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一一三三。”
“四六六三五四。”
“哇塞~姨娘,你好厲害啊。”小思琪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骰子,一臉崇拜的看著梓欣。
梓欣得意的直了直板,經過多年努力,終于會聽骰子了。
“小思琪再陪姨娘練會,到時候姨娘可要贏過你景叔叔。”梓欣集中注意準備再聽會兒。
這時候一個材矮小雕玉琢的小男孩跑到小思琪邊,乎乎的小手拉著思琪角,對梓欣聲氣道,“母妃,姐姐該陪我了。”
思琪瞅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弟弟,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甚是可。
“那思琪,你就先陪小玩,我去看看你娘親月餅做的怎麼樣了。”
思琪點點頭。
梓欣了思琪的小腦袋起離開涼亭。
印思琪低頭看著夏侯,出小手,樂呵呵的在他的小臉上一把,手還是那麼好。
夏侯也跟著傻樂,半晌,他拉著思琪往外面走著,“姐姐,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螞蟻搬家。”
印思琪:“......”
覺得,還是跟姨娘練骰子好點。
梓欣去到廚房,見沐恬恬和印伽寒兩人一個正在做月餅皮一個做月餅餡。
在他們二人婚前,梓欣做夢也想不到,印伽寒這樣的人居然會做飯,而且做的還好吃。
“梓欣,不和思琪去玩了?”沐恬恬和著餡見梓欣過來問道。
“思琪被小拽走了,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梓欣起袖子就想干。
沐恬恬眨眨眼,“夏侯羽特地囑托我,不讓你進廚房,他說你在家的時候把灶臺燒了。”
梓欣:“...恬恬,你相信我,是那灶臺不好,跟我沒關系,真的。”
沐恬恬被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要不你幫我和餡吧。”
“好。”
說著沐恬恬剛打算把和餡的盆遞給梓欣,結果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截胡拿走。
只聽印伽寒淡聲道,“你還是去酒窖把桂花酒和桃花酒拿出來吧。”
梓欣撇撇,“和個餡而已,我又不會把盆。”
“夏侯說你這麼干過,到時候你把恬恬和的餡給毀了怎麼辦。”印伽寒要杜絕這種可能的發生。
“這個夏侯羽,把我老底都揭了,看他回來的。”梓欣氣呼呼的出了廚房,朝酒窖的方向走去。
沐恬恬笑笑,“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夫人辛苦做的,為夫自當要小心些,夫人,你臉上沾上餡了。”
“有嗎?”沐恬恬聽后了一下臉,什麼也沒到,“在哪?”
印伽寒趁不注意在角親了一下,“在這。”
沐恬恬角忍不住上揚,歪頭看了一眼他,“夫君臉上沾到了。”
“是嗎?”印伽寒湊近,將自己的送到邊,聲問,“在哪?”
“在...”
“爹娘,你們在干什麼?”小思琪眨著大眼睛,一臉疑的看著爹娘兩人的行為。
這還是第一次見。
沐恬恬聽到孩子的聲音后趕忙和印伽寒分開,臉頰泛紅。
印伽寒走到小思琪和小面前,“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
“過來幫娘親做月餅。”印思琪嘿嘿笑著,是真不想和夏侯看螞蟻搬家。
夏侯跟著點頭。
印伽寒朝周圍看了一眼,瞅見剛做出來的桂花糕,他拿了兩塊給他們倆,“你們兩個去找梓欣姨娘去。”
夏侯拿著桂花糕一臉開心的蹦蹦跳跳。
印思琪則不知道說什麼好,爹爹咋還拿當三歲小孩哄呢?明明都已經四歲了。
但是桂花糕是好吃的。
兩個孩子被哄走,印伽寒走到沐恬恬面前彎腰道,“繼續。”
“還是先做月餅吧,晚些時候夏侯羽還有景爵他們該過來了,皇上可能也會來。”
印伽寒撇了一下,自己居然還得給敵做月餅,使勁錘了一下面皮,發出咚的聲音。
沐恬恬咳了一聲,印伽寒忙好好
面,對笑了笑。
半晌,他把鹽罐子拿過來,往面皮上撒了很多鹽。
咸死他們。
“多大了?”沐恬恬悄悄走到他后,笑眼看他。
印伽寒學著思琪的樣子眨眨眼,“三歲半。”
“比思琪還小半歲啊?”沐恬恬好笑的看著他。
“真未泯。”
沐恬恬噗嗤笑出了聲,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親了他瓣一下,把剛才沒有完的親吻完了。
“好好干,要是做的好吃呢~晚上有獎勵~”沐恬恬嗓音甜,勾的印伽寒意迷,不得晚上快點到來。
傍晚,圓月高掛。
夏侯羽和景爵二人從軍營趕回來。
如今兩人已然是軍中將帥,同時也是鎮北王和定安侯。
梓欣上前拍了夏侯羽一下,“好啊你,居然跟恬恬揭我老底,我做飯有那麼差勁嗎?”
