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倒是博得了好名聲了,朕卻里外不是人!不知的百姓覺得朕冤枉了他,胡人那邊也覺得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本就是他惹出的事端,到頭來他卻占盡了好!”
雖然朝廷并未和淮王就胡人歸降一事達什麼共識,淮王發不發兵何時發兵都是他的自由,但他挑準這個時機,顯然是故意的,就是為了造今日這般局面。
如今胡人使者指責大周朝廷背信棄義,朝中員雖然做出了解釋,說淮王早已叛出朝廷,但之前他們雙方一起攻打胡人,胡人早已認定他們是達了什麼協議,暗中合謀。
現在若想證明這件事真的只是淮王單方面的行為,與朝廷無關,只能按照胡人的要求發兵幫他們一起攻打淮王。
趙瑜雖然對淮王亦是恨之骨,卻也沒傻到真的答應這種要求。
胡人自古以來就頻頻侵擾大周邊境,他若真的幫胡人出兵,就算淮王是個叛逆,他也一樣會落下千古罵名。
所有最后他們只能徹底和胡人撕破了臉,將一應使臣和胡人質子全部扣押在了京城。
反正論起背信棄義,胡人才是最不講信義的,之前不知多次違背當年的誓約在大周邊境燒殺劫掠,此次也不過是不得已才再次向大周臣服罷了。
再加上這次亦是胡人先行發兵,怎麼說都是他們理虧,大周朝廷隨便編個理由說是他們先毀約也就糊弄過去了。
劉順見趙瑜氣的臉鐵青,端了杯茶過去道:“氣大傷,陛下消消火。這次趙瑾雖然看似占了上風,但他到底是丟了兩座城池,且還是至關重要的城池,可謂是丟了西瓜撿芝麻,雖能得意一時,卻也不能長久。”
“武安伯不是傳來消息說他再這樣擴大戰局勢必尾大不掉,難以為繼嗎?可見對咱們來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那您就且放寬心再等等,看看接下來局勢如何再做定奪。”
淮王之前之所以能長期和朝廷對峙而不頹勢,就是因為他一早便將一切都規劃好了,無論謀逆之事事還是失敗,都會第一時間占據陳郡周圍最要的幾關隘,進可攻,退可守。
但如今他為了攻打胡人而丟下兩城,整個防線就缺了一角,再不像之前那樣牢固。
趙瑜已經接到了前線戰報,對此事是了解的。
至于傅毅洺帶領著安軍第一時間發現了胡人蹤跡并且迎頭痛擊也在更早前就知道了。
若不是傅毅洺為了以防萬一駐扎在那里,說不定如今的局勢又是另一番模樣。
因此趙瑜心中對傅毅洺也是更加信任,聞言點了點頭。
“武安伯雖在蜀中平之事中立下不功勞,在安軍中聲亦是不低,但他到底從未真正上過戰場,更沒有正經在軍中歷練過。”
“朕一直擔心他會被孔武等老將排斥,難以起到什麼真正的作用,沒想到這小子在京城是個暴脾氣,一點就炸,上了戰場卻能忍下來,不驕不躁,被打了一年從未跟朕抱怨過,現在還和孔武他們打了一片,頗眾人推崇,可見確實是個可用之才。”
傅毅洺之前被一眾老將打的事趙瑜不是不知道,但他已經破格選用了他,讓諸多人不滿,若是再一味幫他,那些老將只會對他更加厭惡,所以這些事傅毅洺只能自己解決。
而胡人舉兵攻打大周的時候,安軍雖然分明是被孔武等人當做一枚廢棋扔在那,是傅毅洺自己有丘壑事先防范,準備了拒馬陣挖出了陷馬坑和各種敵的渠,但他事后卻并未點破,也沒居功,甚至說這些是事先與眾將軍商量好的,安軍之所以駐扎在這里本就是為了防范胡人。
一眾老將自然知道承了他的,也知道若不是他及時傳回消息并且阻攔了胡人兵馬一陣,后果不堪設想,所以不管心里的真實想法到底如何,最起碼面子上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為難他,故意將安軍排斥在戰局以外了。
而安軍也以三萬對十萬,自己幾無傷亡不說,還剿殺了對方上萬人而一舉名。
趙瑜想到這里多安一些,喝了口茶重新坐下來,再次將前線的戰報翻出來認認真真看了一遍,不復之前煩躁。
塞北通往陳郡的一座山巔之上,傅毅洺好整以暇地看著碧藍的天空,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不爭氣地打了個哆嗦。
“這鬼天氣,凍死我了!”
他裹斗篷說道。
距離離開京城已近三年,今日一切終于要塵埃落定,淮王一行人被堵在了這座山上,四面皆是朝廷兵馬,除非他能長出翅膀從山上飛出去,不然就只有降或是死在這里。
但以傅毅洺對此人的了解,讓他降是不大可能的,他八會死戰,直到最后再也戰不為止。
果然,當他們將包圍圈收的越來越小,徹底將淮王困在山巔之后,淮王并沒有聽從他們的勸告,放下兵投降,而是仗著一條險峻不易攀登的小路和他們對峙。
這條路雖然窄小,頗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但朝廷兵馬哪怕番上陣一個一個的殺過去將他邊僅剩的十幾個人消耗掉,用不了多久也能將他捉拿。
要傅毅洺說,直接箭死其實最方便。
只是朝廷那邊想要活口,將他到京城當眾行刑以儆效尤,所以他們才一路追到這,將淮王到了一條死路上,讓他無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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