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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雜役》 第四章 感應力

愉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呂誠一看天,暗一聲壞了。他顧不上再高興,挑起柴禾拔就往宋家莊跑。

柴禾剛到肩上,呂誠馬上就覺到了不同尋常。一擔柴禾說也有近百斤,以往他挑在肩上,就算再快,也隻能以小跑的速度前進。可是今天,肩上的柴禾好像不存在似的,完全覺不到。因此,他奔跑的速度,不知不覺比往常也快了不勁進一層,已經在開始改變他的質和力量,並且逐漸會改變他的生活。

但此刻呂誠什麼也顧不上,如果沒趕上吃飯的點,他就得肚子。其實,呂誠並沒有注意到,此刻他本就不覺飢,之所以這麼急著沖回去,隻是習慣自然罷了。

可就算呂誠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等他趕到夥房的時候,已經沒有吃食了。呂誠很是無奈,把柴送到柴房之後,隻得再次返回大通山。

呂忠白天不用做事,他在傍晚的時候來接呂誠,到了雜院才聽說,今天呂誠被罰了。而且,呂誠中午也沒趕上用膳時辰,現在正著肚子在大通山砍柴呢。這個訊息,讓呂忠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他知道呂誠昨天晚上肯定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今天又遲到被罰,想必呂誠心中很是沮喪。這讓他很疚也很自責,作為父親,無法照顧好兒子,實在是失職。

但這次呂忠卻是想錯了,呂誠此時心中暢快無比。雖然今天要多砍一擔柴,可是他卻覺得更加輕鬆。砍刀在他手中,就像有了靈魂,心隨意,指哪砍哪,才一柱香的時間,就完了任務。

隻是呂誠不想提前回去,他有自己的小算盤,提前回去,或許宋平又給自己安排其他雜事呢。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挑起最後那擔柴禾趕回宋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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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怎麼又來了?」呂誠遠遠就看到了呂忠,昨天下暴雨,父親來接自己還有可原,今天沒必要再來了吧。

「你兩個義父在寶慶樓已經點好了菜,今天請你吃頓好的。」呂忠笑著說,他中午跟謝納新和趙思言了麵,就呂誠的況跟他們說了。三兄弟最後一致認為,既然呂誠不適應練武,那就不用勉強了。

如果每天都讓呂誠修鍊勁,反而會讓呂誠有巨大的心理負擔。他們三人雖然都很期呂誠能勁高手,但天賦這種事是不能勉強的。如果再繼續修鍊勁,不但會讓呂誠背上沉重的包袱,就連他們三個,也會疚不安。

他們決定,以後不但不再勉強呂誠練武,而且再也不在呂誠麵前提練武的事了。呂誠雖然不能習武,但未必就是壞事。現在的勁高手看著風無限,可經常要在刀口討生活。有的時候,做一個普通人,未必不是件幸事。

「太好了,爹,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關於勁……」呂誠興的說,他突破了勁一層,雖然有些晚,但對他來說,也是件大喜事。他年心,急著跟父親分這份喜悅。

「誠兒,關於勁的事,我跟你兩個義父商量好了,以後不再要求你練武。其實,當個普通老百姓也好的。」呂忠眼中閃過一,他雖然這樣安呂誠,其實何嘗不是安自己呢。

習武雖然要麵對危險,可是不習武難道就不用麵對了嗎?有了勁,不但能保護自己,還能強。如果能勁五層以上,那在大通山就是橫著走的人了。可既然他們已經一致決定,他這個當大哥的,自然要堅決執行。

「其實我已經……」呂誠張口結舌,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達到勁一層之後,他們卻不讓自己修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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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兒,以後在為父麵前,不要再提修鍊的事。」呂忠知道呂誠很孝順,為了不讓自己失,還會咬牙堅持。與其讓呂誠帶著枷鎖,不如父子倆早點解出來。

呂誠看到父親眼中的堅定,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麼。他心想,以後找個機會再告訴父親吧。他們不讓自己修鍊,難道自己就不能暗中修鍊?

