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年節過完之后,一切塵埃落定。
熱鬧了許久的京城終于慢慢恢復了正常的秩序,年后的這一天里,時京墨和宮衍正式走馬上任了。
宮衍接手了一切外事上的工作,會在國待上一個月悉部機要事務,然后在一個月后前往各地駐外大使館視察一切工作。
宮家今日在海外打下的江山,一切都是宮衍親力親為,所以即便時隔二十年才有回到祖國,很多事還是立刻就能上手,而且素來軍人的效率是最高效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新上任卻沒有出過一紕。
相較于宮衍,時京墨的工作就更加的繁瑣,更加的重要,更加不能出一點紕,畢竟是從經濟基礎到上層結構一把抓,從上至下所有的安防全都掌控在他手里,每一個小小的決定是一丁點錯誤都不能有。
但相對的,時京墨的工作相較于宮衍也會輕松許多,畢竟再慎之又慎也還是理自己的事,不像宮衍,以后就得跟外面的各種流氓打道,每天都要打道。
“遲早有一天,宮衍也得變流氓。”封爵聽時京墨吐槽時忍不住打趣。
“你以為他現在就有多紳士?”時京墨懶洋洋的忙里閑:“跟那些人打了二十年道,骨子里早就是個臭流氓了好嘛,要不然你以為上面為什麼要讓他坐這個位子?”
封爵和念淵在一旁聽得直樂,尤其封爵笑著搖了搖頭,心疼又幸災樂禍:“哎呦真是難為他了,前兩天在國際新聞上看到他跟人現場掐架來著,那皮子功夫真是看呆我,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念淵沒忍住笑了起來,看熱鬧的瞥時京墨。
“跟你妹唄。”時京墨笑瞇瞇地看封爵:“封大小姐多瘋啊,咱衍哥哥學習能力多強啊,都幾十年了,耳濡目染也得多會點人來瘋吧……”
封垚端著茶趕放下:“你們要聊這個,我可不敢聽了。”
茶一放下,抱了個拳就腳底抹油:“……告辭。”
門一關,幾人全都笑了起來。
念淵忍不住道:“我記得你兒子以前不這樣的,比我家小景都穩重的,這跟誰學的啊?哦對了,前幾天我還聽說他沒事就往總院跑……”
“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時京墨端起茶杯,似笑非笑的看向封爵:“我怎麼聽說,你又多了個小兒子呢?”
封爵:“???”
“之前讓你帶回來的那兩個小孩兒,小的那一個,好像總是纏著垚垚啊。”
封爵嘆了口氣:“你還好意思說,那小孩兒天生心智不全,現在是邪了門的把垚垚認他哥,我前幾天也去看過……”
封爵想起那小孩兒粘著封垚喊哥哥的樣子就一陣無語。
“不是我有偏見,那孩子怎麼看都像是智力低下,就這還……智商表?”封爵還是持懷疑態度:“你認真的?”
“D海島軍事基地里的那些不能公布于世的非法轉基因研究,七都是出自他手。”時京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輕笑:“天才瘋子,一念之間,天才的世界,你不懂的。”
“不過,也不能總讓垚垚負責盯著他了。”時京墨喝了口茶。
“那沒關系,最近大勢已定,垚垚的部門也清閑得很,那孩子既然不好照應,又只認著垚垚,那就讓他多費心看著點。”
封爵心里還是有大局觀念的,尤其現在自己的兩個弟弟都回來了,過往的恩怨全都一笑相泯了。
時京墨輕輕挑了下眉,笑了下。
封爵不懂:“你想說什麼?”
時京墨對這個幾十年如一日的大直男簡直無語,直接打直球:“沒事兒,那我先給你提個醒,歐洲那邊啊,很多帥氣的藍眼睛都很容易喜歡高達英俊帥氣的小哥哥的。”
封爵:“……”
時京墨聳了聳肩:“不然你以為上次我為什麼要染個頭發呢,就是因為好辦事啊……”
封爵:“!!!”
念淵也愣了下,回頭看向封爵,又回頭看時京墨,眼底一整個被八卦到了。
“我也就隨口一說,你心里有數就行。”時京墨漫不經心的又扔出一顆炸彈:“那小孩兒可能也只是純粹到了一個新地方習慣依賴第一個保護他的人,畢竟是DNA培育繁出來的,與正常的人類崽可能還是不太一樣的。”
封爵念淵:“!!!”
