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安辦事效率很高,只用了七分鐘就搞定了景天城業,拿到了容煙和顧璋被口罩男劫持的視頻。
確切地說,是喬以安搞垮了景天城業!
業經理,副經理和監控室負責人,全部被開除,三人還得到一個兩年不得在京城從事任何工作的罰。
十分鐘后,經過百上千次的大數據比對,追蹤到容煙開車到了永和路。
半小時之后,在遠離市區的鄉村公路上,發現了容煙開過的那輛車!
車鑰匙在駕駛室,容煙的包包和手機也在車座上。
這條鄉村公路通南貫北,幾條省道都在這里匯,更氣人的是,整段路只有兩個早就廢掉的攝像頭。
顧行找了專業的數據恢復大師,對方試了好幾次,都對攝像頭里面的存儲U盤無可奈何。
自此,容煙和顧璋的消息就斷了。
景天城2204房間,人頭攢。
兩位電腦資深數據恢復大師在客廳忙得焦頭爛額,邵天坐在餐椅上不停地打著電話,顧行坐立不安,在小臺來回轉圈。
“哥,別急。我的人已經去了西區,開始了地毯式搜索。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傳來的。”喬以安端著咖啡杯慢慢啜著,還不忘安顧行。
顧行不停地看著腕表,失神地喃喃:“他們已經失蹤了一個小時零五分鐘——”
“剛剛華錦南打來電話,他和顧璋一直聯系不上,打你電話你不接,就打到我這邊來了。”喬以安翻著手機小心地瞄了顧行一眼。
“越是這個節骨眼,姓華的越是添子!你就說顧璋跟我去京郊玩了,聯系不上。”顧行俊臉繃,很是煩躁。
喬以安不解地問:“華錦南在什麼風?這幾年也沒聽說他和你走得近啊,怎麼就惦記上顧璋了?”
顧行沒有應聲,手機來電響起。
看到是黎叔,他快速點開去了臥室。
電話接通那一刻,顧行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黎叔的嘆息就傳來,“阿行,你和秦泰到底結了什麼梁子?”
“黎叔,你直接說結果吧。”顧行盯著腕表上不停轉的秒針,心急如焚。
黎叔緩聲道,“秦泰給出的條件是,放人可以,但你不能出現在明天的庭審中。”
“可以。”顧行爽快應下。
他愿意用自己的言而無信,換容煙和顧璋的安好。
“秦泰還有一個條件——”黎叔難為地說,“他讓那個姓鄭的人退還所有的花費錢款。”
顧行摁住作痛的太:“可以。”
“他還要——讓你在上向他道歉——”
黎叔還沒說完,就被顧行打斷,“算了,黎叔,謝謝你替我傳話。”
“阿行,我再給秦泰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和喬家的關系,看看能不能下他的囂張氣焰?”黎叔小心地問。
“我不想給姑父添子,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我和喬家的關系。事兒已經鬧出來了,既然秦泰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麼,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吧。”
顧行主結束了通話,攥著手機的手掌青筋凸起,深邃的目中全是狠厲和決然。
出事到現在,他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
秦泰不放人,他也沒必要再拖下去了。
此時的容煙和顧璋,在黑轎車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被丟到一個廢棄的宅子里。
宅子里有四五間房子,房子中只有一張破舊桌子和幾條褪的長凳,空落落的,連小聲說句話都有回音。
顧璋一直抱著容煙,眼圈漲得通紅,淚珠不停地在眼眶打轉,但每當淚珠要掉下來的時候,他又勇敢地把它們回去。
把他們帶到宅子來的,除了口罩男,還有一個手背有紋的男人和一個豁男。
“你們能不能快點離開這里,就看顧大律師配不配合了。希很快能等來好消息,我們哥仨也能早點把錢拿到手!”口罩男扔下這句話,就在外面落了鎖。
房間只剩下容煙和顧璋,空落落的,因為沒有任何源,關上房門之后線立馬暗淡下來。
“阿姨,我怕!”顧璋揪住容煙的衫,一刻也不敢放松。
“別怕。以你爸的聰明,現在肯定知道我們出事了。”容煙擁著他坐到一張長凳上,著他的頭,聲道,“我猜你爸現在一定在心急火燎地想著如何營救我們,我們現在就乖乖等著。當然,如果有機會,我們就逃跑。”
“阿姨,外面的壞叔叔會不會把我們——殺人滅口?”顧璋小臉上是滿滿的驚恐,也在輕。
“呸呸呸!”容煙輕輕在他小上了下,明明心中沒底,但還是安他,“你沒聽他們說嗎,只要你爸配合,我們就能回去,他們絕對不會傷害我們的!”
“阿姨——我又不過氣來了——”顧璋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
容煙急忙掉上的外套鋪地上,把顧璋放平,又手忙腳地從他上找到急救噴劑,往他口腔噴了兩下。
顧璋的呼吸依舊沒有緩和的跡象,小臉兒慘白!
“沒事的,別急——”容煙曾遇到過顧璋犯病,知道哮病人進行急救必須保持空氣流通。
第一時間打開房間所有窗子,又使出全的力氣砸門,朝外面大聲喊:“快點把門打開!孩子哮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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