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鶴語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謝夔此刻看著的那雙眼睛裏,似有兩團火球,正在熊熊燃燒著。
謝夔挖了一團青的藥膏在自己掌心,然後按在了鶴語的肩頭。
邊的人最怕痛,哪怕剛才不小心肩頭靠在了床榻上,都能悶哼出聲,更別說現在謝夔的大手,直接印在了肩胛最紅腫的地方。
“痛……”鶴語幾乎是瞬間了子,想要蜷起來,哭出聲。
王八蛋謝夔,在上藥之前,也沒有說會這麽用力,這麽痛啊!
鶴語痛得一張小臉都變得皺,說不出多餘的話來,隻能在心底狠狠罵著邊這人。
謝夔耳邊傳來鶴語的痛呼聲時,他手下的作忍不住輕了很多,但臉上也有些無奈。像是這樣的損傷,最好的辦法就是輔助藥,狠狠地,將膏藥浸皮裏,開滲,雖然會痛一小會兒,但是等到明天早上起來,覺就會好很多。
“忍一下。”謝夔說。
鶴語直接紅了眼睛,床幔之中很快傳出來的低泣聲,聽起來好不可憐。
在床榻上,鶴語早就忍不住癱了下去。謝夔眼疾手快,手摟住了鶴語的細腰,讓後者靠在了自己懷中,這才免於直接倒在床上。
鶴語隻覺得自己肩頭似乎都要被謝夔碎了,甚至那一團皮,都被得發紅。鼻翼間,全都是謝夔帶來的這罐不怎麽好聞的膏藥的味道。
一雙眼睛都已經紅了,額頭上也布滿了薄汗。
終於,當耳邊落下來謝夔那句“好了”的時候,鶴語心頭鬆了一口氣。
但是就在此刻,鶴語剛想要彈時,忽然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剛才因為肩頭太痛,完全忍不住,整個人幾乎都已經倒在了謝夔懷中。
被謝夔一手扶著腰,一手按著肩頭,所以這時候,像是坐在了謝夔的懷中,的後背倚靠著謝夔的膛。
但也是因為這個作,讓無比清晰地覺到了後的東西。
鶴語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剛才無意間了子時,就聽見了在自己後,謝夔傳來了一聲抑的悶哼。
那聲音,落在的耳朵裏,顯得得不行。
鶴語幾乎是瞬間紅了臉,原本就因為剛才上藥,一張臉變得紅撲撲的,可是現在在臉上的緋,似乎更上了一層樓。
鶴語覺到那隻剛才為了穩固自己的形,放在腰間的那隻大手,這時候變得更像是錮著。那隻大掌帶來的力量,還有溫度,都顯得那麽不可控。
開始到心慌。
“謝夔……”鶴語到後的人。
同時,鶴語手想要將自己被謝夔褪到了腰間的服拉起來。
在床榻這樣曖昧的地方,自己裳半解,實在不是什麽好事。
可是鶴語這個作還沒有完,或者再一點,才剛剛出手,就被背後的謝夔攔住了。
謝夔不是直接手攔住了的手,而是前更上了的後背,然後吻住了的耳垂。
那一抹瓷白的耳垂,被謝夔的咬住。
不算很痛,可是卻有令人覺得麻的啃咬覺。
鶴語幾乎是被謝夔含住耳垂的瞬間,手上的作就被迫中斷。
耳朵是的敏點,平日裏誰都不能。可是現在卻被謝夔含在了裏,肆無忌憚地咬,啃噬,渾都變得極了,甚至現在說不來一句反抗製止的話。
“殿下……”謝夔有些含糊的聲音,傳進了鶴語的耳朵裏。這聲音,比平日裏多了幾分念,不再是那麽冷冰冰不近人,又帶著幾分抑克製的緒,讓人聽了就耳熱。
鶴語心裏又又氣,想推開謝夔,甚至想要直接用上今日夏涵今給自己的反手擒拿,直接將在自己背後的人扣住。可是被謝夔親得渾發,使不上半點力氣不說,現在謝夔那隻像是鐵鉗一樣的大手,箍住的腰,令彈不了半分。這種時候,想要在謝夔跟前來個“反殺”,幾乎不可能。
後的謝夔似乎將抱得更,那力道大得似乎想要直接將嵌他的裏一般。
後腰上那令人無法忽視的東西,霸道地著的腰窩,蹭得渾發麻。
“等一下……”謝夔低哼道。
他也想要克製,可是平日裏他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到了鶴語跟前,本不堪一擊。
謝夔紅著眼,他知道自己今晚有些莽撞,但忍耐了那麽長時間,這一次,實在是太難捱。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在床榻之上,看見妻子裳半解的模樣,都會難以把持。更何況,眼前滴滴的殿下,出過他的夢中,卻從未被他真正占有。
那些旖旎而荒唐的夢境,在現在這一刻,幾乎快要為現實。
片刻後,從煙霞的床幔之中,傳來了一聲令人麵紅耳赤的舒坦的悶哼聲。
鶴語早就紅了臉,覺自己的後腰那一塊皮都已經被後的人蹭破了皮。早之前就被謝夔從肩頭褪下的裏已經髒了,在床幔之中,裏上的那團深的印記散發著一陌生而令人燥熱的味道。
鶴語終於有些回過神來,覺到謝夔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似乎有鬆開的跡象。在這瞬間,鶴語就像是一隻靈巧的兔子一般,飛快地竄到了一旁,用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放肆。”
等到了這時候,鶴語這才想起來嗬斥邊的人,紅著臉,憤怒地看著不遠的男人。
但這嗬斥,對於謝夔來說,甚至連撓都算不上。
甚至,他現在發現自己好像就因為聽見了鶴語的聲音,就已經變得開始不控製。
而這一幕,也被鶴語發現了。
將自己卷在了被子裏的鶴語,發現邊的人那開始把自己後腰都得發疼的玩意兒,竟然慢慢又有了了抬頭的趨勢,大一聲,起邊的枕頭,就朝著謝夔砸去,“還不快滾!”鶴語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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