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質的男人見多了,這樣的是第一次見,一開始有賊心沒賊膽,隨著按的時間加長,小心思愈發的按捺不住。
“需要按按嗎?”快套到耳邊的嗓音響起。
肖妄饒有興趣的反問:“哪條?”
被他這樣直白的問出來,卻笑嗬嗬的,果然男人是不會覺得自己邊的人多,跟著打趣:“你說按哪條呢?”
說著就要上手。
肖妄眸頓沉,帶著笑逐字加重:“不想死趕滾。”
錯愕的抬頭,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意,到底還是害怕的提著包離開。
時念不用去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就像是棵賣相好看的搖錢樹,想歪心思的人多一點很正常。
不過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懂憐香惜玉,跟他久了,知道他有點潔癖,再各個方麵都有一點,或許這就是他拒絕的原因。
旁邊的技師也是見怪不怪了,並不影響自己的進度。
整理好巾撐起一側:“麻煩換個姿勢,趴下來。”
時念跟著指示翻了個。
雙手小手臂疊,墊著一側臉頰長發蓬鬆隨意的散開垂下。
不過麵朝著肖妄的反方向,不想看他。
“有?”
“嗯,有”
“拿個給我。”
腳底傳來肖妄跟自己技師的談聲,時念看不到他們說的什麽,就看到技師跟之前那位一樣提著箱子開門離開。
時念想要起背卻被住。
肖妄嗓音帶笑:“別,我來給你按按。”
時念有些慌:“不用——”
涼涼的油已經滴落在背上,掌心和出的熱度油很快就被吸收。
他給自己的驗跟剛才的完全不一樣,掌心遊走的每一寸都像過電般麻,從尾椎一路向上。
肖妄才不要什麽巾,隨手扯過丟開,拍了拍的屁:“翻過來。”
時念無語。
但是一直趴著也不是個事,順著翻的作坐起。
不知什麽時候他邊叼著一個小正方形的包裝袋,聯想到剛才的對話,知道他們聊的什麽了。
肖妄直接站到雙中間,著包裝袋遞到手裏。
“你來。”
說著糊滿油的掌心落在飽滿的。
油越越熱。
時念著手裏的東西,有些難耐。
“……”想說別在這裏,可是以前答應過,再說拒絕也沒用。
-
渾著,油還留著一層油膩的澤。
沙發床的高度調節的剛剛好,是肖妄站在地上的高度,時念坐在邊緣,脖子上掛著的手臂細瘦白。
隨他搖擺。
一手托著腰,一手指尖勾勒著背部的線條,手膩。
上的香跟著發汗散發的濃烈。
“你好香。”肖妄沉著聲,視線勾著迷離的眸。
時念隻是哼不作答。
肖妄的更,低聲耳語充滿蠱:“但是我不喜歡。”
時念隻是微蹙著眉頭,喜不喜歡的也影響他發揮。
肖妄繼續道:“我喜歡你上全是我的味道。”
愈演愈烈。
時念眼前如黑夜裏綻放的煙花,明亮燦爛後歸於黑暗。
不到二十四小時兩次,真的吃不消。
尤其是剛油按放鬆過,每寸都格外的敏加倍傳遞著快。
沉沉的瞇了一覺。
睡醒發現肖妄側著跟自己在這張小沙發床上,蓋著薄毯,著,像是熱中難舍難分的。
時念了子,沒洗澡覺有些黏糊。
肖妄不知道有沒有睡著,每次一就醒,看懂了的心思:“讓人來給你幹淨,別洗澡。”
時念不知是自己敏了還是心虛,總覺房間除了特有的香氣還夾雜著兩人曖昧後的味道。
推辭道:“我不習慣別人幫忙。”
肖妄掌心托著頭撐起半邊子,視線向下寸寸刮過:“怎麽?還想我伺候你?”
時念抿抿,淡著嗓音:“不是。”
肖妄也不知道到底怎麽想,扯過巾圍在腰間:“氣。”
說著還像樣的到一旁接過盆溫熱水,騰著熱氣巾細細過,帶走多餘的油和汗漬。
時念沒被這樣對待過,更沒想過有一天能他給的服務。
有點不著頭腦,怯怯的問:“肖爺,你沒事吧?”
肖妄低笑出聲:“對你好點,倒不習慣了?”
時念默認,確實是這樣。
他的行為沒有一次是自己猜到用意的,總覺極必反,他對自己越好,後麵的反轉越讓自己接不了。
肖妄深意的瞧了一眼,斂眸關注自己手上的作。
又是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怎麽說你都和別人不一樣,對你特殊些,沒什麽。”
時念很想問哪裏不一樣,但還是耐住好奇心。
雖然猜不到答案,但是知道肯定又是意料之外的無語。
肖妄想的很簡單,是唯一陪自己睡過的人,而這輩子可能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如果哪天不在了,過他的點點好,不至於那麽可悲。
從兩人破冰後,時念一直著他的好,一連幾天都被他的偏圍繞著,甚至他的空閑的所有時間都騰出來陪在邊。
時念有時候甚至會產生錯覺,好像自己時日無多,而這是最後的好。
肖妄走哪都帶著,是個人都看在眼裏,對兩人是的關係更是深信不疑。
肖妄背後的產業正常進行,時念的店也正常營業,另一間大的商鋪改了工作室,還順帶盤下一家加工廠。
本來就有極高的繪畫天賦,對於設計更有自己的見解。
雖然收並不能夠上以前時家的一星半點,但至在養活自己的前提下能有點自己的事可以打發時間,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以肖妄為主。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
“時念姐!這裏有個匿名訂單!”新招的店員林萱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做事認真笑。
時念半挽著發,被後整個人容煥發,連隨意垂下的碎發都帶著溫,筆頭指了指桌麵:“好,放在這裏。”
很快忙完手頭工作,整理桌麵時順手接過。
翻頁時有一頁紙張起來明顯是雙層,眉頭蹙了蹙,看了眼門口接過拆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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