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響起了幾聲笑,現在程心知道了md是“軍事民主”。與會者們對這個提議也很讚同。這些航天界的技英當然不指從一個技助理那裡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他們大多是男人,至在這個過程中,可以毫無顧忌地欣賞了。程心儘量使自己的穿著莊重低調,但並沒有降低的吸引力。
程心說:“我是有一個想法……”
“用資源改變原理?”一個柯曼琳的上了年紀的法國人用輕蔑的口吻說,是來自歐洲航天局的高級顧問,覺察到了男人們集中到程心上的那種眼,到很不舒服。
“繞開原理。”程心禮貌地對柯曼琳點點頭,“目前最可能被利用的資源,我想是核武,在沒有技突破的況下,那是人類可能投放到太空的最大能量。想象有這樣一艘飛船或探測,帶有一個麵積巨大的輻帆,就是類似於太帆的那種能被輻推的薄;在輻帆的後麵不遠,以一定的時間間隔連續產生核炸……”
又響起幾聲笑,柯曼琳笑得最響,“親的,你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卡通式的場景:一艘載著一大堆核彈的飛船,有巨大的帆,船上的一個像施瓦辛格般強壯的男人把一枚枚核彈拋向船尾,讓它們在那裡炸,真的很酷。”在越來越多的笑聲中,接著說,“你最好重做一遍大一的作業,算算推重比[61]。”
“改變原理沒有做到,但野蠻做到了,真憾是你這樣一個人兒做的。”另一位顧問說,把笑聲推向高。
“核彈不在飛船上。”程心從容地說,這句話像一隻手捂在鑼麵上,使周圍的笑聲戛然而止,“飛船隻是由帆和探測組,輕得像一片羽,很容易被核炸的輻加速。”
會場陷沉默,大家都在想核彈在哪裡,但沒有人問。剛才眾人哄笑時,維德一直一臉冰霜地坐在那裡,現在,那種冰水似的微笑卻在他的臉上慢慢浮現。
程心從後的飲水機旁拿過一打紙杯,把它們一個個在桌麵上按等距離放置好,“核彈分布在飛船的最初一小段航線上,預先用傳統的推進方式發到那裡。”拿著一支筆沿那排杯子移,“飛船在經過每一顆核彈的一瞬間,核彈在帆後炸,產生推進力。”
男人們的目依次從程心上移開了,現在他們終於開始認真考慮所說的話,對的欣賞暫時顧不上了,隻有柯曼琳始終盯著程心看,好像不認識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