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覺得真的怪詭異的。
跟簡予琛睡在一起第一個晚上就是天雷勾地火。
一直到了第二天腰酸背痛。
結果荒唐地過了一星期。
那會都是累睡的。
現在兩個人就這麽躺在一塊,聊聊天,打地鋪。
竟然覺心跳比平時赤誠相見還要來的快。
溫旎覺得這素覺還不如睡葷的。
著他的溫和呼吸,這小房間多了個男人,就是與平時不大一樣。
“睡不著?”
他突然開口。
溫旎在他懷裏翻了個。
“簡予琛,如果,我是說如果哈。”
“你又要說點什麽不中聽的。”
“你看你這說得,我就是打個比方。”
“嗯,有什麽屁快放。”
溫旎掐了一下他的腰,“怎麽就放屁了,你到底聽不聽。”
簡予琛睜開眼,“嗯?”
“跟我結婚什麽覺?如果不結婚,你會不會覺得輕鬆點?”
“你這是問卷調查?還是後悔結婚了。”男人單手撐頭,低眸睨著糾結的小人。
溫旎眨了眨眼睛,“都不是,我就是覺著,我自己破罐子破摔,要是連累你了怎麽辦?回頭你要遇到更喜歡的。”
“打住,人都結了你這是攛掇我出軌呢。”簡予琛可不想聽這個。
“你就是想太多,我要是有結婚人選你一說我就答應?”簡予琛瘋狂暗示。
溫旎反應過來,“也是,你那麽壞,哪有人肯嫁給你。”
拍了拍他肩膀,“有我收了你,你知足吧。”
“嗬,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老同學,應該的!”
琛不流外人田。
一頓鬥,溫旎這張的心也算鬆快下來了,滋滋睡。
倒是苦了簡予琛,反正番茄審核也不讓他幹點別的,純粹蓋個棉被嘮嘮嗑,老婆自己給自己嘮睡著了,他隻能苦哈哈隻能看不吃。
隔天一早,溫旎想起來,發現簡予琛手罩在小左上麵不放。
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掙開來。
簡予琛微微睜開眼,“還早。”
“早什麽,我爸估計都把早餐給買回來了,快起來。”
簡予琛一下清醒,跟著溫旎爬起來換服。
這都看了好幾回了,每次看著簡予琛換服,溫旎都有一種口幹舌燥的覺。
簡予琛看呆呆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想看回家看個夠,剛才不還著急忙慌呢?”
“誰,誰看你了。”溫旎打開門出去,就遇到了蔣梅麗。
“起來了?要是累就再睡會。”
“睡飽了。”在家哪敢睡到大中午。
簡予琛打開門,“媽。”
蔣梅麗眉開眼笑,“還沒洗漱吧,你爸把早餐都買好了,也不知道你吃什麽,出來吃好了。”
“好。”
簡予琛對溫旎眨了眨眼睛,這才進去洗漱。
蔣梅麗拉過溫旎,有些支支吾吾。
“媽,你想說什麽就說吧,這樣好詭異啊。”
“嘖,你這孩子,我知道你們年輕小兩口剛結婚,就是……靜小點,老房子隔音不好,樓上樓下的,我跟你爸聽見不要,那讓鄰居聽見了多不好。”
溫旎腦子一炸,臉跟著紅了起來,結結道:“什麽呀,不是您想得那樣。”
蔣梅麗尋思著是不好意思,溫旎扯了一下,“真不是,是那床,太小了,簡予琛那個頭,都在外麵,一上去床板就咯吱咯吱響,這床都多年了。”
蔣梅麗恍然大悟,“哎呦,還真是,差點忘了你這床是小了點,給你剛好,給予琛是真的不夠回頭我跟你爸再給你換一張。”
“算了吧,我又不常回來,何必多換一張。”
早餐前所未有的盛,確實如同蔣梅麗所說,溫誌文一大清早去把早餐店能買的都給買了。
溫旎打小都沒這樣的待遇。
可見溫誌文有多麽滿意這個婿。
至溫旎是羨慕的。
“予琛,還吃得習慣麽。”
“謝謝爸,很好吃。”
溫旎無語,“他家離咱們家又不遠,哪有什麽吃不習慣的。”
都是本地人。
當著簡予琛的麵,溫誌文指著溫旎道:“你看看,你們以後結了婚,有什麽不對,你就直接說,別給我麵子。”
好好的氣氛突然凝滯了下來。
簡予琛不解,“爸爸,這沒什麽,沒你說的那麽嚴重,何況溫旎嫁給我,是我的福氣,我好好地說幹什麽。”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這個兒你不知道,頑劣不堪,跟其他人的姑娘不一樣,我打小就覺得難管。”
溫旎的臉徹底垮了下來。
又來了又來了。
“我吃飽了。”
起要出去。
“幹嘛去!”
“買菜。”溫旎沒好氣應了一聲,穿上鞋就往樓下走。
一直到樓下,才聽到腳步聲,回過頭,簡予琛跟在後麵。
“你跟著我幹嘛。”
“看看小哭包會不會哭。”
溫旎炸,“我才不會為了他哭呢,我早過了哭的年紀了。”
“那好,本來也沒必要為了這種話哭。”簡予琛跟上,“你不是老誇你們這老菜場的炸排骨好吃麽,帶我去嚐嚐?”
溫旎深呼吸一口氣,努力把溫誌文的話拋到腦後。
“啊,走!帶你領略我這裏的頂級食。”
樓上,蔣梅麗收拾碗筷。
溫誌文還在嘟囔。
“行了,說兩句你還沒完了!?婿在這,你怎麽就是非要數落顯得你能耐似的。”
“都是你慣的。”
“我慣什麽了!溫誌文,你再這樣不分場合說我閨,我跟你可過不下去了。”
“你自己也小心。”
“我小心什麽!你還警告我了。”溫誌文瞪眼。
“你就這麽一個兒,你想跟徹底離心,讓以後再也不回這個家,你就作吧。”
“你年輕的時候,不可一世,我不想跟你計較,想著家和萬事興,當著孩子的麵吵架並不好,你總說溫旎不好,可你看看溫旎真的很差麽?平心而論溫旎有什麽錯?我兒我自己知道很好,你說幾句。”蔣梅麗窩囊了一輩子,為了溫旎,也是跟溫誌文紅了臉。
溫誌文沒說話,起去臺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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