寶慶樓是宋家莊最大的酒樓,有三層之高,是宋家莊的第一高建築。站在寶慶樓的三樓,能鳥瞰整個宋家莊。當然,三樓的消費也非常高,在上麵吃頓飯,就算是呂忠這樣的莊丁,也需要兩個月的月例錢。所以今天,他們隻能在二樓。但就算是這樣,一頓飯也得花掉一兩銀錢。

呂忠和呂誠到寶慶樓二樓的時候,謝納新和趙思言已經在到了。呂忠跟他們是結拜兄弟,呂忠是老大,今年六十有二。謝納新是老二,今年五十九,趙思言排行第三,今年也有五十五了。

「兩位義父好。」呂誠看到他們,馬上躬了躬,恭敬的說。

「誠兒,聽說你今天被罰多砍了一擔柴?」謝納新一臉關切的問。

「宋平這小子仗著以前是二爺的跟班,在莊裡為非作歹,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趙思言又高又瘦,臉有些蒼白,如果是晚上看到,肚子肯定會打

「今天不說這些喪氣事了,先吃飯。」呂忠說道,他覺得很疚,呂誠是自己的兒子,但自己卻沒有給他一個更好生活環境。唯一給他的,就是讓呂誠讀了幾年書。可是現在,呂誠還是隻能當雜役,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何時纔是個頭。

呂忠三兄弟沒來宋家莊之前,本就是四漂泊之人,最喜歡的,就是大碗喝酒大塊吃,到了寶慶樓,點的自然都是菜。呂誠一天沒吃飯,此時看到,兩眼放著綠。他下筷如飛,撐到肚子滾圓纔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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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兒,你今天怎麼這麼能吃?」趙思言知道呂誠喜歡吃,可是今天的菜,基本上都被他一掃而,這就不太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今天特別。」呂誠說,他今天勁達到一層,自然需要補充更多的能量。

呂誠並不知道,他現在所修鍊的勁是後天勁,後天勁是由呼吸之氣與飲食水穀之氣補充提煉的。今天他剛進勁一層,又讓應力在「衝鋒陷陣」,消耗的能量非常大,需要大量的食來補充營養。

「誠兒今天中午沒吃飯呢。」呂忠幫他解釋,同時心裡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

趙思言跟呂忠對視了一眼,眼中蒙上一層憂鬱。呂誠跟著他們並沒有什麼福,現在又無法修鍊勁。而且雜院中的宋平又經常欺淩呂誠,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訓宋平一頓。

呂誠隻顧著吃,並沒有發現他們的眼神流。在他快吃飽的時候,終於放慢了進食的速度。長輩之間的談話,他是沒資格話的。呂誠左右無事,又玩起了自己的應力。他把應力放出來,先在左邊的父親上轉了一圈,發現他上除了一小塊碎銀之外,就隻有一把銅錢,另外還有一本金剛拳的拳譜。

這本拳譜呂誠以前見到過,隻是沒有修鍊罷了。隻是他沒想到,現在用應力,又能「看」到了。呂誠用應力集中到拳譜上,剛開始,他腦中閃過書中的一些片斷。因為他知道拳譜的況,所以知道自己應到的,有些是拳說前麵的一些容,有些是後麵的一些容。

呂誠覺得很有趣,他慢慢的控製著應力,先從書頁開始,一點一點的施放進去。很快,他就看到了前麵幾頁的容,但都是連在一起的。這幾頁拳譜,在他看來,好像都是明的。但如果幾頁都是明的,想要分清哪些容在哪一頁,就顯得非常困難。他知道,這是自己對應力控製不好所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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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試了幾十次之後,呂誠這才掌握了一點訣竅。剛開始,他總是把眉心應力一咕腦全部放了出去。其實,應力也是可以控製大小的。就像一個人做事,如果總是用盡全力,不要說不用多久就會力竭,而且做事的效率也會大打折扣。

當他能一頁一頁的「看」清金剛拳拳譜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功的愉悅。坐在呂誠對麵的趙思言注意到了呂誠的異常,問他何事,但被呂誠吱吾過去了。

既然勁的事,呂誠都沒有跟父親說起,應力的事,就更加不會說。況且,現在他把應力當自己的玩,如果說出去,說不定會被責罵。探視完父親上的東西之後,好奇心大起的呂誠又把應力投到了右側的謝納新上。

謝納新上也有一本小冊子,另外還有些一些銅錢。那本小冊子,上麵寫著三個字:。這是謝納新的名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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