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昂說到做到,早上出去了后,晚上基本上就不會再出去,克莉曼也不再無聊。
而莫君棲對于自家兒子這狂妄自大的話也沒有任何表示。
只淡淡的,“嗯。”了一句,就和顧文離開了宅子。
花窗半開,落日的余暉凌的落在窗上,里面是外頭梧桐樹葉的落影照進屋。
晚霞映了半壁天空,窗外一個稚若花、勝雪的致孩正站在小椅子上踮起腳尖,探頭探腦的往窗外看。
“哎呦我的小姐,要是又被小爺看到你站的那麼高,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又得挨訓了!”
挽把已經曬干的放在托盤里準備把這些歸位的,哪知又看到克莉曼調皮的畫面。
“啊啊啊呀!姐姐不要說,不要說,我只看了一會兒,而且我站的一點都不高嘛!”克莉曼現在最怕也最喜歡的就是若昂了。
喜歡他一直陪自己玩,對自己百般寵,也害怕若昂訓自己的時候,真的無敵嚴肅。
這是因為有一次,克莉曼想在窗前看看若昂回來了沒,可因為自己的高不夠,便哼哧哼哧的費力拉過小椅子,又巍巍的爬上去,站起來,哪知還沒有把頭探出去看呢,就被一只手抓下來了。
“你在做什麼!曼曼,你在做什麼?”
急切聲音傳到耳朵里,克莉曼還沒來得及后怕,就見若昂的臉煞白一片,響起得聲音是那麼的沙啞而抖,眼里升起一層薄薄水霧。
若昂哭了。
“我,我只是......”克莉曼這是第二次見到若昂哭。
哭很是脆弱。
他不嚎,也不噎,就是默默掉眼淚,眼球也沒有聚焦。
“你,你不要這樣,曼曼只是想看你有沒有回來而已,我不會摔倒的。”克莉曼被嚇到了,意識到了自己可能做了錯事。
“太高了,不能上去,你要是摔了怎麼辦?我要怎麼辦啊?!上次你蹭傷我都要心疼死了,你還想再來一次?”他把克莉曼用力抱起來,再放在鋪滿了整個房間得毯上,看著腳踩地心才落下。
若昂這副可憐兮兮又張的樣子讓不敢造次,更別說他話里的嚴肅,“對不起,我小心一點,我不會了。”
“封起來好了。”若昂只抱著的頭,沉默了好久,才對后的挽說。
“什麼?”克莉曼抬頭想問,封什麼?剛剛沒有聽清楚,但是被若昂強勢的力道只能讓自己的臉埋在若昂的前。
剛剛沒有聽清楚,封什麼?
“是,小爺。”挽嘆氣,約約知道若昂發怒的原因。
那一整天若昂十分低氣,就連自己主抱抱若昂,也沒有笑的和之前那樣溫開懷了。
也導致于那一整天克莉曼都乖巧的過分,甚至粘著若昂,他走到哪里自己也走到哪里。
抱著忐忑的心,克莉曼睡下了,若昂對于自己的睡眠時間是有嚴格的把控的,在這里的幾個月自己也已經漸漸習慣了起來,甚至已經形了生鐘。
隔天,等若昂走后,和平時不一樣的是,克莉曼被挽請到了花園里。
坐在若昂親自給搭建的小秋千上,看著這些日子來,第一次見到的陌生人進了宅子,還拿著好多東西,其中一個比人差不多大呢。
然后看到那些人從自己和若昂的房間窗戶里探出了頭來,對著那扇窗戶叮叮當當的鑿了起來,似乎在安裝什麼。
“姐姐,他們在做什麼呢!若昂會不開心的吧!”克莉曼一直記得若昂不喜歡其他人隨意進到他們的房間里的,怎麼今天挽卻沒有阻止呢?
“克莉曼小姐,不用擔心,他們就是小爺來的。”挽說著,一遍去扶下千秋的克莉曼,生怕摔著。
“啊,這樣嗎?”話落,克莉曼便看到那些人拿著一個網格一樣的東西安裝到了那扇窗戶上。
接著是另外兩扇,房間三扇朝著外面的窗戶全被封起來了。
他們的作很快,克莉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幾人便已經拿著工走了。
“姐姐,這是做什麼啊?”看著那幾個像籠子一樣的窗戶,克莉曼覺得好奇怪,有些抑。
有些難過,眉也落了下來,但讓想起了些什麼,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嗎?
“小爺覺得您昨天的行為太過危險,所以便把這幾扇窗戶外加了個防護,這樣您如果還是調皮的話,也不會有危險了。”挽一字一句得把若昂當時的意思說給克莉曼聽。
“這樣......嗎?”克莉曼覺得被安到了。
這種覺太難,很奇怪,像是自己的心也被這個像籠子一樣的窗戶封起來了。
但是聽到挽這些解釋,克莉曼就像是強行被安了一樣,就算有疙瘩也還是漸漸的展開了笑容。
管他呢,反正若昂也是對自己好點嘛。
而且也不影響看風景。
對吧?
......
這天中午若昂回來的時候,他也十分耐心的和自己解釋了今天早上給窗戶外加上防護的意思。
“嗯嗯嗯,姐姐和我講過了,我知道是為什麼的。”不想聽了,只要聽到這件事就難,于是急忙的表示自己知道了,以此來打斷若昂的話。
“好,我們曼曼真乖,你要知道,我都是為了你好,對不對?”若昂滿意極了,那麼他今天的顧慮也就此消除。
回想到這,克莉曼連忙把頭往回了,生怕真的被若昂逮到,要不然又是一頓訓。
主要還是不想回憶起當時的緒。
再把目移到大門口的時候,那里出現了個男孩,這些日子他長了子,但看著還是瘦削,皮白皙得如同細雪,華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