“哎呀,這好像是不能說的吧……”時京墨端著杯子想了想:“嗐,剛上任,對各種保條例還是不太悉。”
封爵心中真真是掀起了一陣海嘯,到現在才終于明白當初時京墨為什麼讓他把人帶回去后自己照顧,不讓任何人手,也暫時不要上給有關部門。
原來。
“所以,那個老先生……”封爵忽然反應過來。
“那兩個小孩兒就是那位老先生研究培育出來的一對大殺,老先生研究出來之后就后悔了,想要銷毀時又舍不得,一念之差吧……”
時京墨嘆了一聲。
“后來,老先生想要摧毀這項研究,卻被自己的ZF迫著繼續做研究,老先生不愿意被終生監,后來被地方間諜得知這個消息后功潛伏并且帶回,之后又被對方用盡各種辦法威利……”
念淵微微擰眉:“我之前也曾見過那位老先生一面,看上去像是個單純的科學家,他能得住那些威利嗎?”
封爵心里一震:“……你做了什麼?”
時京墨淡淡一笑:“幫他咯。”
念淵和封爵心里都是一沉,想起過去那些事,還是會狠狠地不舒服。
“都過去了。”時京墨自己倒是不以為意:“幫他,也算是幫自己吧,他那樣的人絕對不能為對方所用,也絕對不能再繼續那樣的研究了。”
“所以,你當初從海島離開后還要堅持回去,就是因為他。”封爵明白了。
“對,我一定要帶他走。”
時京墨神間有幾分無奈,微微垂眸:“不是博,不是無私,我不想借他做一些研究,但一定不能讓他再為別人做一些研究。”
“就算……替一個無家可歸的空巢老人養老送終吧,畢竟也是一個曾為社會做過貢獻的科學家,畢竟也養得起。”
“誰知道呢,說不定等我在這個位置上坐久了,也會跟那些人一樣會著他做一些人家不想做的事,人心啊,誰說得準呢……不過現在,還是讓小老頭兒好好過兩天舒坦日子吧,坐了一輩子牢了……”
信息量太大,念淵和封爵一時都沒說話。
“不過,那兩個小孩兒還算是安全的,雖然是兩個大殺,但也只存在智商方面,大的那個是軍事武方面的,很多頂尖的研究都是這小孩兒造出來的。那個小的,生信息方面的研究幾乎能碾一切。”
“不過,小的心智不全,只聽哥哥的話。”
封爵一愣,念淵也愣了愣,看向封爵。
所以,兩個大殺里面,其實小的才是不穩定因素。但是現在,小的只聽封垚的話,那就……
時京墨輕扯角,自嘲一笑:“算計下來,其實利還是大于弊的,對吧?”
兩人看向時京墨,他眼底的諷刺和黯然毫不掩飾,有著對這個世界的失和掙扎。
他們明白,時京墨不是這個意思。
話題有些沉重了,念淵笑了下,說道:“算計不算計的,你現在在高位了,有些事做起來就會方便一些,想要改變一些格局也會更容易一些。”
時京墨淡淡一笑,眼里的黯然了一些。
“說起來,你這回表現得這麼聽話,我還有點意外……”封爵也笑:“輕而易舉就接了上面的安排,我以為你至會作妖一段時間,或者干脆直接撂挑子不干,直接養老呢。”
畢竟時京墨和宮衍,真的不是逐名逐利的人。
時京墨被他說得哈哈一笑,樂了。
“被你說中了,回來之前的確存了一肚子的妖……”
“嗐,算了。”
“不為自己爭,也得為我小兒子爭啊。”
時京墨笑瞇瞇的彎著眼睛,眼底出幾分純粹的溫。
回來之后,看到的,沒看到的,一切都在向他推演著這二十年里的變化。
傅斯年,好像站的很高,非常高了,但他腳下的路一點都不穩,那些仰頭看他的人,隨時隨地都想手從他腳下一塊磚。
“天才是很可憐的,以前我不懂……”時京墨垂眸,半晌輕嘆了一聲:“好好護著吧,能護一個是一個了。”
總不能讓他們,像當年的他們一樣。
自請外派的傅斯年也好,激流通退的容墨也好,向外發展的念景,堅守軍區的黎然,甚至……是塵。
以及,那兩位有幸在流之中還能保住命的兩個藍眼睛。
天才是很可憐的,能護一個是一個,盡他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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