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林執還是慢慢開口給沈姝講。
“皇侄吃過午飯之后來到外面轉了轉,剛出護國寺的門便直接遇到了刺客,刺客一路跑,皇侄一路追,還一路喊‘有刺客!’”
“侍衛就在不遠,連忙跑去救皇侄,但是因為刺客就在后,皇侄不敢回頭,所以,皇侄在前面跑,刺客在后面追皇侄,侍衛在后面追刺客,三伙人你追我趕了一段時間,最后跑到了這里。”
林執抬眼給沈姝示意了一下,沈姝想象著太子狼狽的樣子,想笑,但是今日來的侍衛中,有一些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不好直接笑出來。
“因為此雪太厚,皇侄在這里摔了個大跟頭,被那些刺客追了上來,好在后來侍衛及時追了上來,刺客匆忙間不好對皇侄下手,于是只將皇侄的雙掰折了,便跑了。”
“皇侄痛呼了一聲倒在地上,侍衛這才趕了過來,卻已經追不上那些刺客了,只能上前去查看皇侄的況,皇侄雙骨折,嚎到眼淚都快出來了,最終還是由侍衛將皇侄背到皇后娘娘的廂房。”
沈姝聽著林執的描述更覺得想笑,偏偏林執描述完,還裝出一副叔侄深的樣子,“還好皇侄命無恙,不然本王這個做皇叔的,簡直要傷心到摧心剖肝。”
沈姝再也忍不住,卻也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直接笑出來,于是忽然靠近了林執,抬起手來摟住了他的腰,用他的子擋住自己的臉,笑。
讓這狗太子為了白月原主!讓這狗太子掐自己脖子,讓這狗太子要欺負景寧侯府!報應來了吧!
林執垂眸看著沈姝,隨后看到了對方窩在自己懷里暗爽的樣子。
嘖,這小貓,真是壞的可。
沈姝笑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好像有些奇怪。
于是又抬起頭沖著林執眨眨眼,努力裝作害怕的樣子開口,“護國寺竟有刺客,真是太過于可怕,還請王爺快些將那刺客捉拿歸案,不然大家都人心惶惶,無法專心祈福。”
“嗯。”林執面上一本正經,眼睛卻一直盯著沈姝小巧的耳垂看。
想,想親,想咬。
但是不敢。
怕小貓生氣,也怕小貓再也不理他。
他想著還有些郁悶,從前是小貓怕他不理,每次只要他生氣了,就絞盡腦哄他。
如今怎麼就變他怕小貓不理他,不僅絞盡腦哄,還小心翼翼不敢惹生氣?
他心中著實有些懊惱。
早知如此,他當初就該多鬧幾次脾氣,一次鬧脾氣鬧的久一些的。
虧,實在是很虧。
沈姝不知他心里想了什麼,等到笑夠了才從林執的懷中起來,林執看到懷中沒人了,還覺有些失落。
嘖,周圍都是皇后的人在監視,想干什麼都不能干。
這狗皇后,狗太子,真煩。
偏偏兩人在此待了一些時候,調查也毫無進展,刺客全部穿著黑,沒有活口,也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將掰折了就走,訓練有素,讓人找不到任何證據。
林執帶來的人都十分淡定安靜,那皇后派來的人找不到證據便開始焦慮。
林執看著那些人有些煩,于是忽然捂住咳嗽了起來。
沈姝見到林執咳,下意識將人摟在了懷里去為他順背,以為是外面太冷了林執才犯了病,于是努力與他得更近。
只是今天林執的咳嗽卻好像是停不下來了一樣,一聲一聲,綿延不絕,沈姝聽的心都開始有些難,摟著他,到他的抖的越來越厲害。
終于忍不住開口,“外面天冷,王爺還是留他們在此搜尋,咱們回護國寺吧。”
林執咳嗽不停,卻下意識搖了搖頭,一邊咳一邊開口,“不,這件事……事關皇侄……本王不能……如此懈怠。”
沈姝皺了皺眉,瞪了他一眼,“王爺就算是擔憂太子殿下,也應當以自己為重,若是太子殿下知道您因為調查他斷的事又發了病,定然會覺十分愧疚的。”
林執還想說話,沈姝卻已經強的將他往回拉,他無奈,只能跟著往回走。
嘖,小貓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不枉他這樣細心的養著。
兩人一路回到了護國寺的廂房,等回到廂房后,林執的咳嗽便直接好了,他心不錯的將自己的外掉,隨后又將沈姝的外也掉,將人放到了床上樓在了懷里,覺得上有些冷,還特意在兩人上蓋了被子。
他從沈姝的后抱著,這個角度,他一垂眸便能看到沈姝脖頸上的吻痕。
他心明顯不錯,又將自己的湊了上去,沈姝下意識拒絕,“別。”
林執卻毫不聽,又吻了上去,直到又將沈姝的脖頸上都吻上了吻痕,才抬起頭。
誰知道他一抬頭,便又看到了沈姝的耳垂。
與此同時,一名護衛急匆匆的回到廂房,將剛才在外面,沈姝和林執的話全都原原本本的跟皇后講了一遍。
皇后越聽眉頭越,隨后對一旁的綠蕪開口,“不知為何,本宮總覺得最近北安王有些怪。”
綠蕪上前去給皇后了肩,“奴婢覺得娘娘最近實在是太過于草木皆兵了,看北安王的表現,是想要為太子殿下討回公道呢。”
皇后皺了皺眉,“不像,北安王和放兒之間本沒有什麼叔侄,哪里會這樣急切的為放兒調查?”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可是知道的,北安王自小就對親十分涼薄,別說叔侄分了,他和皇帝也是沒有兄弟的。
越想越覺得慌,于是忽然站起了子,“王爺調查放兒的案子的時候忽然犯了病,本宮為放兒的生母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走,咱們去看看王爺去。”
……
另一邊,林執看著沈姝的耳垂,一時間陷了糾結。
若是咬上去,小貓會不高興,但是若是不咬上去,他又會難。
嘖,所以到底要不要咬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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