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不愣住:“……”這男人的反弧,是不是太長了點?
季明塵著的,耳鬢廝磨間,每落下一個字,便是一個溫繾綣的吻:“說話。”
溫瑤睫羽微,瀲灩眸往下,視線定格在對方微微皺的潔白襯衫領,以及若若現的上。
視覺雙重刺激……
好……
不愧是男狐貍……
簡直,隨時隨地每時每刻都能墮落。
注意力被這麽一轉移,溫瑤便什麽都忘了,隻能僵著已經發麻的,從鼻息裏輕輕“嗯”了聲:“是為了你的。”
音甜,在這種景下說話倒多了些嗔的意味。
得到這個讓人心安的答案,季明塵眸漸深,他再次捧起的臉吻了上去,並悄悄將的坐姿調換了一下,讓雙膝抵住沙發,麵向自己。
而那隻握住細腰的手緩緩下落後移,直到摁住的後腰,將更近一步地向他。
迫,又試圖取悅於……
這般親無間的坐姿和距離,溫瑤自然什麽變化都到了……
眸泛著水,本能栗了一下,突然的纏綿深吻讓氣息都紊了:“季明塵你……”
可麵前的男人卻就那樣靠坐在沙發上,漂亮狹長的桃花眸裏映著微微燭火,眼底的與肆意流,濃烈且直白。
而被攥住的那隻右手,則被他就這樣帶著撥弄開了他的襯衫紐扣,被迫上男人起伏的,腹、人魚線,再往下……
蓄意勾引的目的,不言而喻。
溫瑤後知後覺地有些張,手本能地往回,卻反被攥得更:“別怕。”
耳畔響起男人悉的清潤嗓音,隻是這會卻多了幾分沙啞克製:“……想要我嗎?”
“……”
溫瑤滾燙的指尖繃,呼吸愈發紊。
何曾遇到過這樣挑戰的時刻。
算了吧,想。
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住的。
反正……遲早的事。
著男人泛著水澤的漂亮薄與結,空白且僵的腦子放棄了思考,索抬起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腦袋靠近他的,紅覆上,與之換了一個溫纏綿的吻。
沙發旁邊的瓷瓶隨著兩人的作哐當滾落在地,在其的玫瑰枝掉落了在地毯上,和旁邊黑白疊的裳形鮮明對比……
玻璃窗外不知何時砸下了豆大的雨,雨水掀簾片,在墨的海麵激起無數圈漣漪……
疾風驟雨驚得室唯一的蠟燭湮滅。
一片黑暗中,陣地又從沙發轉移到了旁邊的床上。
溫瑤後背陷在的被褥裏,脖頸仰漂亮的弧度,斂著眉心,臉灼紅,齒間溢出的曖昧聲息反反複複被堵住吞噬……
一滴滾燙的汗水打在了的下顎,著搖晃的天花板,模模糊糊聽到男人清磁低啞的嗓音:“溫瑤……”
脖頸被他手掌托起,聽到他在耳邊抑道:“再多我一些……”
“好不好?”
在這世界的盡頭,有限的時間裏……
再多我一些,
好不好。
“……”
……
一日後,船三層海景房外,邵庭良咽了口唾沫,抬手敲了敲門。
“篤篤篤”地三聲響後,並無任何回音。
旁邊林澤仁雙手在白大褂的兜裏:“明長什麽時候進去的來著?”
邵庭良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昨天晚上……”
林澤仁:“那得是一整天了……”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皆沉默不言了。
對於明長這個級別的異能者,是不怎麽需要睡覺和休息的,更別提睡上整整一天。
而當日跟著他共同進去的還有瑤小姐……
瑤小姐是他的伴,這孤男寡共一室的,整整一天一夜沒出門,在搞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林澤仁麵無表,對他們的私事也實在不想過問,隻道:“我有研究結果要向明長匯報。”
邵庭良看了眼海麵金燦燦的夕輝,擺擺手示意讓他自己去:“我今天已經敲了三遍門了,再敲找死。”
“……”
旋星拿著個記事本從走廊另外一頭過來:“林醫生?你們倆杵在這幹什麽?”
邵庭良指了指關得死死的房門,沒有吭聲。
旋星問:“明長人還沒出來?”
昨天深夜說來找明長匯報東洲十四區信號失聯的事,敲門無人應,今天準備匯報一下海怪檢測的實時數據,敢他們倆還沒完?
林澤仁攤手:“不然隊長你再敲一次?”
旋星臉上的表有點變化莫測,狐疑發問:“這男人的第一次,真有這麽久嗎?真的假的……”
林澤仁本來都等得要打哈欠了,聞言忍不住猛咳了聲:
“咳!”
邵庭良習慣了隊長的心直口快啥話都敢說:“這畢竟是明長的私事,我們站在這裏討論會不會不太禮貌?”
禮貌不禮貌什麽的倒是好說,主要是怕明長突然出來,一把火把他們全燒了……
旋星挑了下眉,倒很是懂事地吩咐道:“邵隊長你去通知下船長室,盡量繞開這波海怪的襲擊,數的那些,你自己調些人手應付一下。”
“是。”
“至於林醫生,什麽況你先跟我匯報吧……”
林澤仁看向旋星時有那麽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收斂了緒,還算平和地應聲道:“好的。”
“……”
雨後的海上亦是一片晴空,傍晚時分金的夕暈寸寸朝著床邊傾斜,直到晃到了床上之人的眼睛。
溫瑤眼睫了,忍著腰某種難以忍耐的酸意坐起來,白的薄被下時,看見了自己上的痕跡……
青紫斑駁,吻痕遍布。
再看向房間……
季明塵這人住的房間一向是整潔的,隻是這會卻了個狗窩。
床上的枕頭東倒西歪,沙發上的毯掉在了地上,而地上花瓶倒了,瓶子裏的玫瑰花瓣四散開來,垃圾桶也翻了,幾個撕開的包裝紙在外麵……
“……”
簡直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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