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周延禮晃的是的手機吧?
反應過來的陳佳肴瞪圓了眼,低一聲直接把懷里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喝喝被從天而降的“禍端”覆蓋,驚一聲,在里面各種掙扎。
陳佳肴顧不上它,手忙腳去搶手機,周延禮本來對這個微博真的沒有多好奇,看到陳佳肴這反應,他挑了挑眉,一手把手機舉高了,陳佳肴恃寵而驕,手腳并用攀到周延禮上去搶手機,像個猴子。
周延禮沒忍住低笑兩聲,把手機還給的同時還不忘把抱住了以防摔跤,他問:“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陳佳肴問他:“你是不是看到啦?”
“嗯,視力還行。”周延禮說。
陳佳肴:“……”
要說陳佳肴的微博,以前其實是真的沒什麼,至自己覺得沒什麼,可是架不住那些“”總是聲并茂地解讀,解讀完以后還不忘發在評論區,于是大家漸漸地都會在每一條微博下面寫小故事。
一開始還只是擴寫的故事,后來就開始分大家自己的故事,以至于現在陳佳肴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評論區看“小說”,偶爾還會在私信收到各種“傾訴”。
這些私信陳佳肴通常是不的,因為吃過苦,以知道正經歷這些苦的人是外人理解不到的。不站上帝視角發表什麼看法言論,他們把當樹,就安安靜靜做一個只聽不答的樹。
沒有人比更清楚他們的想法了。
他們并不需要回答。
他們只是要說出來。
因為太多人解讀,陳佳肴不太愿意發和周延禮相關的容,后來無意間發現評論區的大家好像也不太喜歡周延禮,大概是覺得周延禮配不上那麼辛苦的喜歡。
從前陳佳肴很擔心那麼多人惦記周延禮,會不會哪天有人挖墻角,現在看到別人不喜歡他,又暗地替他委屈。
他明明那麼好。
他該值得所有人喜歡。
于是后來發了一條微博說:他很好,我很喜歡。
“為什麼耳東家?”周延禮看著陳佳肴臉上各種復雜地小表,忍俊不地問。
陳佳肴正在緒里,“哼”一聲,“不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猜啊。”
周延禮深深看了一眼,“晚上猜。”
陳佳肴拿腳踹他。
周延禮輕輕松松扣住的腳踝盤在自己腰上,陳佳肴不了,開始拿手錘他,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拿著手機,也舍不得砸周延禮,周延禮轉坐在沙發上,握住陳佳肴的手,垂眸看到手上的倒刺,擰了下眉,“怎麼又多了?”
那天晚上周延禮就發現陳佳肴的倒刺了,周延禮平時有事沒事總親陳佳肴的手指,某些時候到深也喜歡咬陳佳肴的手指,那天剛輕輕了一下,就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開了夜燈,看到手上跡斑斑,質問了句怎麼回事,陳佳肴哼哼唧唧讓他先不要管這些,最后白天才被摁著涂藥。
手指上涂藥很不方便,一天幾次反復洗手,本沒時間涂,于是手上倒刺又嚴重了。
這是陳佳肴懶導致的,所以心虛地轉了轉眼珠說:“就……可能是藥沒有用吧。哎呀,天氣干就會這樣啊。”
“我怎麼不會?”
“你天賦異稟。”
周延禮看著冷笑。
陳佳肴看他表嚴肅,下來,“好啦,我會好好涂藥的,肯定很快就好了。”
說完為了結束這個話題,非常自作聰明地圈住周延禮的脖子,湊上去低聲說:“不會耽誤你咬的。”
周延禮果然眼眸一深,抬眸看了眼時間,說句:“一會兒起了再吃。”
然后把還沒反應過來的陳佳肴抱進了主臥。
月懸高空,房間里只亮了一盞小夜燈,陳佳肴趴在周延禮懷里,周延禮輕輕了的臉,和鼻尖鼻尖,他就著的,低聲又問了一遍:“為什麼是耳東家。”
陳佳肴沉默著沒說話。
周延禮輕輕咬了的,聲音又低了幾分,“因為你是陳家人?”
陳佳肴睜開了眼睛,“不是。”反駁得很快。
周延禮“嗯”一聲,似乎早也知道不是,他只是單純地想讓說。
良久,陳佳肴才說:“因為是你取的。”
除了這個“肴”字,陳和佳都是他取的。
當然要留下來。
答案似乎并非意料之外,可周延禮還是不由自主滾了滾,他一直都知道陳佳肴很,他不是那種但凡承了一些意便會考慮自己是否能承的人,他只會報以更多的。
“陳佳肴。”他低聲。
“嗯?”
“晚飯一會兒再吃。”
“……”
這頓火鍋最終還是沒有吃,陳佳肴睡得很沉,周延禮了兩次都沒起來,第三次剛一聲,小姑娘就冒著淚花抱怨:“你好煩啊,讓你停你又不停,現在又不讓我睡,你到底不我啊。”
這可太冤枉了。
周延禮只能作罷,哄著人睡。
陳佳肴睡了,周延禮卻很清醒,他想了想,還是拿起了陳佳肴的手機,夜深人靜,他在微博上窺探那些年錯過的小姑娘的心事。
-他們都說下雪了,我卻想知道夏天最熱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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