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煊像是聽懂了,整個人躺在床上,等著陸聞帆給自己。
陸聞帆上的味道,讓他短暫的安靜了下來。
男人的上有著淡淡的木質香味,混雜著悉的沐浴的味道,這混合的氣味讓他沉迷,這是專屬於陸聞帆的味道。
他忍不住摟住了陸聞帆的脖子,一把將人拽到自己的懷裏。
“差一點就完了,你乖一點,一會抱著你睡。”陸聞帆被他拽的有些難,輕哄著。
齊煊頭疼的很厲害,但是看到陸聞帆,就忍不住想鬧他,他想親他,很想很想。
隻是,陸聞帆一直不給自己親,這種覺很難。
陸聞帆好不容易把他上幹淨,剛起要去浴室,就被齊煊拽住了手腕,“你去哪裏?”
“我去把巾送回去。”陸聞帆繼續哄著眼前的這個祖宗,“乖,鬆手!”
齊煊堅持不鬆手,拽著他撒著,“你親我,親我才鬆手。”
陸聞帆被他折騰的沒辦法,俯下來吻住了他的,兩個人親過了無數次,這悉的覺,讓齊煊得到了安。
親了一會,陸聞帆想要離開,卻被齊煊勾住了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明亮的房間,兩個人親的沉浸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齊煊安靜了下來,他睡著了。
陸聞帆煩躁的按了按眉心,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他讓齊煊在床上躺好,幫他把被子蓋上。
他的小朋友此刻一點都不冷靜,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便已經抑不住自己的了,隻要到齊煊,他就會有反應。
他認命的走進浴室,衝了50分鍾的冷水澡。
陸聞帆躺回床上,強迫自己睡,隻是,看著旁邊的齊煊,沒心沒肺睡的很香的樣子,怎麽看怎麽生氣。
這狗東西,真是浪費齊之諾的心意。
竟然在領證之夜,睡的跟豬一樣。
陸聞帆輕歎了一聲,還是走下床,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來兩枚戒指。
這是他找人專門定製的,上麵還刻了彼此的名字。
他拉起齊煊的手,把戒指給他戴在手上,戴好戒指,沒忍住,俯吻住了他的。
齊煊的甜甜的,帶著些許的紅酒味道。
男人的一向誠實,齊煊被這個吻親醒了,他即便醒了也沒分出來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隻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陸聞帆,是他最的那個人。
“做夢竟然都是和你做。”齊煊低喃的說了一句話,抬頭吻住了陸聞帆的結。
陸聞帆原本抑下來的那些火,再次被點燃,他直接傾把人倒。
結一直都是陸聞帆上最敏的地方,這個邀請對於他而言,太致命了。
天空泛起了白的亮,齊煊趴在床上,睡的香甜。
陸聞帆的上,遍布都是紅痕,他對著鏡子照了照,齊煊這狗東西不知道有什麽特殊癖好,總是喜歡在他上留滿痕跡。
他抓起手機給陸聞璟發了信息,告訴他帶齊之諾周圍城市轉轉,幾天後在匯合。
陸聞帆點燃一香煙,穿著浴袍慵懶的站在外麵的臺,看著片的鬱金香和風車,折騰了一個晚上,他倒是一點都不困,用完的小雨傘遍地都是,他還沒來及收拾。
他回眸看向齊煊,角噙著幸福的笑。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的齊煊,兩個人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很多事慢慢變了習慣,直到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他對他起了反應,他才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單純。
倘若那個時候,他就表白,會不會他們早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緣分這種東西很難說,他和齊煊被評為全北城最想嫁的單漢,卻沒想到兩個人竟然走在了一起。
一煙完,他躺回床上,看著自己的那枚戒指還安靜的躺在盒子裏,想了一會,還是等齊煊醒了以後,在給自己戴上吧。
-
齊之諾醒來的時候,看到陸聞璟正在收拾東西。
“唔,三哥,我們要回去了嗎?”從床上坐了起來,呆楞的看著陸聞璟。
陸聞璟走過來了的頭,輕聲道,“大哥二哥這幾天不出去玩了,我帶你去周邊玩一玩。”
聽到這話,齊之諾瞬間清醒了,完全不困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所以,他們戰鬥了一個晚上?”
“大哥力這麽好嗎?”齊之諾眼眸帶著亮,站起,摟住陸聞璟的脖子,“我有點羨慕二哥了。”
“三哥,你也要努力了。”
陸聞璟角噙著笑,他把人重新抱到了床上。
齊之諾抬眸看向他,“你幹嘛?我要起床了,我們不是要出去玩?”
“我覺得荷蘭這個地方多住幾天好的,絕不能讓你羨慕二哥,我要告訴你,我比大哥還要厲害。”
“誒?不是....”齊之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聞璟的堵住了。
小姑娘在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看著罪魁禍首坐在沙發上理文件,氣的丟過去了一個抱枕。
“陸聞璟,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姑娘惱怒的說著。
男人收起筆記本電腦,走過來,輕哄著,“不是乖寶的主意,是我的主意!”
“我們本來就是陪大哥他們過來領證的,陪著他們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嗎?對不對?”
陸聞璟輕笑著,“好了,別氣了,你哥哥也醒了,我約了他們晚上一起吃飯,起床收拾下,我們去逛逛。”
齊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疼,他渾像散架了一樣疼,尤其是屁,這種覺就像是被針紮,又發,這種覺還是第一次兩個人親的時候才有的覺。
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
他的視線落在床頭櫃上,看著上麵一個空著的盒子,上麵寫著五隻裝。
“臥槽。”他猛然坐起,他和陸聞帆這麽瘋狂?一個晚上到底做了多次!!
陸聞帆從浴室走了出來,看著齊煊懵懂的坐在床上,角噙著笑,“醒了?”
齊煊剛要發火,就看到了自己的戒指,“誒?怎麽換了一枚新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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