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冷笑,不愧是過的男人,越來越人模狗樣了!
“煙煙。”周庭未語先笑,似乎已經把那三掌給忘了。
容煙繃著臉,把他留下的銀行卡遞過去,“收好。”
“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周庭眸晦暗,臉上的笑容已凝滯。
“要不要隨你。”容煙說著手指一松,卡落在地上。
周庭沒有和計較,彎腰撿起放到容煙手中。
同時,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別再折磨我了。”
“拿走。”容煙滿眼決然,轉走。
卡再度掉在地上。
周庭追過去,擋住去路,“我們心平氣和談一談。”
“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容煙嘲諷地呲了聲,“都結束三年了,何必再舊事重提。”
一道清脆的咳聲,從他們后傳來,是華袖。
今天的華袖穿了件黑羊絨修,還攏著塊紅披肩,大氣又華貴。
微凸的小腹,晃得容煙眼疼。
“容小姐都來到公司了,怎麼不上去坐坐。”華袖笑意盈盈,彎腰撿起那張卡,“讓我猜猜這是容小姐的,還是我老公的?”
“是我給容煙的。”不待容煙開口,周庭已沉聲應下。
容煙知道,這種事越解釋越麻煩。
找到車子,擰開車門,華袖卻款款走來。
“我老公欠了容小姐多錢,說個數,讓我這個做妻子的來還就是。”
容煙聽得刺耳,笑著懟道:“你老公不欠我一分一毫。就是耐不住寂寞,以為弄點小恩小惠,就能約我上床。”
華袖沒想到容煙如此直接,臉煞白。
“周太太懷孕了呀,以后千萬把老公看了。”容煙故意在耳邊小聲道,“如果這個時候男人求不滿,肯定會去外面腥的。”
“不勞你費心。”華袖臉鐵青,但還是保持著得。
“華袖,我們回家。”周庭想盡快把華袖帶走。
容煙目不屑,從周庭和華袖上一掃而過。
隨之坐進車,啟引擎。
華袖紅微,恨恨盯著容煙漸行漸遠的車尾。
“走吧。”周庭的耐心已消失,語氣冷了許多。
華袖神平靜下來,依舊大度得,“不解釋解釋嗎?”
“我和容煙清清白白,沒什麼好解釋的。”周庭有些煩。
盡管華袖氣得快把后槽牙咬碎了,還是揚起那張銀行卡,輕聲問:“你如果真欠什麼,給些經濟補償可以,總該告訴我一聲。”
“不會再有下次了。”周庭擰眉,轉走向自己的車。
華袖追過去。
從周氏大廈出來,容煙開車來到錦繡里。
今天顧行下班早,陪顧璋在小區遛了會彎兒,又下起了五子棋。
看到登門,顧行眉眼中都藏著笑。
“容小姐今天下班早。”他主招呼。
容煙也半開玩笑:“顧律師的家宴,不敢來遲。”
“這句話勉強對得起今天的晚餐。”顧行的心很好,又問,“RD的賽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暫時定了兩個選題,二選一,蠻難的。真不行就抓鬮來定。”容煙扶了下額頭。
顧行一愣,“這麼重要的選題抓鬮決定,也太隨意了。把電子版發我,我晚上替你瞅瞅。”
“好呀,那就有勞顧律師了。”容煙照做。
容煙給顧璋帶了一盒車厘子,小姨有些生氣,說能來看顧璋就很開心了,家里什麼都有,以后不許再破費。
容煙只有點頭的份。
和小姨打過幾次道,容煙喜歡這個子沉穩的人。
上次無意中聽保姆說,小姨年輕時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或許是在上的傷害太大,至今仍是孤一人。
晚飯吃得十分和諧。
顧行有幾次說話比較刺耳,容煙看在RD邀請卡的份上,一并忍了。
兩人是同時離開錦繡里的。
一人一車,一前一后。
顧行的車在后面,與始終保持十米左右的距離。
穿過三條街,本該拐彎的顧行依舊跟著。
不時地瞄一眼后視鏡,顧行的車竟然也駛了嘉園。
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五分鐘后,顧行的車停在容煙車子附近。
容煙了下散的長發,盯著剛下車的顧行,笑意深深,“顧律師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容小姐都說了,當然沒有不喝的道理。”
顧行竟反客為主,朝容煙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進屋后,容煙掉外套躺沙發上。
“廚房有燒水壺,飯廳的邊柜上有白桃烏龍茶和速溶咖啡,想喝什麼自己去弄。”
“剛剛還說請我喝茶,被你騙上來就不管了。”顧行站在客廳,打量起這套小居室。
所有房間加一起還不如他兩個臥室大,但收拾得很整潔。
尤其是地板,可謂纖塵不染。
“累一天了,先讓我休息會兒。”容煙甩掉高跟鞋,長搭在茶幾上。
“你不是要幫我選題嘛,拜托先去臥室幫我把手提電腦拿來,上面的東西比手機上更詳細。”
顧行凝視著容煙,角帶笑,“我是來喝茶的,不是來做保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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