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上的主角,赫然就是跟段硯行。
過去的每一次,都被他記錄下來了。
池沐的臉蒼白無比,整個人搖搖墜。
拚命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瘋了,是神經病,不要跟這種有病的人發火,可還是控製不住的渾戰栗……
不得現在就扇死他,簡直太不要臉了!!
“你……你……”池沐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你簡直是喪心病狂!你這個魔鬼…你居然……”
男人笑了起來,目溫的落在的上:“晚晚,你還沒有看到我真正的一麵,不急,還早。”
“你瘋了!”池沐咬牙切齒,“段硯行,你是不是傻,智障,腦殘,你怎麽不去死?”
“是,我是瘋了,隻有你才能治。”男人說著步步,直至將眼前的至角落,他掐著細白皙的後頸,將往自己麵前帶:“晚晚,曾經的我步步為營,心積慮,不懷好意,這一切,隻為了得到你,自從第一次去白家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決定了對你的占有,你注定了這輩子都擺不掉我。”
他深深的著眼前震驚的,繼續不要臉的說道:“就算我是個可怕的魔鬼,那也是一個你寵你的魔鬼。”
池沐震驚:“白家,第一眼?所以你一直在騙我?!當年你騙我回尉遲家,是你心積慮設計的圈套?你一直等著我跳進來。”
男人垂眸凝著,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怎麽能是圈套呢?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你就屬於我了,不是嗎…”
池沐徹底懵了。
的確猜測過當初的種種,也曾想過,段硯行或許是個有苦衷的壞人,可怎麽都不願意相信,他們之間會存在什麽謀詭計。
他好可怕,他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千百萬倍。
池沐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能做出那麽多可怕的事。
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你到底還想幹什麽!”池沐的聲音裏著崩潰:“我不相信你這麽做僅僅是為了得到我。”
男人畔的弧度加深,目愈發溫潤:“晚晚,不管你信不信,我從始至終,隻是要你而已。”
“嗬,要我?”池沐苦笑:“段硯行,我看你是忘了,你是怎麽拋下我,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那個地方的吧!”
“對不起。”男人輕上的臉龐:“我會彌補你的。”
池沐冷笑一聲:“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麽嗎?彌補?”
男人歎息一聲:“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去死也可以。”
池沐冷嗤:“不必了,我寧願永遠都不知道真相!你也不用拿死來嚇唬我,三年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聞言男人的瞳仁劇烈的收起來,他出修長骨節分明的食指抵住的:“噓——”
“晚晚,不要提那件事。”他說著將摟懷中,吻了吻額際,隨後將錮在懷中,深深的吸一口氣:“當年的我,人言輕微,護不了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答應出國,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變能保護你的人。”
“離開你,我也很痛苦,那八年裏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像是地獄般的煎熬。我的努力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給你一個正式的名分,每每從國得來你過得很好的消息,我也很安心。”
男人頓了頓,又低沉道:“可惜……我被騙了,我以為我安頓好一切,我以為我聽話,你就會過得很好,結果卻是我錯了,也許尉遲家本就容不下你,既然如此,我也容不下他們……”
“三年前死的是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尉遲時衍了,現在隻有段硯行,我跟尉遲家,已經徹底決裂,再也沒有關係了,再也沒有人可以隨意的傷害你了,在段家,隻有我能做主……”
“……”
池沐聽著這番話,心底的防線漸漸坍塌,最終崩潰。
這信息量大到讓難以承的地步。
呆滯片刻,忽然推開男人,踉蹌著後退兩步。
“不懂,我不懂,你究竟是誰?尉遲時衍?還是段硯行,我不明白……”喃喃的重複。
好,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段家究竟是如何龐大的一個勢力。
“沒關係。”男人的語調裏夾雜著幾分惆悵:“晚晚想知道什麽,我都願意親自告訴你。”
段硯行說完把擺放在一旁的日記本遞到的手心裏:“你打開它,慢慢看,我不介意的。”
他說的坦,仿佛是再也不介意把自己最可怕,最醜陋的一麵全部撕開來呈現到的麵前。
而池沐卻不由自主的攥了掌心的日記本。
“這是什麽?”
“這是我所有的,我把我這個人完完整整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