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點頭應道:“是,先生。”
溫禾輕笑道:“你這也太夸張了吧,我就懷個孕而已,至于這麼小心翼翼嗎?”
“你以后上下樓都坐電梯,別走樓梯了。”
“行行行,聽你的。”
溫禾看著餐廳一桌子早飯,劉姨做了多種類。
“太太,我每種都做了點,您看看覺得什麼有胃口就吃什麼。”
“辛苦你了,劉姨。”溫禾知道劉姨盡心,跟道了聲謝。
“太太客氣了,都是應該的。”
倆人坐下以后,溫禾拿了個黃包吃,瞥了眼墻上的掛鐘問道:“都九點多了,你不去公司嗎?”
“不著急。”他語調淡淡。
這頓飯吃的也不怎麼安生,溫禾干嘔了幾次,強忍著惡心吃了點。
景黎看難,眉頭擰一團,盯著的肚子,目沉冷。早知道懷個孕讓這麼大罪,這孩子不要也罷。
飯后,景黎穿上大準備出門:“我下午五點左右回來接你,去老宅。”
溫禾眼睫微抬看他:“你告訴老爺子啦?”
“嗯。老爺子知道高興的,讓咱們晚上回去吃個飯。”
提起吃飯,溫禾又想到了去年過年在景家老宅跟一大家子在一塊吃飯的景。
不怎麼愿的問道:“都有誰啊?”
“老爺子和景明。”景黎知道煩老二老三一家子,所以特意叮囑景老爺子不讓他們過來。
“老爺子今天一塊景明過來是想問問他跟林思意的事,老宅今天沒有外人,你可以安心吃頓飯。”
“好。”溫禾聽了這話才放心,否則見到二叔那一家子,估計又得添堵。
……
景黎去公司以后,溫禾開始找他昨晚帶回來的那個手提袋,非得把那兩件睡給撕了。
明明記得景黎拿回來以后就放在客廳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沒見著在哪。
“劉姨,你有沒有看見客廳里一個手提袋啊?昨天景黎帶回來的。”
劉姨正在廚房收拾東西,聽到問,出來回道:“太太說的是不是一個深棕的手提袋?”
溫禾約約記得好像是的。
“對,你看到了嗎?”
“今天早上早的時候,我起來做早飯,就看見先生下來把它拿進書房了。”
溫禾輕嗤一聲,書房真不愧是他的基地,什麼“好東西”都往書房藏。
問完以后就上樓去書房,在書房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在哪。溫禾心里早就罵了這狗男人無數遍,藏的還蔽。
給景黎打了個電話過去,一定要問出他把睡藏哪兒了。
景黎沉冷的聲音從聽筒傳進耳中:“怎麼了?”
“你帶回來的東西藏哪兒了?”
景黎聲音依舊平緩:“你現在穿不了,等過段時間再來找我要。”
“要什麼要啊?我有說我要穿嗎?”溫禾真懷疑這狗男人不要臉的程度。
“我得把這種污穢之給銷毀,省的讓你這個狗男人的計得逞。”
聽著氣呼呼的語氣,景黎忍不住勾了下角:“懷著孕呢就別心這事兒了,我會替你保管好的。”
“景黎你臉呢?”
輕哼一聲掛了電話,左右書房就這麼大,才不信會找不到。
景黎既然存心不想讓找到,那溫禾自然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在書房翻騰了一天也沒看到睡在哪。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景黎回來接去老宅,溫禾看著面前矜冷端方的男人就能想到他私底下做的那些禽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攬著溫禾的肩出門,語調漫不經心道:“找到了嗎?景太太。”
“明知故問。”
景黎輕笑:“上車。”
……
景家老宅燈火通明屹然立于寒風里,司機開車進了大院,在門口停車。
景老爺子拄著拐跟景明在門口等著,從景明那張吃了蒼蠅屎的臉就能看得出他有多不愿回來,多半是景老爺子著回來的。
兩人從車上下來,景老爺子慈容善貌的看著他倆:“快進來,快進來。景黎扶著點禾禾。”
“爸,我才沒有這麼弱呢。”溫禾笑著跟景老爺子說話:“您不用擔心。”
“那可不行,你現在可是景家的寶貝,一點磕都不能有。”景老爺子臉祥和的看著溫禾。
進了屋子以后,景老爺子趕讓溫禾在紅木椅坐下,笑呵呵的從桌子上拿起他提前準備好的東西。
兩個大紅本和一份文件。
“禾禾,這是我給兩個孫兒準備的見面禮,京北的兩棟別墅,倆孩子一人一個,你是媽媽先替他們收著。”
溫禾聞言屬實驚了下,兩個孩子都還沒型呢,景老爺子直接就準備好了見面禮。
“爸,這……”
景老爺子打趣道:“快收好,當爺爺的不能偏心,所以倆孩子一人一個,省的以后打架。”
景黎臉上掛著淺笑,讓收下。
溫禾從景老爺子手里接過《不產證》,笑著跟他道謝:“那我替兩個孩子謝謝爸。”
景老爺子慈祥的笑著點頭:“禾禾,你是咱們家的大功臣,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有機會看著孫兒出生,所以我得好好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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