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照常離開宋家莊,正準備運起縱提速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後麵有馬蹄聲。他馬上離開道,沒過一會,兩人兩騎風馳電掣的趕了過去,呂誠雖然沒注意看馬背上的人,但他的應力早就告訴了他,這是四方賭坊的劉定凱和葉家堡的護衛江漢。
著劉定凱遠去的影,呂誠若有所思。他心裡突然有一個想法,或許能找到殺害謝納新的兇手。
又等了一會,果然,又有兩騎過去,正是寶慶樓的人。呂誠是知道宋家莊有坐探的,寶慶樓的丁玉,四方賭坊的劉定凱,甚至還有其他人。這些人一聽宋氏勁心法有了下落,馬上迫不及待的離開宋家莊,想必不用多久,宋家莊就會越來越熱鬧。
晚上,呂誠去了趟四方賭坊,他發現劉定凱已經回來了。隻是今天劉定凱奔波了一天,並沒有在賭場巡視。劉定凱跟謝納新是過接的,而且劉定凱還好像給謝納新下過套,如果說謝納新跟宋家莊的坐探有什麼關係,那肯定是劉定凱莫屬。
劉定凱晚上並不住在四方賭坊,那裡住的都是夥計,他在宋家莊另外接了一莊子。四方賭坊財源滾滾,劉定凱的莊子自然也很不錯,是個三進的院子。
劉定凱回家後已經是寅時,他剛點亮燈,發現屋已經有一人。隻是那人是背對著他,這讓劉定凱心中大駭,他可是勁四層中期的武者,屋裡突然出現一個人,自己竟然不知道。這樣的況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比自己修為要高。這讓他心中大駭,宋家莊勁四層以上的武者屈指可數,沒有一個是他不認識的,可是此人的背影卻有些陌生。
「你是誰?」劉定凱驚詫不已的問。同時暗暗運起勁,隨時準備給那人以致命一擊。
屋的人自然是呂誠,隻不過,他現在易容了謝納新的模樣。他緩緩的轉過來,朝著劉定凱詫異的笑了笑。他並不能肯定就是劉定凱殺了謝納新,但他可以用這個辦法來試探。
「謝納新!你……你是人是鬼?」劉定凱驚恐萬狀的說。
他沒想到會是謝納新,可是謝納新已經死了,還是他親手殺的。但現在謝納新卻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就算他一向很冷靜,此時也心驚跳。
「你說呢?」呂誠儘力模仿著謝納新的聲音,森森的說。
他的臉部可以用應力加勁改變,聲帶也可以。隻是呂誠以前一直沒有注意,現在突然要開口說話,隻能慢慢的調整著聲帶。
「謝…護衛,其實我不是有心要殺你的,當時如果宋軼群出手相救,你也不至於死啊。」劉定凱此時心慌意,並沒有聽到呂誠的聲音,其實並不太像謝納新。
「這麼說,真是你…殺了我義父?!」呂誠激得有些抖的說。
「你義父?你是……」劉定凱心中一驚,他覺得這聲音好像有些悉。
呂誠哪會跟他多,手中一枚金錢鏢突然激而去,直奔劉定凱的咽而去。呂誠可不管襲還是暗算,他講究的是實用。隻要能達到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這是他在與野的搏鬥中取得的經驗,你要是提前打招呼,人家早就跑遠了。
劉定凱本就沒有料到呂誠會突然出手,今天晚上,他有太多的想不到。沒想到房間會有人,沒想到會看到謝納新,沒想到對方會先手,更加沒想到呂誠的修為已經是四層巔峰。
劉定凱雖然力轉著子,可是他躲的再快,也沒有呂誠的金錢鏢快。況且,呂誠的金錢鏢還能隨時調整方向和角度,不要說劉定凱隻是四層中期,哪怕他是五層中期,恐怕也是躲不過的。
金錢鏢繞著劉定凱的脖子轉了一圈,差點將他的頭切了下來。但金錢鏢並沒有落地,又飛回到了呂誠手中。呂誠並沒有故意留下劉定凱的命,劉定凱跟謝納新還有什麼故事,他也不想知道,他隻想要劉定凱的命!
金錢鏢是先割破劉定凱的氣管,因此,他雖然斷了氣,可是整個過程連一聲也沒有喊出。至於還擊,劉定凱還沒有作出反應呢。看著劉定凱的,慢慢的從他子下麵流出來,呂誠覺得特別的痛快。
這是呂誠第一次殺人,殺的還是自己的仇人,殺害謝納新的兇手,他不但沒有任何害怕,反而異常的興。呂誠並沒有急著離開,劉定凱家隻有四個下人,都住在前院,整個後院,一個人都沒有。
呂誠把應力全部放出去,同時把房間的燈熄了,雖然屋裡漆黑一團,可是對呂誠沒有任何影響。哪怕就是看書,也是如此。在呂誠的應力之下,劉定凱家的任何東西,都瞞不過他。八丈的範圍,就算再變態的人,也不可能把東西埋在地下八丈之下吧?
劉定凱在宋家莊經營了幾十年,還是留下不好東西的。比如說銀子,就有滿滿三大缸,全部埋在後院的槐樹下,恐怕有好幾萬兩之多。另外還有一個小罈子,裡麵裝的是黃澄澄的金元寶,這是真正的金元寶。劉定凱埋的很蔽,就算有人在院子裡挖,如果不把樹砍倒,也是挖不到金銀的。
隻是呂誠對這些黃白之並不興趣,有的時候錢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但在劉定凱的書房,呂誠發現了兩樣東西。這兩樣東西藏的特別巧妙,一個小瓶子,被劉定凱藏在書桌的腳裡,桌腳被挖空,裡麵裝個個瓷瓶,外麵的蓋板,嚴合,如果不知道那裡事先藏了東西,再怎麼找也找不到。
呂誠拿出瓷瓶,他知道這裡麵有一粒丹藥,開啟瓶塞,隻覺一沁人肺腑的清香撲麵而來。呂誠知道這肯定是好東西,他頓時就將瓷瓶放進懷,同時又把那塊木塞放回原。
另外一樣東西是一塊黃玉,圓形,上麵有厚厚的包漿。這塊黃玉藏的更是蔽,在書房書櫃後麵地麵的暗格裡。如果不搬書櫃,是拿不出來的。就算搬書櫃,也看不出異常。這裡是劉定凱最重要的藏之,自從這塊玉放進去之後,他自己都很來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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