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走進來,哭笑不得,“娘娘,您快好好教訓教訓它,不然日后更加無法無天了。”
這臭貓,轉眼就跑沒了影,還不等人尋到,就傳來各宮的哀嚎了。
這幾日啥也沒干,跟著謝歲安后頭屁了。
“罰你兩日不準吃飯!”
謝歲安瞬間焉,蹲在江妧腳邊,好似失了生氣。
巧巧驚奇不已,“娘娘,它好似只聽得懂你說的話哎。”
謝歲安瞥了一眼,懶洋洋的哼了聲。
巧巧與王有才皆是哭笑不得。
第90章 抓心撓肝
傍晚,謝長臨踏著夜而來,剛進門就遞了三盒綠的瓷盞給巧巧,“每日記著給娘娘上藥,早晚各一次。”
巧巧連忙接過,低頭連聲應是,也不敢問是上哪兒的藥。
莫非這趟出宮又傷著哪兒了?
悄悄看了眼江妧,見笑的盯著謝長臨,“本宮又沒傷著,千歲要巧巧往哪兒上?”
謝長臨睇一眼,“娘娘上哪兒有疤,便是上哪兒了。”
“哦?”江妧起,拿起瓷盞打開聞了聞,很濃重的一中藥味道撲鼻,“袪疤痕的?”
他慢條斯理坐下,“咱家可趕了幾個夜趕出來的。”
江妧還是第一次聽他講這種類似于邀功賣好的話,剛想聲,就聽他道,“娘娘倒好,一回來便與皇帝......”
“打住!”江妧截斷他的話,趕忙過去,一臉正,“本宮著良心向千歲保證,定不會與皇上有任何逾矩之事!”
某人輕嗤了聲,“娘娘這話說的,您與咱家才是逾矩呢。”
“謝長臨!”又又怒的喚道。
“得,咱家不說了。”
他悠悠收回視線,手卻攬住了的腰肢。
巧巧站在那,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躊躇了片刻,連跑帶逃的退出殿,還不忘把門給關嚴實。
娘喲,這趟出宮那兩人關系是突飛猛進了?
可嚇死巧了。
江妧同謝長臨膩歪了會兒,不舍的抱住他的腰,“你這趟去,一定要想我呀。”
謝長臨干凈的指節在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挲,不言。
江妧他答,謝歲安忽的從窗外翻進來,貓著步子慢條斯理的朝兩人走來。
“這小畜生還活著呢?”謝長臨懶洋洋的挑眉。
江妧:“......你說誰小畜生?”
惡劣的一招手,“來,謝歲安,見過爹爹。”
謝歲安當真走到謝長臨邊,‘喵’了一聲。
謝長臨:“......”
克制著才沒把這小畜生踢開,手掐著江妧后頸的力道重了重,“娘娘現今愈發膽大了,嗯?”
江妧咯咯笑著,“這不是仗著千歲舍不得罰本宮嘛?”
“哦?”謝長臨的手一轉,緩緩移到江妧的脖子上,加著力道附過去,含住了的瓣。
待滿臉漲紅才松開。
他帶了幾分氣的,攬著腰肢單手抗肩上,往床榻方向去。
“謝長臨!”江妧恨恨的喊,“你......”
話還沒說完,謝長臨就往屁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娘娘放心,咱家方才盥洗過了。”
半個時辰后,江妧無力聽他帶著威脅的嗓音在耳邊,“日后還吃桓承夾的菜?”
“不,不吃了......”
謝歲安簡直沒臉看,了爪子,‘喵’了一聲,翻窗離去。
四日后,邊關,謝長臨隨大司馬出征,宮中事務一應桓承打理。
話是這樣說,但主掌權還是在司禮監,桓承就是有何大作,也會被扼殺在搖籃里。
他此番去,路上定不太平,江妧擔憂得幾日沒睡好覺。
離開前,謝長臨來見了江妧,依舊一白。
兩眼淚汪汪的掏出一個致的撥浪鼓,塞他懷中,“諾,這是贈與一周歲的謝長臨。”
謝長臨蹙眉,“娘娘這麼久才送出第二件,這要送到咱家現在的年紀,得到猴年馬月去?”
說著,晃了晃那玩意兒,嫌棄不已,“還這般敷衍。”
比起他前兩日送來長樂宮那些奇珍異寶來說,確實是太敷衍了。
但江妧理直氣壯啊,“一歲能玩什麼?這可是本宮親手做的,你不要就還本宮。”
謝長臨側躲開來的爪子,面無表的把撥浪鼓收了起來。
“本宮若是想寫信給你,如何傳?”
他好似不意外這個問題,拿出了一枚晶瑩剔的骨哨遞與。
“這不是你先前招白鴿的東西嗎?那小玩意兒能靠譜嗎?”
謝長臨瞥,“吹下。”
江妧將信將疑的放到邊了下,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哨音流出,一只黑的鷹從空中盤旋而下,在面前撲騰著黑羽翼。
一雙銳利的鷹眼直勾勾盯著江妧。
被嚇得往后一。
“......”
謝長臨輕笑,“手。”
江妧緩緩抬起手臂,那黑鷹就把爪子穩穩停到的臂彎,一副姿態慵懶的模樣。
滿臉驚恐,腦袋止不住往后仰,“它抓的有點疼吶......”
“氣。”
謝長臨抬起手,那鷹立馬轉移到了他的臂彎,“那便不用給它落地點了,直接將信給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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