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奴婢這就去做小世子做糕點。”
幾天相下來,明春發現王妃平易近人,從不在下人面前擺架子,小世子更是漂亮的讓人心疼。
白欣玥從回來就一直忙著做護品,就連翠玉閣的人來量,也都是拿之前的服,讓人照著量的。
“王妃這是在做什麼?需要奴婢幫忙嗎?”
明月見白欣玥面前擺了一排小罐子,到有些好奇。
“護品。”白欣玥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
“那是什麼?”
“就是涂抹在臉上的,可以讓皮變白變的保養品。”
白欣玥將做好一瓶的護品遞給明月,解釋道:“就是這種,對皮沒有任何傷害,等做好了,你們幾個一人拿一瓶用。”
“謝謝王妃。”明月開心的朝著白欣玥福了福。
忙到深夜,白欣玥這才洗漱上床,躺尸一樣的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
夜涼寂靜。
一襲墨影出現在床邊,男人幽邃瀲滟般的紫眸落在白欣玥的臉上,俊如謫仙般的五不似平日那般冰冷。靜默的站了許久。
正要離開時,一道細碎的嚶嚀聲響起。
“唔……“”
看著快要落地的被子,男人無奈的勾,溫的拿起被子幫白欣玥蓋好,不放心的又掖了掖后,這才離開。
翌日。
白欣玥還在睡夢中,就被明月給了起來,說是南宮景墨要帶進宮面圣。
“王妃真漂亮。”
明月服侍還沒清醒白欣玥洗漱后,又為梳妝打扮了一番。
銅鏡中,子一襲淡藍,綰起及腰長發上著一枝翡翠簪,絕致的臉上施著薄薄的黛,未有過多的修飾,卻毫不失傾國傾城的姿,宛若墜凡間的仙。
原主這張臉,白欣玥確實滿意,畢竟沒有人不喜歡自己穿越丑。
“嗯,好了,可以走了吧!”
“王爺已經在等著王妃了。”
明月知道,王妃若是沒有休息好,就會有起床氣,不免擔心的提醒了一句,“王妃若是困了,稍后可以在馬車里瞇會,進了宮后,萬萬不可這樣。”
“太后老人家常年念佛,又對王爺格外疼,想必不會為難王妃,王妃謹記,不可得罪皇后娘娘。”
“為什麼?和你們王爺有仇?”白欣玥不解的皺了皺黛眉。
“五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兒子,又將王爺當心腹大患……”
“明白了。”
白欣玥繼承原主的記憶,知道南宮景墨是前皇后的兒子,皇上又對前皇后一往深,現在的皇后心里肯定不爽。
沒有哪個人,希自己的男人心里還記掛著前任!
白欣玥遠遠的就看見停在王府門口的馬車。
“皇宮不比本王王府,王妃要懂得分寸。”
南宮景墨聽見后響起的腳步聲,轉過,幽深的紫眸落在白欣玥那張絕清麗的臉,眸閃了閃。
“王爺既然嫌棄我,大可帶著白欣語,反正我也不想去。”
白欣玥說完,正轉回去時,就聽見南宮景墨說道:“父皇已得知你養病歸來,承兒也是時候該上皇室玉蝶,若是王妃不愿顧及承兒,本王也不勉強。”
“你拿小草莓威脅我?”白欣玥臉微變,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本王只是在陳述后果。”
南宮景墨面冷凝,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直接上了馬車。
“王妃,王爺也是為你好。”
“為了兒子,我就忍他這一次。”
小草莓可是的心頭,更是來到這個時代唯一的牽掛,不過就是進宮面見皇上,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欣玥面帶慍怒的上了馬車,直到進了皇宮也沒和南宮景墨說半個字。
進了皇宮,白欣玥四張充滿了好奇。
來到長樂宮外,一名宮迎了上來,探究的視線看向白欣玥
“辰王,辰王妃,皇上已經在等著了。”
“嗯。”
南宮景墨淡淡的點點頭,對著白欣玥待道:“一會面見皇上和太后,不要說話。”
“我知道。”白欣玥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又不傻,對自己惜命著呢!
“太后,辰王和辰王妃來了。”宮進去后,恭敬的福了福。
“哀家很久沒見到玥丫頭,聽說還給辰王生下個兒子,這麼多年在外養著,還要帶著孩子,真是辛苦了。”
太后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景墨就帶著白欣玥走進來。
“皇祖母,皇上。”
南宮景墨只是簡單的揖了下手,讓白欣玥愣了下。
想到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宮廷劇,白欣玥像模像樣的福了福,“臣媳拜見皇祖母,拜見父皇。”
“丫頭,不用多禮,來皇祖母這里,讓哀家好好看看。”
太后看著乖巧的白欣玥,越看心里越喜歡的不行,臉上出慈的笑容。
“是。”
白欣玥聽著太后和藹的語氣,想到明月之前的話,想來這位太后對原主是喜的。
“玥丫頭,這幾年想必吃了不苦,瘦得都快沒了。”
太后拉著白欣玥的手,看著那張掌大的小臉,心疼的不行。
“朕聽說前幾日就回來了,怎麼到今日才來皇宮。”皇上一黃龍,坐在一旁的榻上,目嚴肅的看了一眼白欣玥后,就落在南宮景墨的上。
“玥兒剛回王府時有些不適,又要照顧承兒。”南宮景墨一臉平靜地回答:“昨日子才有些好轉,這才帶著來見父皇和太后。”
是理解有問題嗎?
南宮景墨不是在五年前就將原主意外踢死,怎麼現在聽皇上的語氣,好像不知道這回事!
白欣玥還沒有想明白,就聽皇上問道:“辰王妃不好,為什麼這幾年也不見你將朕的孫子送回來。”
“小草……承兒自就一直依賴妾。”
白欣玥一時想不明白,皇上問這話的目的,快速的轉了下腦袋,“晚上睡覺時若是見不著妾,就會哭鬧不止。”
“是這樣嗎?”皇上鷙的目盯著白欣玥,似是在探話中的真實。
“皇上可別嚇著哀家的玥丫頭。”
太后見白欣玥臉沉默不語,以為被嚇著,忙出聲打圓場,“孩子黏娘親,也是理之中,皇上小時候不也一樣喜歡黏哀家。”
“太后說的是。”皇上明的眸子閃過不明緒,笑呵呵的說道:“朕到現在還沒有見過他,明日帶他來讓朕瞧瞧。”
“承兒到了該讀學的年紀,沒有時間。”白欣玥剛要開口,就聽見南宮景墨一口拒絕,心里掠過一的狐疑。
皇上聞言,面猛的沉了下來,“朕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能見嗎?”
“父皇的孫子不差承兒一個。”南宮景墨眸冷冽,嗓音極其淡漠。
這對父子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的場面。
“都別吵了,哀家……”
忽然,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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