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州給季歡打電話過去,“歡歡,我已經安排好做產檢的醫生了,我們可以出門了嗎?”
電話里遲遲沒有人回復,他不由得擔心起來。
“歡歡,在聽我說話嗎?”
“是出什麼事了嗎?”男人的語氣逐漸擔心起來。
電話里沉默了兩分鐘……
“南州哥。”這聲音并不是季歡的,而是魏輕語的。
“怎麼會是你,你把歡歡怎麼了?”厲南州瞳孔瞬間冷沉了下來,魏輕語現在應該在監獄服刑才對,為什麼會跑出來。
“南州哥你別著急啊,你最喜歡的人可是在我手上,現在還懷了你的孩子,你要是把我惹急了,說不定我一生氣,就把殺了呢。”
魏輕語癲狂的笑了起來,“你想見,現在就來找我。”
將地址告訴厲南州后,魏輕語掛了電話。
季歡醒過來后,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記得自己要去做產檢,準備給厲南州打電話的時候,被人迷暈了帶到這里。
看見面前站著的魏輕語,人用得意的目打量著,臉上笑容狠,“季歡,你終于醒了,你別怕,南州哥馬上就會來救你了。”
“你綁架我來,是為了威脅厲南州?”季歡抬眸看著。
“當然,你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綁架了你,跟他要什麼都可以得到。”
魏輕語彎下膝蓋,“厲南州是真的喜歡你啊,喜歡到連尊嚴都不要了,他肯定已經向你解釋了,當年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
“當年給你的那段錄音是我找人合的,我真是走了一步好棋,讓你們之間鬧這樣,你被校園霸凌一年,他也被掣肘忍了兩年。”
著季歡的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其實厲南州在國外過得并不比你好,聽說他中途想回國找你,結果剛到機場就被厲老爺子打斷了,遣返國外。”
季歡心臟的揪著,以為那兩年只有是痛苦的,原來難過的不只有。
“這都是出自我的手筆。”魏輕語一副驕傲的姿態,“季歡你一定想不到,每當我看見你們兩個人相互喜歡又相互錯過,我有多高興。”
喜歡厲南州,喜歡了那麼多年,可厲南州永遠看不見。
即使是他最浪的時候,也從沒分一個眼神給,在最痛苦的時候,偏偏季歡出現了,能讓一個浪子心甘愿回頭,非不要。
最讓魏輕語嫉恨的是,求都求不來的東西,季歡竟然輕描淡寫的說不要,這對魏輕語來說是種巨大的辱。
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所以才有了后來發生的一切。
“季歡你知道嗎,我本來都打算放棄了。”魏輕語微紅的眼中滿是不甘。
過往的兩年里,看著厲南州和季歡吃夠了苦頭,心頭的痛苦慢慢消失了,不再執著于厲南州,也想過會遇到更合適的人。
“可厲南州卻不肯放過我,他為了你,把我抓進監獄,讓我盡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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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