夏侯羽見梓欣氣鼓鼓的馬上賠笑,“夫人,你做飯非常好,是那些廚不好,回去我就把那些廚全換了。”
梓欣好哄,揚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朝他后看了一眼,“景爵呢?”
“他...”
夏侯羽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影飛快的跑進國師府把門關上,長舒一口氣。
梓欣看清來人疑問道,“景爵,你躲誰呢?”
“躲人,還是三個人。”夏侯羽替他回答。
梓欣調侃道,“呦,艷福不淺啊。”
“別提了。”景爵一臉愁容。
他前些年開的長樂坊里有兩個舞姬,是他救下來的姐妹花,當年宮中出事的時候是他力保兩人和刺殺皇帝無關。
于是本來就心悅他的兩姐妹,現在更是想一起嫁給他伺候他哪怕當妾也愿意,但他對們沒有那方面的,便躲去軍營帶兵。
結果遇到了一個扮男裝誤闖軍營的金國郡主,兩人發生了一些事。
自此他就被那郡主纏上,關鍵是,那郡主還跟著他回來了,上那兩名舞姬,三人見面就掐。
景爵是真解
決不了,趁著們三人吵架的時候趕跑了過來。
桌前。
夏侯羽喝了一口酒把景爵的風流韻事講給眾人聽。
惹得眾人發笑。
景爵白了夏侯羽一眼,“就你快。”
梓欣笑笑,“可不,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這是為數不多贊同景爵的時候。
就在眾人說笑時,敲門聲響起。
沐恬恬剛要去開門,印伽寒起讓好生坐著,走到大門前。
只見一便裝的東方梓義,手上提了一壺酒。
二人相見,空氣中依舊還有一火藥味。
東方梓義見印伽寒冷著一張臉,淡笑一聲,“難道國師大人不歡迎朕?”
印伽寒沒有說話,讓了一下,梓義走了進去。
印伽寒將大門關上,回到院中的席桌前。
梓義將酒放到桌上,小思琪跑過來拽了拽他袖問道,“皇上,這是什麼啊?”
梓義了的小腦袋,“這是金國進貢的葡萄酒,思琪想喝嗎?”
印伽寒走過來將思琪抱走,“孩子小,不能喝酒。”
梓義對印伽寒的態度也不介意,他在梓欣旁坐下,抱了會小對眾人道,“后日封妃大典,有幾個比較心儀的。”
他說完,桌上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僵。
“恭賀皇上。”印伽寒開口打破僵的氣氛。
沐恬恬也拿過梓義帶來的葡萄酒給眾人倒上,“嘗嘗這金國的葡萄酒怎麼樣。”
氣氛有所緩和,慢慢的大家開始閑嘮家常,吃著月餅賞著月。
孩子們也玩的不亦樂乎。
思琪去哪,小就跟到哪,粘粘的不行。
梓欣悄悄跟沐恬恬說道,“恬恬,要不咱倆給孩子定個娃娃親吧,你看小多喜歡思琪。”
“我也覺著不錯,若是孩子們大了都沒有心儀之人,那就這麼定了。”
印伽寒聽到兩人說的話,瞅了一眼那總是粘著自家姑娘的小屁孩,心里想著,想娶他家思琪?
可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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