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每次只要一看見溫致舒過來,就莫名心煩惡心。
今天又是這樣,在公司待了一天,晚上八點多剛從景氏大廈出來。
正準備去跟林思意吃飯,就撞見等在門口的溫致舒。溫禾直接忽視他正上車,卻被溫致舒攔住。
“你沒完沒了是吧!”語氣很不好。
最近總是莫名覺心里很煩躁,加上溫致舒三天兩頭過來找,自然是極度不耐煩。
“禾禾,爸爸求求你,你就去見淇淇一面吧,前兩天生病了,還嚴重的,就是一直念叨著你。”溫致舒低聲下氣的哀求:“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求你能原諒,這是我唯一求你的一件事,你能不能發發善心?”
溫禾還真的奇了怪了,溫淇淇到底在搞什麼鬼,非指名道姓的非要見,見了又能怎麼樣,是能幫減刑,還是能幫出獄?
人家坐牢都是求著要見家人,還頭一次見溫淇淇這樣的,求著要見仇人。
林思意打電話過來了,問怎麼還沒到餐廳。
“路上遇到點事,馬上就到。”溫禾回。
“出什麼事了?”林思意聽語氣里很煩躁,擔心道:“用不用我去找你?”
“不用,是溫致舒又來攔我了。”
林思意一聽還真是跟著上火:“渣爹沒完沒了了是吧,三天兩頭來找你,不然你就直接報警,告他擾。”
“行了我自己能理,你等我一會兒,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以后,溫禾皺眉瞥他:“你的意思是我不去看,就會死是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讓死好了。我倒要看看我不去能怎麼樣。”溫禾臉沉冷:“溫致舒,你要是想讓我跟你斷絕關系,大可以繼續攔著,”
溫致舒聞言有些慌了神,送來了拉著溫禾的那只手:“禾禾,爸爸……”
溫禾越過他直接上車,不想跟他再廢話一句。
……
餐廳里,林思意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見從門口進來,趕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個溫淇淇腦子有泡吧,干嘛非要見你?”
“不知道,別提了,提起我心里就堵得慌。”溫禾下外面的大搭在椅背上,抬眼看向林思意:“點餐了嗎?”
“點過了,老規矩。”林思意朝服務員招了下手:“你好,可以上菜了。”
林思意今天好像忙,吃著飯一直在發消息。
溫禾注意到都沒怎麼吃飯,問道:“你跟誰聊天這麼忙?”
林思意放下手機,漫不經意道:“沒誰,就是景明那個傻X約我去小城謠喝酒。”
溫禾紅輕勾,語氣如常:“你有沒有覺得你跟景明最近走的近。”
“沒有吧,不是跟以前一樣嗎?”
溫禾纖眉微挑:“你覺不出來你倆的關系跟以前相比有些微妙的變化嗎?”
“什麼?溫禾禾你想多了吧,以前他在小城謠喝酒打牌不也是都喊我們嗎。”
“以前是喊我們,可是現在只喊你了呀。”溫禾臉上噙著淺笑打量。
“那還不是因為你跟景黎結婚了,要是像以前一樣每次都喊你出來玩,景黎還不得滅了景明。”
溫禾無奈輕笑道:“你可得小心點兒,景明可是場老油子了,別被他套路進去了。”
林思意不在意的輕嗤:“就他?我才看不上他呢,跟他當朋友都是便宜他了,他要是敢有非分之想,姑一掌給他扇去西天。”
景明最近天天找借口約林思意出來,知道林思意喜歡寵,所以每次都拿胖虎當借口,總之就是找各種理由讓林思意過來。
倆人天天晚上一塊出門遛狗遛貓,要說他倆真沒點什麼,誰能相信。
“溫禾禾,反正你們家景先生最近特別忙都在公司,也沒時間回家,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一會吃完飯跟我一塊去小城謠打牌唄。”林思意朝拋了個眼:“好不好嘛,你都好久沒跟我們一起出來玩過了。”
溫禾想想的確也是,最近被溫致舒擾的心煩,出去玩玩也好。
“行,那我一會兒跟景黎說一聲省的他擔心。”
林思意嘖嘖道:“溫禾禾你真是變了,現在干什麼還都要跟你家景先生報備,按照你以前的脾氣才不會管他擔不擔心。果然啊,使人迷失自我。”
“你一次沒談過,知道什麼是嗎?”
林思意反駁道:“沒吃過豬,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
“小城謠”一如既往的喧囂熱鬧,舞池里男靚扭著子正跳的火熱。
溫禾跟林思意進來以后,撲面而來的濃烈香水味混合著酒的味道直竄鼻腔,沖得直犯惡心。
最近經常這樣,老是覺得胃里不舒服沒胃口,聞什麼都惡心。
覺得可能是久沒來過這種場子,所以一時之間有點不了。
包廂里人不多,都是平常在一塊玩的幾個人。
景明見溫禾進來了,一副驚訝的樣子站起來笑道:“呦呵!還真是稀客,自從跟景黎結婚以后,你可久都沒跟咱們一起玩了。還以為你不準備要我們這些朋友了呢。”
包廂里其余人也都跟著附和。
溫禾勾一哂:“景大邊朋友這麼多,才不缺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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