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轉頭看了他一下,然后啞著聲音,“你怎麼還在這里。”
厲墨過了兩秒鐘垂目看,“不愿意?”
唐黎眨了眨眼,一骨碌就翻湊過去,抱著厲墨的腰,“當然不是了,你都不知道我看見你有多高興。”
要是沒看見之前唐黎那母夜叉的模樣,他肯定就相信,一直都是這麼的溫可人。
厲墨把手機放下來,抬手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著唐黎的頭發,“你以前生活在哪個城市。”
唐黎一頓,在厲墨看不見的地方,眼神就嚴肅了下來。
不知道厲墨問這個問題是要干什麼。
這是他第二次問了,唐黎覺得這一次絕對不是興之所至。
他應該是真的,想知道的來。
唐黎抿,好半天才報了個城市名字。
藏了個心眼,說了他們本地的一個小縣城的名字,一般人應該是沒聽過的。
厲墨嗯了一下,沒說別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事到此就結束了。
唐黎想了想就岔了一下話題,“我看了新聞,你現在投資了一個工程,好像是大的項目,那接下來你是不是就很忙了,我是不是就更見不到你了。”
厲墨的作停下來,手放在唐黎的頭頂,“應該是吧。”
唐黎嘟著,似乎是不太高興,“那你能不能時間,多過來看看我。”
厲墨呵了一下,沒說能,也沒說不能,態度看著模棱兩可。
……
厲墨在這邊待了一會就走了,說是公司那邊還有事。
從前的話,厲墨來去從來不會代自己的行蹤和目的,今天這麼主說了,唐黎稍意外。
對他是去工作還是去泡妞,其實都不興趣,只是能知會一下,覺得厲墨對的興趣應該就還是在的。
之前服上的香水味,還有口紅印子,應該就是那一現的曇花。
到最后,還是不如這支野玫瑰香。
唐黎過了好一會才收拾了一下下樓去,結果看見衛生這些已經被收拾好了。
窗戶上的整面玻璃都被卸了下去,張嬸說怕割傷人,不過厲墨那邊已經讓人晚一些過來裝新的了。
院子里的花架是沒辦法修補了,只能收拾收拾扔掉,唐黎有些嘆息,真是白瞎了那些花花草草。
唐黎最后站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看,然后看著張嬸,“你知不知道,最后事怎麼理的。”
張嬸搖了搖頭,“不太清楚,不過班家老先生似乎是過來了。”
唐黎緩慢的點點頭,班淮君,之前見過,只是那人總給一種很怪異的覺。
說不上來哪里,就是覺眼神里面,似乎總是藏著東西。
唐黎等了等,重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因為一面落地窗沒了玻璃,所以風直接進來。
唐黎都笑了,“還涼快。”
心態是真的好,張嬸都有點佩服了,今天那樣的場合,嚇得現在肚子還有點筋。
而唐黎居然能直接拿著水果刀就沖上去。
張嬸過去洗了水果,給唐黎端過來,然后說,“唐小姐沒有我想的那麼弱,我還以為你會很害怕。”
唐黎嗤了一下,眼神氤氳,想起來一些從前的事。
雖然都說往事不可提,可是這玩意,也不是說忘就能忘了的。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啊,經歷過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我從來都不弱。”
張嬸一頓,抬眼看著唐黎。
這是第一次,愿意這麼說起一些暗含過往經歷的話。
從前,對自己的過去閉口不談。
似乎是很忌諱。
唐黎本來以為這個事,差不多就到這里結束了。
結果沒想到,傍晚在安裝完玻璃后,班家那邊又來人了。
張嬸以為又是過來找茬的,嚇得先過去拎著掃把,站在了門口。
唐黎沒怕,只是有些意外,看著門口的車打開,看著車里下來個老頭。
這次來的,居然是班家的老爺子。
這老爺子看著,歲數可不小了,頭發胡子全都白了。
老爺子拄著個龍頭拐杖,被人扶著,從車上下來。
這樣的子骨,肯定不是過來打架的,就這樣,唐黎都怕他是過來瓷的。
老爺子被人扶著,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
客廳的門開著,唐黎和老爺子一眼就能看見彼此,唐黎思考了一下就出去了。
這麼老的家伙,也不能態度太差,于是稍微緩了緩語氣,“您過來,是要和我算白天的賬?”
老爺子看著巍巍,可說話中氣還足的,“不是,過來和你聊聊。”
哎呦嘿,和聊聊,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兩個能有什麼好聊的。
唐黎沒說話,那老爺子也不在意的態度,直接讓人扶著自己進了客廳。
唐黎回頭看著這老頭,半晌后也回到了客廳。
老爺子沒顧忌外人在場,直接就說了,“白天的事,我才聽說,是小枚那邊魯莽了,最近我們家素素出了一點事,心切,我覺得吧,于我們來說,都能理解,但是你們肯定是不高興的,這個也說的過去。”
老爺子緩了一口氣接著說,“厲家我也通過電話了,但是想想,還是應該來你這邊,和你說一聲,我聽說當時他們砸了一些東西,給你造了一定的損失,你算一算,需要多錢,我們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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