。”
“好的,大小姐。”
宋時漾進了臥室,撥通助理電話:“把沈氏最近談的那個項目資料發給我。”
“好的,小宋總。”
十分鍾後,所有資料都傳了過來,包括合作方的電話。
宋時漾瀏覽著資料,角微微翹起,沈氏為了拿下這個項目投了不錢呢,頗有些孤注一擲的覺。
晚上七點,宋老爺子和宋父宋母回來了,傭人們從車裏搬出一摞一摞貴重的禮盒,這些隻是漾漾嫁妝的一小部分。
宋父:“漾漾回來了嗎?”
一旁的傭人回答:“大小姐在臥室,說等先生回來了一聲。”
宋敬彥點頭:“去下來。”
咚咚咚——
“大小姐,先生他們回來了。”
宋時漾:“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從床上坐起來,撥了撥手腕上的玫瑰手鏈。
從電梯出來,走向大廳,傭人們正在準備晚飯。
“爺爺,爸爸媽媽。”
宋時漾像個俏的小蝴蝶撲到宋母懷裏。
宋母笑著摟住:“一會吃完飯去看看我們漾漾的嫁妝。”
“這個不急。”狀似無意的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
玫瑰手鏈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璀璨生輝。
宋老爺子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漾漾的這條手鏈不是三年前就丟了嗎?”
當年這條玫瑰手鏈丟了,小祖宗哭的那一個傷心,整個棠錦園被來回翻找了好多遍,還是沒找到這條手鏈。
宋時漾坐起,臉認真:“爺爺,沈宴不是我的救命恩人,阿韞哥哥才是,這條手鏈就是在他家發現的。”
宋父的神微微錯愕,宋時漾靈的眸子狡黠的轉了轉,看向宋父繼續說。
“三年前,阿韞哥哥把我救起來後跑去便利店打電話,等他回來的時候沈宴已經把我送進醫院了,那一塊也沒有監控,就算他有我的手鏈,估計當時沈宴也不會承認。”
歎了口氣:“要不是我自己發現了這條手鏈,他估計這輩子都不會說的,阿韞哥哥不像有些人,就喜歡挾恩相報讓別人為難。”
說這些話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目的是針對爺爺的,三年前因為沈宴對有“救命之恩”,宋氏出資十億幫他們渡過難關。
因為爺爺和沈老爺子是多年朋友,經過訂婚宴那事,雖然兩人的關係不如從前了,可到底沒對沈氏趕盡殺絕。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救命之恩”是假的,那沈氏自然就該破產了,憑什麽好事全讓他們家占了。
爺爺最討厭被別人利用了,隻要他不反對整沈氏,沈氏就一定會被玩破產。
第二個目的是針對爸爸的,雖然和阿韞哥哥已經領證了,但總覺爸爸防他跟防賊似的。
不過也理解啦,像這麽漂亮,工作能力又強的兒,老父親不舍得也很正常。
希通過這件事,爸爸能對阿韞哥哥好一點。
宋老爺子和宋父對視了一眼,老爺子低下頭揮了揮手,示意宋父說。
“漾漾,前段時間沈氏集團向宋氏集團借資,他們這次談的項目後期需要不錢,本來看在沈老爺子的麵子上,我們準備借的,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他們家破產就破產吧。”
沈氏集團現在就像個空殼公司,就指著這次的項目翻。
宋時漾笑著點頭:“沈氏現在談的項目我今天也看上了,剛剛和合作方通了電話,他們一致認為宋氏集團要比沈氏集團更合適些。”
宋老爺子的眼底閃過一抹欣,不愧是他一手教大的孫,有魄力:“漾漾自己決定吧,宋氏集團以後都是你的。”
再好的朋友關係也比不上他的漾漾。
“好的爺爺。”
“沈宴可真不是個東西,真是可憐我們家祁韞了。”宋母握住宋時漾的手:“漾漾明天讓祁韞過來吃中飯吧,這幾天籌備婚宴,我看他好像瘦了些。”
宋時漾輕輕蹭了蹭宋母的肩膀,聲音的撒著:“媽媽,漾漾也瘦了呀。”
比了個“耶”:“瘦了兩斤呢!”
宋母著的小臉噗笑一聲:“稱肯定是壞了。”
“怎麽會,我今天剛剛稱過的。”看向一旁的傭人:“幫我把重秤拿過來,多拿幾個。”
“好的,大小姐。”
兩個傭人拿來五個調整好的重秤放到宋時漾麵前。
著腳踩上去:92斤?
壞的,再換一個。
還是92斤?
(๑•̌.•̑๑)ˀ̣ˀ̣
五個重秤被來來回回稱了好幾遍,都是92斤。
淦!居然胖了兩斤!
所以今天在傅祁韞那稱的重,到底是稱壞了,還是他故意調過?
宋母看了眼上麵的數字:“好啦,寶貝漾漾,去吃晚飯吧。”
“不吃了,我要減!”
踩著拖鞋“噠噠噠”的跑進電梯。
宋父好奇的摟上妻子的腰:“漾漾胖了多?”
宋母笑:“兩斤而已。”
宋老爺子站起看向一旁的傭人:“你們待會做些吃的放冰箱,免得漾漾晚上會。”
“是。”
宋時漾氣鼓鼓的跳上床,床頭櫃的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
接通,一道戾氣的男聲傳來:“宋時漾,你什麽意思?”
是惱怒的沈宴呢。
扯著角笑開:“就是你看到的意思,那個項目我要了。”
“你知道那個項目整個沈氏集團的員工熬了多個大夜嗎?合作方好不容易鬆口準備同意,你這突然橫一腳是想讓他們都失去工作嗎?”
宋時漾不屑的噗了一聲:“道德綁架我?不好意思啊,我沒道德,別人怎麽樣跟我有什麽關係?沈氏破產他們可以去別的公司啊,怎麽,帝都就你一家公司?”
那邊沉默了一會。
沈宴著心中的怒火,聲音放:“宋大小姐,您能不能看在三年前救命之恩的份上放過沈氏,這次項目對宋氏集團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但對沈氏來說真的很重要。”
“沈宴,你的臉真的很大,冒名頂替別人很爽是吧?三年前的事你自己心裏清楚,救我的人本不是你,沈氏三年前就該破產的,你很該對我磕頭跪謝。”
說完,利落的掛斷電話,拉黑手機號。
晚上九點多,傅祁韞打來視頻。
“寶寶在幹嘛?”
男人剛洗完澡,發梢上的水珠順著下滴落,像極了他有些時候興滴落的汗珠,莫名氣。
宋時漾撐起胳膊,抬頭看他:“哥哥,你家重秤是壞的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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