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證據,將知府抓起來。”桑渡遠想了想,眉心微微皺了起來,“而且…裝了震天雷的那艘大船始終沒有找到,咱們一定得在離開前找到,理掉才行。”
趙亦寒點頭,“不能讓百姓們遭殃。”
“殿下。”親兵頭子從院外走進來,低聲同幾人道:“我們查到了,知府在平江府常常出一家青樓,而且每次來都會帶來幾輛馬車的人送進青樓。”
“他去青樓是正常,但是他為什麽會拉幾車人?”趙亦寒思索。
桑渡遠:“有沒有可能他與青樓做生意,將那些子轉手賣給青樓?”
奚挽君從屋子裏正好出來,聽到他們的談話,思忖了片刻,才道:“那有沒有可能,是這青樓本就是知府開的?”
他們一愣。
“你怎麽會這麽想?”李逢生好奇。
“青樓就算買人,價格也不會不菲,這樣轉手賣,賺不到什麽錢。”
奚挽君想起知府為他們大擺筵席,且府吃穿都很好,“知府的也不算小了,就這點蠅頭小利,他不會放在眼裏。
我是做生意的,若我是他,便會在平江府開一家青樓,平江府在他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掌控之中,不但沒人敢將手到他麵前,恐怕還會給他帶來源源不斷的利益。”
“挽君說得很有道理。”趙亦寒想了想,“可我們現在待在他的地盤上,如何能找到他的證據呢?況且平江府還有那麽多買過人口的客人,一定都會幫著知府。”
“擒賊先擒王,將知府抓了,便能擾軍心。”奚挽君想了想,“若是要抓到知府的把柄,還是得深敵營。”
“深敵營?”李逢生好奇,“怎麽深敵營?”
奚挽君麵深重,“探青樓。”
趙亦寒一驚,捂住口,“弟妹,不可拿本宮的清白胡鬧。”
桑渡遠見看向自己,攏自己的襟,輕輕推了下的肩,嗔道:“我是有婦之夫,清白更重要。”
李逢生一臉深沉,將裳放了下來,“為了大趙的安危,為了咱們的好明天,我願意……”
“想什麽呢。”奚挽君好笑地看著三人,“我的意思是,我去探青樓。”
“你探?”
“你自己去探?!”
“你自己怎麽探?!!”
“當然是扮男裝了。”奚挽君麵上的表比這幾人淡定多了,說明理由道:“你們最近在平江府麵太多了,我扮男子,悄悄去青樓,應當沒人察覺。”
“不行!”
桑渡遠不滿,拉住的手哼唧:“你怎麽能去那種地方,那都是壞男人喜歡去的……”
“你之前不是也去過?”坦言。
桑渡遠眨了下眼,委屈得強調:“我那是逢場作戲。”
“那些都隻是人。”無奈道。
“人也不行。”桑渡遠扁著,不忘補充:“萬一你遇到了危險怎麽辦?”
奚挽君:“我能遇到什麽危險?”
“萬一…萬一有人想要強吻你怎麽辦?”桑渡遠說出口後,越來越覺得有理。
【長得這麽漂亮,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陪去。”幾人同時看向從另一個屋子裏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