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頭暈……”
水千姿晃了晃頭,也不知道是被他親暈的,還是因為這個酒,“你送我回去~”
微瞇了眸,墨沉低頭看,隻見眼神還有一清醒。
看來這酒上頭的比較慢,還需要拖延一點時間。
他再次倒了杯酒,“好,哥哥再喝一杯就送你。”
酒杯在他指間輕搖慢晃,晃著晃著,杯口一倒,寶石紅的順著雪白的肩頸流淌……
剛洗好的白吊帶,瞬間被紅酒浸染潤。
呆了呆,水千姿茫然地抬頭看他:???
男人麵上浮現極其自然的歉意,長指摁著眉心:“噢~剛剛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項目,一時失了神……”
語氣表拿之準,堪比表演藝家。
“怎麽辦?心肝兒,我又把你服弄髒了。”
“那個項目真是……哥哥隻要一想到,力就會很大。”
“啊?連你都會覺得力大嗎?”
看著他皺的眉,水千姿頓時隻剩心疼,抱住他,“哥哥好累噢,這麽晚還要想工作的事。”
“沒事,工作是為了賺錢,賺錢是為了給我家寶貝花,一點都不累。”
嚶~
水千姿小臉皺的像個小苦瓜,更心疼他了,“今晚還是先好好休息叭。”
下一秒,男人將抱坐到凳子上,紅酒濃鬱獨特的香氣,混合著上的甜膩氣息,彌散在他懷裏。
烏發如雲,白勝雪的小姑娘,醉酒後星眸迷離,得讓人心悸……
他頭滾了滾,退到旁邊,點了煙,倚著吧臺幽幽吐著煙圈。
“哥哥,你怎麽……不親我啦?”
小姑娘顯然是酒勁上頭了,害捂臉笑,著憨態。
艸!
他狠盯著,吸了口煙,本沒法心平氣和下來。
碾滅煙頭,男人高大的抵在吧臺前,塊壘分明的健膛若若現,線條極。
他微瞇了眸,俯在耳邊,問:“寶寶想要親親嗎?”
翌日。
睜開眼,眼前是男人斯文俊的睡,水千姿怔了怔,醉酒後腦子裏好像了一鍋粥。
怎麽會在他床上醒過來呢,不是應該回帳篷睡的嗎?
糟糕!
正要翻下床,男人漂亮的眸緩緩睜開,長臂一把將撈到了懷裏。
慵懶低沉的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昨天寶貝酒後,上了我的床,不想負責就要跑了嗎?”
“酒後……?”
眼角了一,水千姿使勁回想,卻覺什麽都想不起來,“真,真的嗎?”
“假的。”
見像隻了驚的小貓兒在床角,墨沉低笑,沒再逗。
男人翻下床,從櫥裏取出襯西,當著的麵毫無避忌,換下了睡袍。
他“好心”提醒:“還不洗漱?安安應該醒了,你再不回去,不好解釋。”
水千姿這才慌忙下床,然而不知道……
樓下,墨安安一路被許川指引到了墨沉的別墅。
水千姿剛洗漱完,想出門喝杯水,就在客廳撞見了墨安安。
“姿寶兒!”
看到上的睡袍,墨安安瞳孔地震,“你怎麽……穿這樣從我小舅臥室裏出來?”
與此同時,墨沉也從臥室出來,長指勾著白小吊帶的肩帶垂在半空。
好家夥!
一大早,社死冥場麵!
臉頰燙紅,水千姿腦子裏有一瞬的空白,求助地看向墨沉。
墨沉卻是一臉“無奈”,將小吊帶搭在肩上,默默退回了臥室。
“臥槽!”
墨安安衝到麵前,一把抓住手,“姿寶兒你和我小舅怎麽回事?難道你們……一夜||了?”
“當然不是!”
手心冒汗,水千姿想著既然都被安安撞破了,那不如就這麽公開算了!
可還沒開口,墨安安忽然說:“你是來送我小舅皮帶,再在這衝澡,想趁機跟他搞曖|昧是吧?”
“這招我之前追巖池這狗的時候就想用來著……”
臥室。
墨沉背靠著門板,從門裏看著墨安安一臉“我超懂”的表,狠狠了眉心。
他姐這麽明的人,怎麽就生了這麽一隻小蠢豬!
這思路,跑得太他媽偏了!
“安安寶貝,你說的都對,就是這樣噠!”
水千姿尬笑兩聲,功糊弄過去了。
黑眸微瞇,墨沉撥了通電話給墨蕓,“姐,你幫我個忙……”
今晚,他一定會讓小姑娘點頭,答應公開。
從墨沉的別墅離開後,水千姿和安安一起回了營地。
大家都在收拾昨晚狂歡後的垃圾。
水千姿一眼去,隻見一個孩正在幫宮銘拆著帳篷,滿臉怯的笑。
和孩不,但記得孩的名字林玉。
走上前,“林玉,我有事想問你。”
林玉怔了怔,點了點頭。
二人走到角落,水千姿開門見山道:“昨晚你借了我的名義,拿了蛋糕給宮銘,對嗎?”
“你怎麽知道?”
林玉慌張地解釋:“我隻是看宮銘一整晚都在喝悶酒,沒怎麽吃東西,怕他胃不舒服,想讓他吃點。”
“但我想,我直接給他,他可能不會吃,所以我才打著你的幌子,對不起我沒有惡意的……”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就是問一問。”
水千姿衝微笑,眨了下眼,“你喜歡宮銘對吧?我剛剛看你們就覺得很般配!”
“但宮銘喜歡的是你……”
“我有男朋友了,昨天都跟宮銘說清楚了,你加把勁,你們肯定有戲!”
“千姿,謝謝你!”
林玉驚喜地跑開了。
笑了笑,水千姿出兜裏正在通話的手機,說:“剛剛的話某隻大醋缸都聽到了吧?我可是清白的。”
“好好說話,什麽大醋缸?老公。”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傳來,“一會兒你來趟主宅,我有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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