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競東自然願意,於是欣然起:“沒問題。”
周毅卻是急了:“南南!”
夫妻這麽多年,周毅還能不知道鍾南南要做什麽?八是去找林程山他們算賬去了。
這麽多年無論鍾南南做什麽事,周毅都無條件支持,但前提是他要陪在邊,他手好,無論做什麽,他都有能力護著。
“周毅。”鍾南南平靜地看著他,“這麽多年一直都是你護著我,這回到我給你出氣了。”
“你別擔心,我心裏有數。”
鍾南南說完就帶著厲競東頭也不回地走人了。
鍾南南現在要氣死了,必須要去找林程山他們算賬不可!
可以不去跟他們爭搶,也可以忍他們囂張得意,但不能容忍他們對的至親造了實質的傷害!
周艾南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他安著明顯不安的自家父親:“爸,你就別擔心了,有厲競東那位活閻羅在,我媽不會有事。”
厲競東狠戾的名聲在外,林程山他們估計不敢招惹他。
“你怎麽還胳膊肘往外拐?”周毅沒好氣地罵了一句自家兒子,奈何他現在傷這樣,隻能幹著急。
坐進厲競東的車裏後,鍾南南問厲競東:“你說,我是先去找程麗呢,還是先去找林媛媛,還是找林程山?”
厲競東笑道:“可以都找,我們一個一個來。”
鍾南南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個會說話的。”
厲競東說:“您錯了,我不是會說話,我隻是很喜歡睚眥必報,誰讓我不好過了,我隻會加倍奉還,從來不會覺得報複的了。”
鍾南南倒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坦誠,但又想起了他外麵的那些名聲,倒也能理解了。
不過隨後想起了一些事來,於是問他:“林媛媛那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厲競東沒有瞞:“是。”
鍾南南說道:“既然這樣,那林媛媛算計鍾鹿的仇,你也算是幫報了,我們就去找林程山吧。”
“程麗對我的男人下手,那我也對的男人下手。”
“至於程麗……”鍾南南冷笑了一聲,“我要等落魄到一無所有的時候,再鮮亮麗地去踩,想必會更過癮。”
厲競東於是吩咐前麵開車的沈行舟:“去東盛。”
他隨後又對鍾南南說:“我幫您把他約到會所,您可以盡發揮。”
厲競東從來都不反對使用武力,尤其麵對仇人的時候,即使我們再忍克製,他們也不會洗心革麵,不如直接用武力,先出了心底的氣再說。
“謝謝。”鍾南南覺得這個婿做事很對的胃口,看也他順眼了許多。
林程山接到厲競東電話的時候,心抖了好幾抖。
因著林媛媛跟厲啟文聯姻,厲競東重新啟了對他那部主旋律電影的投資,林程山總算覺得自己活過來了,這些日子他全力盯著這部電影的進展,其他什麽都沒關注過。
他可是押上了全部家,隻能功不能失敗。
“厲總,找我有事嗎?”林程山在電話裏小心翼翼地問。
厲競東言簡意賅:“有點事要找林總聊,我們會所見一麵。”
“好,我馬上過去。”厲競東要見他,林程山哪裏敢不見?
二十分鍾後,林程山出現在東盛,沈行舟帶著他去了厲競東的包廂。
打開門進去,林程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裏的人兒。
是真真切切的人兒。
鍾南南的從年輕時就是奪目的,耀眼的,哪怕如今快要五十歲了,也依舊讓人移不開視線。
“南南?”
林程山難以置信地上前了幾步,驚愕而又驚豔地看著鍾南南。
說實話,這些年他從未跟鍾南南真正意義上的麵對麵見過,許多時候他是從程麗找人拍的鍾南南跟周毅的視頻裏看過。
程麗最常做的就是嘲笑鍾南南穿的很便宜,而自己整天名牌傍。
程麗的視頻都是拍的,所以看不太清鍾南南的麵容,如今這樣近距離的麵對麵,林程山完全沒想到鍾南南竟然保養的這樣好。
再想到程麗那張臉,因為過度醫而僵得難看死了……
他看向鍾南南的眼神,不由得變了味。
於是林程山還沒等再說什麽,鍾南南直接就抬手一杯水潑在了他臉上,林程山氣急敗壞:“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我當然是要打斷你的!”
鍾南南起旁邊的棒球來就往林程山上招呼,這是剛剛下車時厲競東從後備箱拿下來給的,說要助力打斷林程山的。
周毅不是傷了嗎?厲競東就讓對著林程山的出氣。
鍾南南也是真真兒被林程山看的眼神給惡心到了,林程山年輕時好歹也是影帝,濃眉大眼,英俊倜儻,是公認的國民男神來著。
結果現在的他影帝的風姿然無存,有的隻是一個滿臉滿眼都是鑽營算計、都是貪婪的中年油膩男人。
雖然林程山的外形還沒有發福到難看的地步,但他的眼神,油膩齷齪到家了!
果然是相由心生。
林程山被鍾南南打的近乎抱頭鼠竄,他完全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麽。
這段日子他一門心思盯著自己那個電影,並不知道程麗對周毅手的事。
他隻知道,程麗得知鍾鹿要去試鏡林媛媛被換下來的那個化妝品代言時,程麗在家發了一頓瘋。
嫌他沒找人攔著。
林程山心裏苦,左右為難,又忙著電影的事,幹脆離開了家。
鍾南南畢竟是人家,力氣並不大,但因為的武是棒球,所以落在他上的傷害值就加重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給鍾南南帶的棒球。
最後林程山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了鍾南南手中的棒球,兩人對峙了起來。
始終淡定坐在沙發裏的厲競東這時涼涼看了林程山一眼,林程山莫名一抖就鬆了手,鍾南南趁機結結實實一子打在了他的上,林程山哀嚎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他畢竟也上了年紀,骨頭變得脆弱,挨這麽一子,倒是不能斷,但極有可能骨頭裂了。
可他這點傷,跟周毅比又算得了什麽呢?
鍾南南總算解了氣,將子丟到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程山說:“程麗傷了我的男人,所以你也好過不了。”
林程山看著鍾南南,不知道怎麽了,鍾南南說“的男人”這四個字的時候,他心裏竟然嫉妒得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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