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宋青柚便後悔了。
聽著男人一口一個‘柚柚’,討好的著,可作卻沒有毫克製,腦海裏,冒出一句‘心疼男人會倒黴’的話。
果然姐妹們誠不欺我。
可後悔也晚了。
最主要的是,發現自己心不下來。
隻要稍微出一點不想繼續的反應,男人便會咬著的耳朵的名字,一聲聲的喚著,然後問,是不是他表現不好,嫌棄他了。
又或者,是不是外麵的小年輕更賞心悅目,移別了了等等。
然後再心,落男人的圈套。
這是第一次被傅聞州這麽明目張膽的算計,偏偏到最後,他抱著親了又親,問是不是生氣了的時候,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是不想說,是真說不出來。
因為隻要開口說話,傅聞州就會親。
一直親到沒法說話為止。
“你……夠了啊。”
眼看著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宋青柚按住男人的臉用力把他推向一旁,眼神已經從一開始的心疼,到現在的無奈與麻木。
“我真的要去公司。”無奈道,聲音沙啞不堪。
傅聞州從臉上看到一疲倦和忍耐,雖然依舊不想把人放開,但他知道,再不放開,他的柚柚就真的要生氣了。
他向來見好就收,但還是趁機在手腕上咬了一下,一雙眸子黑漆漆的,“寶寶,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宋青柚閉上眼,渾的連手指都不想彈一下,沒理會他。
一理他,他又會冒出無數的歪理邪說,趁迷糊的時候占便宜。
傅聞州見真的累了,既心疼又不舍地鬆開,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打來溫水幫拭著子。
宋青柚實在是怕了他了,迷迷糊糊說:“傅聞州,我好困……”
傅聞州心髒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心的一野糊塗,作無比溫:“老公不你了,好好睡一覺。”
宋青柚把臉埋進枕頭裏蹭了蹭,很快便睡過去。
這副的模樣落在傅聞州眼裏,他的眼神都了下來。
收拾好一切,他俯在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擁著,心滿意足地睡去。
……
直到下午三點,宋青柚才走進公司的大門。
助理得知來,一早就在電梯外麵等著了。
跟著一路往辦公室走:“宋總,阮老爺子在辦公室等了您一早上了。”
宋青柚步伐一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助理重複:“阮老爺子。”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助理有些尷尬:“打了很多,但您……在忙。”
他微微頓住的那短暫的一秒時間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訊息。
宋青柚耳瞬間有些發熱。
今天被傅聞州抓著折騰了一早上,好像中途是接了兩通電話,但對方說了什麽完全沒聽清,就被傅聞州各種理由把手機奪走了。
然後對這樣那樣。
甚至在出門之前發,都以為自己今天可能來不了公司的。
還好最後某個男人還記得不好,‘克製’了。
醒來的時候,他還在睡,閉著眼睛抓著的手讓別去,纏人的很。
想到傅聞州,宋青柚角微勾,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此時臉上的表看起來多麽幸福。
助理看破不說破,走在前麵幫打開辦公室的門。
宋青柚走進去,果然看到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正閉目養神。
昨天阮鳴沉才出事,今天老爺子就來了,來幹什麽的,宋青柚心裏清楚的很。
但表麵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斂了斂神,了聲:“阮老爺子,您來了怎麽不讓提前跟我說一聲。”
阮老爺子聽到聲音睜開眼,正要起,宋青柚趕走過去,“您做著吧,我讓助理給您泡杯茶來。我這裏茶不多,您是喝君山銀針還是普?”
“茶我就不喝了,最近不好,一直在吃藥。”阮老爺子客客氣氣拒絕了,而後直接了當地說:“我今天過來,想必你也知道是為了什麽。”
宋青柚不聲地在他對麵坐下,麵上清冷,“這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您的來意。”
阮老爺子見裝傻,便說:“那我就不繞彎子了,你這次放過鳴沉,以後你和傅總參與的項目,我阮家一律不參與。我也可以向你保證,鳴沉以後,絕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宋青柚眉頭輕輕攢了攢,這個承諾很了不得了。
京城這麽大塊地界,項目雖多,可說來說去,傅聞州和阮家以及自己,三方重合的項目還是多的,如果以後來阮家避開他們,那倒是能省不事。
隻是,阮家他想搶,他能搶得過傅聞州麽?
用未來給畫大餅,這阮老爺子,真拿好當小孩子哄了。
角出一抹輕笑,“老爺子,阮總可是奔著要毀掉我來的,這次是他翻車了,到了製裁,那萬一是我出事了,又該是什麽說話呢?”
“您這輕飄飄的三兩句話,就讓我放過想害死我的人。”頓了頓,說一半留一半,讓對方自己琢磨,“傅聞州是憑他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的,從前不需要誰讓,往後也不需要。”
阮老爺子厚著臉皮在這裏等了大半天,沒想到拒絕的這麽幹脆,老臉上有些掛不住。
“那你的意思,是不接和解了?”阮老爺子沉聲道:“宋小姐,我承認你很優秀,但阮家也不是柿子。”
宋青柚從容不迫的說:“這我當然知道,若不是阮家勢大,阮總又怎麽敢如此我行我素呢。老爺子,您是我很敬重的長輩,若是其它的事,我賣您一個麵子也不是不行,可您絕口不提阮鳴沉對我的所做所為,紅口白牙的給出一點蠅頭小利就想了結此事,放在哪裏都說不過去。”
“更何況,我妹妹許清然,還差點死了。您老既然要維護阮鳴沉,那不如先就此事說道說道?”
阮老爺子臉皮子了,誰不知道那許清然和一向不和,都恨不得對方死,現在卻搬出姐妹關係來堵他的。
這宋青柚,看著弱弱的,卻不是個了肯吃虧的主。
最重要的是,宋青柚今非昔比,阮家得罪不起。
若是旁人,不過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可了宋青柚,那就是得罪傅聞州,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心狠。
這宋宋青柚表麵看著清清冷冷,可對自家人都能趕盡殺絕,真要翻了臉,阮老爺子也不敢托大的說,就一定能贏了他們。
阮老爺子臉沉道:“那你說說,你想怎麽樣?”
宋青柚搖了搖頭,頗為無奈道:“老爺子,我隻想討個公道。”
阮老爺子:“……”
最怕遇到這種油鹽不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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