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程集團的二爺誒,我現在才懂,這意味著多大的金山銀山吶。”
說著楚臨月又真實地嘆了口氣,“這可是富N代啊,早知道我當年就跟人家搞好關系了。年紀小的時候還好騙,到我們現在這個年紀,可就騙不了。”
“而且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審,今天我才發現,爺長得比我本命也不差啊!”
顧菀一直靜靜地聽瘋狂輸出,只在最后這句低聲笑了下,調侃,“你想怎麼騙?騙嗎?”
“那不至于,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就是想混個臉,怎麼也算是個高端人脈不是,說不定哪天能救我一命呢。”楚臨月嬉笑著否認。
“何況這位可是實打實的紈绔小爺,風流真浪子誒,這福氣我也承不起。”
“雖然我和你家許西辭是競爭關系,可是我也得著良心承認,不是每個天菜都能跟他一樣癡專一的,程衍這種人邊當然環繞啊,就說我們高中時候聽說的,都傳過多個朋友了。”
“不像你家許老板,那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滿心滿眼都是我們家冬冬寶貝呀!”
第6章 幻想 程衍你就是玩不起
沈如云今晚的生日宴也同設在風雅。
挽著許西辭的手與一眾塑料姐妹聚會,一口一個“學長”的親昵著,桃花拂面的模樣甜的人發齁。
大家打趣什麼時候的男朋友,沈如云也不否認,只俏半惱著讓們不要再調侃自己。
許西辭倒是想過否認,只是沈如云挽著自己的手臂一直不松,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否認是蓋彌彰,索也懶的開口了,誰讓他現在就是有求于人。
左右不過是場子里的幾句玩笑話,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逢場作戲,遠在寧宜的顧菀也不會知道,他非要較真,倒顯得他玩不起了。
這晚沈如云心好得不得了,開了瓶沈牧林存在這的羅曼尼康帝,一直給許西辭灌酒,一瓶酒空了后,反倒醉得厲害,中途還鬧著非要許西辭陪著去洗手間。
吹蠟燭前,攥著許西辭的手,說要同他討一個愿。
許西辭沒什麼反應。
沈如云瞬間紅了眼眶,附到他耳邊,委屈的很,“學長,當著我這麼多朋友的面哪怕假裝一下也不行嗎?”
大概是因為哭腔,許西辭看的眼神開始松,腦子在那剎閃過個念頭,是不是他真的過于風聲鶴唳,其實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左右不過是個在朋友面前面兒的小孩。
看滿眼失一點一點松開自己的手,他終究還是不忍心拒絕,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這晚的生日會一直嗨到后半夜,中途許西辭被沈如云拉著陪去洗手間的時候路過隔壁包間好似還聽到里面有人吵鬧,靜鬧得大,回來還正好到會所經理進房間跟他們鞠躬道歉。
有人好奇打聽了下,工作人員也一直諱莫如深,好像是個什麼大人今晚上不高興的后續。
至此后的兩三日,許西辭也沒能與沈牧林見上面,倒是陪著沈如云在京市玩了一圈,去了喜歡的游樂場,又是坐過山車又是過鬼屋。
喜歡這些刺激游戲,卻偏又膽小,全程都骨頭一般黏在他上,委委屈屈地要他抱著護著才行。
不過三兩日的朝夕相,沈如云就越發練地拿許西辭的心程度,也知道他現在需要星耀的投資,適當的哭鬧賣慘,就能讓他妥協。
第三日晚上,沈如云又鬧著要他明日陪著去玩,許西辭實在是配合不了了。
他答應了顧菀明天回寧宜,后天就是寧宜一中110周年校慶,班主任早就邀請他與顧菀一起回學校。
答應了顧菀的事,他從未食言過,明天若是再不見沈牧林,就真的沒有時間了。
沈如云見他這次態度堅決,也不無理取鬧了,滿口答應明日陪他去見沈牧林,商討接下來的注資方案。
—
這邊段朝自知那晚捅的簍子太大,一直沒敢去見程衍。再見到人已經是三天后了。
自那晚不歡而散后,他給程衍發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直到今天晚上,才突然收到他的消息。
就四個字,【夢醒十分】。
段朝屁顛屁顛地往那趕,一進去就看見這爺挎著張臉,一看就知道這勁兒還沒緩過來。他扯了扯角,著頭皮頂上去,跟酒保要了杯檸檬水,在程衍邊上坐下。
程衍惻惻地看了他一眼,“不喝酒?”
“這兩天胃不好,我還是自己開車來的。”段朝笑得比哭還難看,喝酒誤事,他不是才犯過錯麼,哪里還敢再喝。
程衍輕嗤了聲,也沒再說什麼。
段朝覺得他好像故意把自己來之后就這麼晾著看他喝悶酒一樣,程衍憋的難不難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要憋死了。
“都三天了,也該緩過來了吧。”段朝沒敢看他,只盯著自己手里的杯子,有一些沒一下地攪著杯子里的冰塊。
“我知道,那天的事怪我,是我不該提,我那不是真喝多了嘛!”
見邊上的人沒出聲,段朝側頭瞥了一眼,看程衍一副頹敗樣,骨節分明的大手伏在案上,一下一下散漫地轉著玻璃杯。
“而且都這麼多年了,程二,你也該往前看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刀,段朝索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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