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鷙怔愣了一秒,飛速反應過來,眼底閃過一抹暗。
“是。”秦鷙說的是真話,但也不完全是真話。
他不僅是找人跟蹤保護白糯,還有著白糯手機上安裝的那些小玩意兒。
在警惕方麵,祁玉為特、種b,自然不會差,所以秦鷙找的保鏢隻能遠遠跟著。
在祁玉沒到之前,白糯與雲卿卿在咖啡廳的對話,保鏢也是保持著距離的,隻是勉強分辨出白糯與雲卿卿起了爭執。
“我隻是讓他保護你的安全,並不是監視著你。你若反,我以後就不找人跟著。”
把白糯給除他以外任何一個人,秦鷙都是不放心的。
白糯也想得開:“沒事兒,我不反的,隻是你要讓我知道他的存在。”
“對了,我的小兔子呢?”白糯才想起這回事兒。
明明親手放在床上的。
白糯朝四周看去,一點兔子玩偶的影子都沒看見。可玩偶又不會憑空消失,白糯緩緩將視線轉向秦鷙,語氣委屈:“那是四哥哥親手給我贏回來的。”
兔子玩偶對白糯來說可是意義非凡。
秦鷙隻好不不願地將尾尖尖從白糯腰肢上撤下來,又朝著床下探去,把那隻醜兔子卷了出來。
拿到兔子的白糯開心地將兔子抱在懷中,抬眼跟秦鷙打著商量,語氣的:“阿鷙,我可不可以抱著它睡一個晚上啊?”
秦鷙麵不愉。
“好不好嘛。”白糯使出的磨人功夫,撒的聲音也的:“我保證絕對就一個晚上。”
秦鷙不不願地臭著臉答應下來:“行,但小你也要滿足我一個願。”
白糯眼眸亮晶晶的看著秦鷙,示意他說。
“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得給我一個早安吻和晚安吻。”
這多簡單啊。
白糯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
懷中抱著兔子玩偶支起子,在秦鷙眉心印下一吻:“晚安。”
剛想躺回秦鷙懷裏,卻被秦鷙先一步用蛇尾圈住腰肢,秦鷙惡劣的笑著:“不是這樣的吻哦。”
在白糯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秦鷙已經兇狠的叼住了白糯的瓣……
窩在秦鷙懷裏,抱著兔子玩偶快要睡著的白糯,又想起半個小時之前秦鷙給予的那個快要窒息的吻。
突然就覺得自己好虧。
秦鷙本就不是在和自己親,那兇猛的作,分明是想把吃進肚子裏去。
好可怕。
被親得腦海裏一片空白,上也沒有力氣,隻能依賴著秦鷙……
一想到以後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經曆這麽一遭,白糯就覺得幸好自己不是一個商人。
要不然一定會虧死的。
被子有些厚了,白糯覺得熱,便不由自主地朝秦鷙方向靠過去。
好涼快。
特別是左手手心中。
思及此,在暗中白糯臉頰上泛起意。經過長時間這麽一適應,每天晚上手心中了一個涼涼的東西都覺得睡不著了。
中的困意也沒給白糯太多害的時間,慢慢陷睡……
半夜。
秦鷙忽然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秦鷙低低喚了一聲白糯。
懷中之人沒有反應。
秦鷙又喚了一聲。
還是沒有反應。
秦鷙角勾起一抹弧度,黑的蛇尾尖尖在黑暗中起來,輕而易舉頂替掉白糯懷裏的醜兔子,取而代之被白糯抱住。
被頂出來的醜兔子,秦鷙則是用手揪住了它的長耳朵,扔到一邊去。
憑良心說,秦鷙是答應了白糯讓抱著醜兔子睡一個晚上的。
可尾尖尖沒答應啊。
沒辦法,狡猾的秦鷙在這方麵是不講道理的,他就要把自己和蛇尾尖尖分開來,又能怎麽辦呢?
白糯已經睡,他耍一點小手段應該也是沒關係的吧。
第二天是周末。
在白糯被自己生鍾剛剛醒時,等待許久的秦鷙趕低聲哄著:“乖,再睡一會兒,今天不用上學的。”
外麵天氣有一點冷,白糯睜開眼睛掙紮了一秒,又緩緩閉了回去。
秦鷙輕輕拍打著白糯的脊背,不一會兒就將徹底哄睡。
“乖,我出去一趟,盡量趕在你睡醒之前回來。”
話落,又將手進被子中,皺著眉頭將白糯手中握著的東西取出。
手中陡然一空,白糯還十分不樂意,在睡夢中哼哼唧唧幾聲,下意識縱著手指抓著什麽,最終抓住被子又沉沉睡了過去。
秦鷙著氣,俯一口咬在白糯的鼻尖上。
“真是一個壞。”
手也是,抓住什麽東西就不鬆手。也是,咬住什麽就不鬆。
也就是仗著秦鷙現在不會欺負,所以才敢肆意妄為。
秦鷙穿戴好走出房間,花銀淵早已在客廳中等候多時。
“你在家守著,夫人若是提前醒,記得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花銀淵頷首,“雲卿卿被嚇了一晚上,不知現在神狀態如何。”
淡金眼眸中閃過一危險,秦鷙神越發冷漠:“就算是瘋了,我也一定會找人治好。”
曾經雲卿卿帶給他的小的一切苦難,秦鷙都將以千百倍的苦難還給雲卿卿。
原本秦鷙是沒打算這麽快就對雲卿卿手的,是雲卿卿嫌命長了,犯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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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市郊外的一座私人莊園中。
莊園占地麵積非常廣,外麵砌著高聳的圍牆,可裏麵則是被綠植完全侵占,尤其是灌木叢這類稍微矮小的綠植。
“啊——”
“救命,走開,走開啊——”
雲卿卿簡直都要瘋了,這究竟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蛇?
這不是已經快到冬天了嗎?為什麽還會有蛇出沒,它們不應該冬眠嗎?
天氣的寒冷和隨都可能會出現的蛇讓雲卿卿腦海中最後一繃的弦都要斷了。
整整一夜在這種遍布綠植的地方逃竄幾乎讓雲卿卿上本來就隻中看,不寒的變破布條條。
此時雲卿卿瓣烏青,發淩,引以為傲的臉蛋上遍布髒汙,奔跑的過程中止不住的發抖著。
雲卿卿跑到一棵高挑的樹下著氣,以為能夠短暫的休息片刻。
卻沒想到,後頸傳來一冰冷又悉的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