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沒想到前一秒兩個人還在親,后一秒就能冷冰冰的說出這番話來。
有那麼一瞬間,他這個不太看重的人,也因為的話皺了皺眉。
陳律隨手丟了紙巾:“你從哪學來這麼一招過河拆橋的?我盡心盡力伺候你,你爽夠了就趕人?”
徐歲寧道:“你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什麼伺候,我有說過需要你來伺候嗎?你還不是為了自己快活。”
陳律沒有再跟嗆,而是低頭咬了的肩膀一口,要說多狠,倒也沒有,反而更有曖昧親的味道。
“明天起來跟你吵。”陳律今天還是累的。
徐歲寧則是心煩意,能覺到,陳律是有心賣弄技巧,故意勾引的,并沒有跟往常一樣以自己為主。而且沒有比當下場合更加合適的,今天為了不惹事端,不讓親戚擔心,肯定會忍下來。
事后覺得煩了。
徐歲寧好不容易睡著,再次醒來,時間已經六點半了,本來今天要六點起來去鎮上拿生日蛋糕的。
更可氣的是陳律已經醒了,并沒有把喊起來。
徐歲寧穿好服下樓的時候,陳律并沒有跟親戚一塊,這會兒演戲也懶得演,直接跟親戚們楚河漢街,一個人坐在石桌那邊看一份舊報紙。
看見有親戚明顯想上去跟他搭話,看他不熱絡,便止住了腳步。
徐歲寧笑著上去打了招呼,陳律看見,才抬腳走了過來。
大伯道:“寧寧,今天我看你沒起來,就打電話讓你堂哥去拿蛋糕了。”
徐歲寧看著陳律道:“你明明知道我今天要拿蛋糕,為什麼不喊我?”
陳律頓了頓,那子清晨的慵懶淺了下去,淡道,“我看你累,想讓你多睡會兒。”
“我難道就不可以回來補覺麼?”徐歲寧臉不太好。也還好是大伯心細發現沒起,萬一要是沒人注意,都以為去拿蛋糕了,到時候錯過了取貨時間,那得愧疚死。
當然,語氣沖,自然也包含昨晚的事,遷怒的分也確實存在。
陳律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抿著沒開口。
徐父在一旁勸道:“寧寧,為這麼點小事吵架沒必要。阿律也是心疼你。”
陳律道:“叔叔,沒事,也確實是我擅自做主。”
徐歲寧不再看他,轉去廚房幫徐母干活了。
徐歲寧沒去拿蛋糕,買菜的活就給了跟一個表姐,開車跟表姐去鎮上的時候,表姐開口道:“你說打算跟你這個男朋友走到最后了嗎?”
“這都哪跟哪。”
表姐說:“我也不否認陳律確實很優秀,長相什麼方面都足夠突出,但是我覺得他這樣的男人,太高傲了,有沒有覺得,他骨子里,就是看不起咱們家人的?”
徐歲寧當然清楚,沒吭聲。
“昨天我妹上去喊了他一聲姐夫,他都冷冷淡淡的。”表姐說,“他怎麼對我們,當然沒關系。我就是擔心,他都不尊重我們了,可見你在他心里分量不重。可能也就圖你長得好。”
表姐這話,那是相當一語中的了。
陳律就是不太看得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