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討好耍賴皮的事上,薑霧霧同學簡直是無師自通的。
手指在那標簽上了,心底有些雀躍的小歡喜:“薄暝是霧霧專屬的了。”
一個不太值錢的標簽,好像就確定了某人的歸屬權,小心翼翼的掩蓋住心裏的雀躍,萌萌的大眼睛著他,薑霧踮起腳尖:“好想親一下呀!”
薄暝扶在腰上的手收,眸變深,看著幾米遠的地方低著頭候在一邊的負責人,手臂忽然使力讓整個人都坐到了自己的小臂上。
薑霧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一聲驚呼堵在口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結,的上下滾,低啞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霧霧主,那老公可以不當人了。”
有人在也沒什麽,隻不過是看能不能承得住罷了。
這男人,果真不能。
眼見男人的薄離自己越來越近,薑霧驚惶的去堵住他的:“回家……等回家……”
薄暝角牽起一抹笑意:“回家?回家等霧霧主嗎?”
主?
主什麽?
反應過來的薑霧簡直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可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男人臉上都是要把這計劃做實了的打算,任由薑霧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嚐試說個不字。
胡的點點頭:“嗯嗯,隨你啦。”
反正現在隻要能把人趕走就好。
小姑娘的心思簡直要寫在臉上,薄暝也不穿,把人放下來,還不忘威脅:“霧霧,如果食言,我可要把玻璃房子重新搬回來了。”
玻璃房子。
他第一次送時的禮。
薑霧想到夜深人靜時男人提出的某些要求,臉頓時燒紅。
海邊,天,明明是再正經不過的字眼,被男人串聯起來,就變了一味道。
一不正經的味道。
薑霧憤憤又傲的盯著他,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三個字:“知道了。”
心裏瘋狂吐槽,都算是半個殘疾人了,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霧霧。”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瞬間立正站好,甜笑著看著男人:“怎麽啦老公?”
樣子要多乖有多乖。
薄暝把一張黑卡在眼前晃了晃,隨後塞到手裏:“待會兒看到什麽喜歡的,自己買。”
雪山行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拍賣行,一樓二樓對外開放,至於再上麵的樓層,就不是一般人能見得了的了。
薄暝不打算帶去。
包間的門悄悄關上,周延先帶著薄暝去了旁邊的一個蔽的房間,門打開,幾個穿著便裝的醫生在裏麵候著。
薄暝下外套,連帶著襯也一起從子裏揪了出來:“五分鍾。”
嚴陣以待的醫護顯然已經悉了這樣的流程,有條不紊的揭開他的紗布,消毒換藥一氣嗬。
薄暝始終閉著眼睛,疼痛仿佛不存在一樣,連睫都未眨一下。
周延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出聲:“薄爺,您何必這樣躲著小夫人。”
連換個藥都不能在麵前,哪怕在家養傷的時候換藥也是趁看不見的時候,醫生護士鬼鬼祟祟的跟做賊一樣,悄悄的進門悄悄的出去。
周延看著他腰上猙獰的傷口,明明薄爺傷那天小夫人比誰都著急,這種時候哪怕在旁邊遞個紗布也是安心的吧。
胳膊上的紗布已經綁好,薄暝放下袖子遮住傷口,沉聲道:“不是我的附屬品。”
偶爾的示弱能增加夫妻趣,薄暝也喜歡看小姑娘時不時的為他流出來的一點焦急,可若是每天重複的給他換藥,枯燥無味的反複去做一件事,薄暝怕小姑娘會產生厭煩。
主的和被迫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兩回事。
薄暝輕輕抬了抬眼皮,意味深長:“等你有了朋友就懂了。”
周延:“……”
他就不該多!
抓住機會又讓薄爺秀了一把!
薄暝手指輕點著真皮沙發扶手,緩緩勾起:“要我幫你組織相親宴嗎,當初在國外有好幾個孩私下裏找我,都是衝著你來的,當時沒打算放你走,現在看來似乎把你的終大事耽誤了。”
見他半天未吭聲,薄暝又提了一句:“怎麽樣,需要我幫你找個朋友嗎?”
周延僵的扯扯角:“多謝薄總關心,我目前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薄暝舒適地靠在沙發裏,整個人被燈勾勒的好像畫裏的人一樣,眉目英,角淡淡的弧度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可就是這樣一個高貴如神邸的男人,愣是不怎麽幹人事。
薄暝半閉著眼睛,思考著周延的話。
放在另一個角度來講,周延的話也不無道理。
小蝴蝶可以放開翅膀在他劃定的範圍裏飛,但條件是必須時時刻刻不離開他的視線。
他會喜歡很久,按照薄暝強取豪奪的觀念,薑霧也必須要拿同等價值的喜歡來換。
喜歡換喜歡,沒有任何問題。
為了保持的喜歡,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他對霧霧的吸引力。
“是把我養貪心了。”
得負責到底。
“喜歡一個人,是不允許半分半秒離開自己的視線的。”
從前或許遠遠的看一眼就好,可現在,萬一被他曾經擁在懷裏的溫暖小太舍棄,他恐怕都控製不住自己能做出什麽事來。
囚,把錦園變妙又華麗的牢籠,拿條鏈子把綁在床上,一條牽住的腳腕,一條牢牢的鎖在床頭,讓永遠不能離開自己,
他不想這麽對,如果不曾擁有過明,或許還有克製。
可如今,他做不到了。
薄暝舉起自己的手,逆著看著指上的戒指:“可惜了,霧霧那麽甜。”
嚐了一口,就永遠舍不得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