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厲競東第一時間給鍾鹿胳膊上的傷口清創消毒包紮,然後又護好傷口洗了熱水澡。
厲競東順便將鍾鹿上的傷給檢查了一遍,孩子皮白皙的不像話,這會兒青青紫紫的痕跡就都顯現出來了。
厲競東一雙眉頭越皺越深,洗完澡出來給吹幹頭發後便起代:“去醫院。”
“真的沒什麽大礙,都是些皮外傷。”鍾鹿自小跟周毅練武,不是一般的能吃苦,這點兒傷對來說不算什麽。
之前拍戲的時候更是經常傷,從來沒去過醫院。
厲競東神嚴肅:“胳膊上的傷口要讓醫生好好理一下,必要的話還是打個破傷風,不知道你是被什麽東西割傷的。”
“再做個全檢查。”
上撞出了好幾淤青,不做檢查他不放心,別等再有什麽看不到的傷。
鍾鹿選擇妥協,起換服隨他出門,因為知道,他也是關心。
雨還在下,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厲競東撐了傘,將人摟在懷裏護著一起坐進了車裏。
許是大雨的緣故,醫院裏人不多,鍾鹿自己口罩帽子裹得嚴嚴實實,以防萬一臨出門的時候給厲競東也戴了個口罩。
一來醫院裏病毒多,二來把厲競東那張過於優越的臉給遮一下,省得再被認出。
一連串的檢查下來,鍾鹿確實沒什麽大礙,除了胳膊上那道有些深的傷口之外。
打了破傷風,拿了些風寒冒的藥兩人就回家了。
喬柯給厲競東的手機打來電話:“厲總,鍾鹿的手機在車廂裏找到了。”
厲競東代:“先放你那兒,待會兒雨停了我去拿。”
喬柯連忙問:“別別別,我送過去就好。”
喬柯接著又問:“鍾鹿還好嗎?”
“沒什麽大礙。”厲競東的語氣並不怎麽友好。
要不是拍喬柯這個什麽破戲,來這破地方,至於傷嗎?
當然厲競東也知道這種事誰也沒法提前預測避免,所以也不好遷怒於喬柯,於是也沒再說什麽。
“那就好,那就好……”
喬柯心裏長長鬆了一口氣,要是鍾鹿有點什麽事,他看厲競東那架勢,能要了他這條命。
喬柯又說:“麻煩您轉告一下鍾鹿,我給劇組放假休整一個周,讓也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厲競東應了一聲就掛電話了。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幾個人都多多了不同程度的傷,確實要休整幾天。
回到家後鍾鹿就開始犯困,厲競東代:“先別睡,我去煮紅糖薑湯,喝下之後再睡。”
鍾鹿有些驚訝:“你還會煮這個?”
厲競東有些無奈:“這個沒有什麽難度,紅糖跟薑在一起煮水就好。”
當然要掌握好分量,是因為從未下過廚,所以才覺得複雜和難以想象。
沒有手機,鍾鹿很是無聊,所以就在厲競東煮薑湯的時候也跟去了廚房,厲競東見狀幹脆將人摟進了懷裏。
鍾鹿靠在他上,一邊看著鍋裏的薑湯,一邊輕輕呢喃:“厲競東。”
“今天謝謝你。”
謝謝他在瓢潑大雨中不顧一切去尋,天知道一轉看到他的時候,心裏有多溫暖。
甚至眼眶一酸,差點哭出來。
亦或者真的哭了,但雨太大把的眼淚衝掉了。
那個時候的心其實不是一般的脆弱和驚恐,尤其看到司機昏迷不醒的時候。
這應該是人生中,第一次離死亡這樣近。
說不害怕是假的,雖然一直在鎮定幫忙。
所以可想而知當一轉頭看到厲競東的那一刻,的心裏有多溫暖、。
雖然今天他說了“我你”這三個字,但其實覺得,跟厲競東認識以來,他為做的每一件事,都比“我你”這三個字深沉。
他不需要說,也能到他的意。
當然,他說了,也很聽。
厲競東溫聲回:“呦呦,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不需要說謝。”
“當然,今天的事以後我也不想再經曆第二遍了。”
鍾鹿抬手摟住了他的腰。
之前還不想讓他跟來劇組,可今天之後不再排斥了,累了怕了或者遇到事的時候,邊能有人陪著,像這樣依靠著,這就是家人的意義,就是人的意義了吧。
薑湯熬好後兩人趁熱喝了,鍾鹿便鑽進床裏睡覺了。
外麵依舊是電閃雷鳴,厲競東工作了一會兒索也關了電腦摘了眼鏡,抬手了鼻梁緩解疲憊,隨後也進了臥室,在鍾鹿邊躺下摟住了。
今天這一通突發事故,他也後怕的很。
無心理任何事。
厲競東瞇了沒一會兒就醒了,因為懷裏的人兒上的熱度不正常。
他抬手試了試鍾鹿的額頭,八發燒了。
今天淋雨太厲害了,即便喝了薑湯,也無濟於事。
他第一時間下床找了溫計,給量過之後果然發燒了。
厲競東心疼壞了,找了退燒藥端著水進了臥室,將人扶起來摟在懷裏哄著:“呦呦,起來吃藥。”
鍾鹿整個人都有些迷糊:“我怎麽了?”
“你發燒了,應該是著涼了。”厲競東將藥遞給,看著吃下後又說,“這是退燒藥,如果還不退燒,我們就去醫院。”
“好。”鍾鹿應了一聲後又進了被子裏,昏昏沉沉繼續睡了過去。
厲競東給蓋好被子,剛關上臥室房門來到外麵,厲啟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關於之前他讓厲啟文負責的一個項目,厲啟文有幾個問題要請教他。
厲競東隻聽了沒兩句就開罵:“厲啟文,我培養了你好幾年,培養的是一個廢嗎?”
厲競東此時確實心很差,但厲啟文也實在是廢得很,同樣的問題,他不止一次教過厲啟文了,還是不會。
他大哥厲廣勤當年是真的頭腦聰明能力出眾,怎麽到了厲啟文這裏,就了這幅樣子了呢?
是腦子真的不夠用?還是年時被養廢了慣壞了?
那廂厲啟文當場被罵懵:“三叔,你吃炸藥了嗎?”
很快,厲啟文又幸災樂禍道:“不會是鍾鹿給你氣了吧?”
厲啟文自顧自地篤定著:“我早就說過了,你們老夫妻,不會幸福的。”
“我們幸福的很。”
厲競東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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