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奇怪的夢,其實我做過很多個有你的夢。”
“從你一點點這麽高的時候,到你後來20多歲……”
纖細白的手指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高度,男人的臉龐一點一點僵。
幾乎沒有停頓,隻是臉頰越來越紅,
“其實……其實我以前就想告訴你的,但是,但是在我夢裏你的樣子和現在有很大區別。”
“就說我夢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吧。”
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的腳踝,又指了指床尾某一個位置,連聲音都帶著,
“我夢見你把我鎖起來了,還要撕碎我的服。”
“好變態啊裴珩。”
小聲小聲地咕噥著,似乎又代了當時的場景,臉頰紅的過分,
“我夢裏夢到的你,簡直太過分了。”
男人的手臂一點點繃,連聲音都不複往日平靜,
“夢到我把你鎖起來了,然後呢?後來又夢到我做了什麽?”
“後來?”
薑杳杳臉更紅了。
實在不好意思說後來夢到過裴珩給自己畫不穿服畫像,還在畫像的大側點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朱紅小痣。
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
“後來我就醒了,就什麽都沒見到了。”
“不過,夢裏的你簡直太過分了。”
又小聲小聲的重複了一句,終於轉過頭去看把自己抱在懷裏的男人。
對方正垂著眼睛看自己,眉骨立,眼深邃。
說不出來這會兒的裴珩和平時哪裏不一樣,但就是覺有的地方怪怪的。
大概是自己夢到的人實在太變態了,變態到就連裴珩本人都接不了。
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格外心的安對方,
“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
“你肯定不會是變態的。”
裴珩沉默了片刻。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寶貝老婆,大手捧著那張漂亮又耀眼的小臉在上麵親了親,聲音格外低,
“萬一我就是那種變態呢?老婆?”
“你會逃走嗎?”
他的寶貝老婆臉紅的過分,連纖細的天鵝頸蔓延著一層淺淺的,帶著窘迫。
修剪圓潤的指尖抓著裴珩的角,小聲小聲的開口,
“不會的。”
似乎接下來說的話會讓太難為,所以話還沒出口,臉倒是先更紅了,
“其實,其實你有的時候,確實是有一點變態的……”
他似乎總是想讓自己崩潰出聲。
表麵上依舊是彬彬有禮的樣子,說的卻全是讓人耳熱眼跳的話。
明明服都沒了,卻還在那裏假模假樣的問,
“可以嗎,老婆?”
有好幾次,自己都快昏過去了。
真的太變態了!
白手指揪著男人的角扯了扯,薑杳杳鼓起勇氣,再次開口,
“我沒騙你,裴珩,你已經有做變態的潛力了。”
裴珩被小聲吐槽的樣子逗得哭笑不得。
但心底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他前傾,骨節分明的手指蹭過薑杳杳鬆散的領,勾勒著鎖骨的弧度,緩緩開口,
“那可怎麽辦呢,老婆?”
“明明知道我有做變態的潛力,還在晚上投懷送抱,主進我的房間。”
“老婆,今天晚上,我大概會更過分的。”
因為一次交易,顧念被迫無奈跟了陸司遇。只是,她知道陸司遇心里有個白月光。所以,一直等著他厭煩了,自己便能自由了。直到白月光回國。顧念千等萬等,卻還是等不到自由。反倒在陸司遇一次又一次的攻勢下,徹底淪陷……可直到她懷孕之后,她才知道——原來所有的情深意濃,都是蓄謀已久……眼見著白月光步步緊逼,被傷的遍體鱗傷的她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直到數年后,再次與陸司遇重逢時,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男人。還有——兩個乖萌可愛的小團子。“媽咪,我們是回來找爸爸的嗎?”顧念:“你們沒有爸爸。”“媽咪,我們已經不是...
相親那天葉旋就被糊里糊涂拉著扯了證,借個三個月不行就離婚的心思,葉旋與老公過上了相敬如賓的生活,誰知道這老公竟然是個小醋精,身邊的爛桃花都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以為老公只是個公司高管替人看房子的,結果他每次出行都帶著一拉串的保鏢,只要葉旋遇到困難總會莫名其妙的順利解決,直到老公的暗戀對象上門挑釁,老公拉她放入懷霸氣回應:“我霍家的媳婦你也敢動”。她才知道原來她老公竟然是京都第一霸總霍見琛。
定好的試管嬰兒,突然變成了要跟那個男人同床懷孕。慕少凌,慕家高高在上的繼承人,沉穩矜貴,冷厲霸道,這世上的事,只有他不想辦的,沒有他辦不到的!本以為生下孩子后跟他再無關系,豈料五年后,男人拖著兩個萌寶強硬的把她壁咚在員工宿舍樓下,眾目睽睽!
上一世,喬念星當了三年的傅太太,愛傅宴沉愛得毫無尊嚴,可傅宴沉卻對她棄如敝履,一心只想著他的白月光。 到死,也未等到男人一句愛。 重生一世,她決定,這個老公愛誰要誰要,姑奶奶不伺候了! 可偏偏,白月光還時不時地在她面前刷下存在感:“昨晚宴沉在我家過的夜。” 喬念星肆意一笑:“我不要的東西,免費送你了。” 離婚前夜,男人一臉高冷地睥睨著她:“喬念星,欲擒故縱也要適可而止,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