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背對著,秦司雁看不見的神,但人在絨被下的有著妙曲線。
平時穿工作製服,也都遮不住細腰長的好材。
不過,也就這麽一陣。
等睡著……
秦司雁能夠在最短時間判定,以林空羽的狂放睡姿,明天早上,會又一次躺在他懷裏。
早上,男人總會有近乎本能的衝,更何況,他要麵對著會令他心的人。
前兩次忍住,秦司雁可以確定,那是自己的極限了。
然而今天可不是個好時候,秦司雁也不打算乘人之危。
“秦太太,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走過去,半蹲下,嗓音低沉。
林空羽扭頭看向他,隻是還沒有任何反應,秦司雁就手捂住的眼睛:“忘了就忘了,今晚好好睡覺,其他什麽都別想,我在呢。”
他們都沒有再說話。
他作很輕地躺到了邊,將連人帶被擁進自己懷中。
今晚異常乖順,沒有任何掙紮,秦司雁覺到的呼吸逐漸綿長安穩,無聲歎口氣。
無論是因為提及父親的過世太傷心,神恍惚忘記了日常睡前小準備,還是被他今天安,一時衝,秦司雁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刻,讓進行到人生下一步。
至對林空羽而言,這會是重要的,連親吻都青到抖,看他時還怕被他發現,幹淨得像明水晶,純粹至極。
他想要的答案,會有天願意給他。
……
林空羽醒得很早,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英俊側臉,記憶回籠,條件反去看自己此時的睡姿。
還好……可能是最近塞被子裏習慣了,並沒有如往常那樣投秦司雁懷抱,隻是和他離得很近。
近到可以數清他睫,看見他眼尾下方一顆很小很小的痣。
他到底怎麽長的……好看這樣。
默默欣賞了片刻,在注意到他有醒來跡象前一秒,迅速轉準備下床。
隻是作行進到一半,被結實手臂用力拖回去。
“跑什麽?”
他的在後頸,笑了聲,沙啞質太過人,林空羽耳朵瞬間起來。
“沒跑……我要去衛生間。”慶幸自己現在背對著他,不用被他看見自己紅的臉。
“我還以為,你又想躲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秦司雁勾起一縷發纏繞在指尖,懶懶散散欣賞林空羽耳朵尖上的緋。
這麽容易害,真可。
他故意拖長音調:“是嗎,那你轉過來看看我?”
“……我要憋不住了!”
林空羽使勁去掰他箍在腰間的手,然而這男人的胳膊力量不是能抗衡,本來以為自己力氣大了,不比一些男人差。
現在才深刻意識到兩人形差帶來的區別。
秦司雁在耳後輕吻一下,終於鬆手:“去吧。”
林空羽溜得飛快,在衛生間裏磨磨蹭蹭,等再出來,秦司雁也起床了。
他在廚房裏煮咖啡,問:“吃個早餐?”
“吃吧,你幾點去簽到?”
“八點半。”
對飛行員來說,這時間也不算早。
秦司雁端著咖啡和麵包出來,告訴林空羽自己今天的航班:“飛哈爾濱和青島,正常就是七點多回來。”
“那我等你吃晚飯。”
兩個足夠忙碌的民航人,能在這種日程裏出這些時間也實屬不易。
執照,耳機,墨鏡,反背心,手電筒,備用肩章……收拾好飛行箱,秦司雁出拉桿準備出門。
林空羽在旁邊目送。
他突然勾手:“過來。”
“……做什麽?”在疑時,已經邁開腳步朝他走去。
穿機長製服的秦司雁單手圈住腰,低頭在上了:“goodbyekiss。”
等他走了,林空羽臉上熱度還沒褪去。
……
林空羽獨自在家休息的一天稍顯單調,不過還算自得其樂,這本來就是的生活常態。
晚上阿姨來做飯了,接到趙夏冰的電話,聽筒裏的聲音沉悶:“我爸明天過生日了。”
“你……要去看看他嗎?”
“去啊,陪他說說話,他肯定也想我了。”
“嗯,叔叔也會高興你去的。”
趙夏冰問:“你去不去?”
“……抱歉,明天要上班。”
“算了,我爸過生日和你有什麽關係。”趙夏冰的語氣恢複平時那種盛氣,嗤道,“你還是好好修飛機吧。”
林空羽很快聽到音頻信號,趙夏冰已經掛電話了。
不由去想,如果趙叔叔還活著,今年應該是58歲。
那場空難裏,不止林家翻天覆地,趙家遭遇的劫難更勝……隻是活著的人總要從悲傷過往中走出來,開啟新生活。
林空羽到現在也無法確定,趙夏冰是否仍然停留在過去裏,從來不肯說的想法,拒絕做有效通。
但趙夏冰當初選擇空乘專業……何嚐不是另一種自我折磨?
……
秦司雁到家很準時,今天的秦機長仍然運氣棚,推出起飛降落一氣嗬,三段飛完都沒遇到任何延誤和流控。
以至於副駕駛落地後直呼很想經常跟他飛。
“天公作,要我趕回來吃晚飯。”
他沒急著換下製服襯衫,拉開餐桌旁椅子,坐到林空羽邊,角勾笑看:“今兒在家都做什麽了?”
“吃飯睡覺看書看電視有氧運……就這些。”
他並不意外地點頭:“也還算充實。”
林空羽瞪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裏笑我。”
秦司雁眼裏笑意溢開,舌間吐出來的話語玩味:“秦太太現在這麽懂我啊,什麽心思都瞞不過你。”
“哼……”
他沒再逗,去洗澡換服吃飯,他們都漸漸習慣於這樣的生活狀態。
飯後,林空羽神兮兮朝著秦司雁勾手指:“你來,我告訴你件事。”
秦司雁挑眉,順勢湊過去攬住的腰:“什麽?”
角輕輕彎起一個漂亮弧度:
“我今天收到通知,下周公司就會給我放行授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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