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更覺心口酸,但還是順著他說:“你的白月,我就算知道也不認識,沒必要問了。”
秦衍起,扣著手腕的手一直沒鬆,怕跑了一樣。
男人形高大,站起來高慕瓷將近一個頭,黑影也正好把籠罩。
他垂眼,凝著臉上淺淺的碎,一字一頓:“你認識。”
“……”
“不止認識,你和還很。”
慕瓷徹底怔住。
他的白月是朋友?
……別太荒謬。
秦衍直勾勾地盯著,深眸瀲著幽幽芒,結滾,嗓音沉沉又帶些許的啞:
“小瓷,我的白月是你。”
“……”
慕瓷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怎麽會?
怎麽可能?
太荒謬。
怔了半晌才弱弱發出聲音:“秦衍……這個玩笑不好笑。”
聞言,秦衍語氣更加認真:“我像在開玩笑嗎?”
“慕瓷,再說一次,從頭到尾,我心裏的隻有一個人,就是你。”
慕瓷被他低沉的聲線震得耳朵發麻,心也跟著麻,子有些僵。
“可……”
腦子一片空白,語句也:“紐扣,紐扣不是我的,我猜錯了……不是你白月的東西嗎?”
“那是你的,”秦衍有些無奈,“我以為你隻是不記得我,沒想到你連自己穿過的服都不記得。”
慕瓷視線一凝,忽然想起三個多月前那個晚上,穿的服。
穿的是一條高定小黑,配了一件香風外套。
第二天做賊似地跑得匆忙,外套去哪了也沒在意,而外套的款式……
記不清了,服那麽多,很多都隻穿一次,哪會一件件注意。
秦衍看的神便知道想起來了,手了的臉。
“小迷糊蛋,終於想起來了?”
慕瓷還在努力回憶外套的款式,被他一下回神,訥訥開口:“所以,是一見鍾?”
秦衍毫不掩飾:“第一眼就喜歡。”
一見鍾,再見傾心。
“哦。”
秦衍被的反應逗笑:“’哦‘是什麽意思?怎麽聽上去失?”
慕瓷抬眸,盯著他昳麗的麵龐,慢吞吞地說:“所謂的一見鍾都是見起意。”
“……什麽?”秦衍怎麽也想不到,一見鍾能曲解這樣。
“不是嗎?”慕瓷有理有據,“你鍾的那一刻,難道不想把我騙上床嗎?”
騙……上床?
上床,秦衍無法反駁。
他麵對慕瓷,沒辦法做一個心如止水的正人君子。
可用‘騙’字……
秦衍斂眉,慢條斯理地點了點結,意有所指:“不知道是誰先上的,也不知道是誰企圖在先。”
慕瓷順著他的作看了眼結,接著,死去的記憶就突然跳出來攻擊了。
記得當時醉得有些不清醒,拉住他的領帶,就想去吻他。
他卻不知為什麽躲了下。
氣不過,吻不著,就朝他結重重咬了下去。
就這一下,明顯覺男人僵了兩秒,而後,強勢侵占。
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某些人不記得了,我不介意幫回憶。”
秦衍解開襯領口的扣子,點著更確的位置,語氣格外的欠:“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在這,咬得還不輕,疼了好幾天……”
“別說了!”
慕瓷又又惱,去捂他的。
秦衍忍不住笑起來,腔震,溫熱的鼻息灑進掌心。
他越笑,慕瓷就越覺得惱,氣得上手去打他。
秦衍握住揮下來的手,拇指指腹住的腕,似為著想的語氣:“要不我給你個建議?”
慕瓷才不信:“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吧。”
秦衍一本正經:“我這人呢,記憶有開關,很神奇,你按一下,關於那晚的記憶可能就關了。”
慕瓷被帶偏,下意識道:“怎麽按?”
秦衍點了點,壞中帶點漫不經心:“親我一下就能關。”
慕瓷:!!!
正要發作,手機突然響起,慕瓷狠狠瞪他一眼,回手去拿手機。
電話是裴悅打來的,一接通,擔憂的聲音順著聽筒過來:“姐姐,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慕瓷沒好氣睨旁邊一眼:“沒事,你們都早點休息,不用擔心我。”
裴悅聽的語氣更不放心了:“有事你不要瞞著我們,別讓自己吃虧。”
“我能吃什麽……”
慕瓷話沒說完,旁的男人忽然俯,帶下一縷冷香,猝不及防地在上親了一下。
聲音清脆。
足以讓對麵聽清楚。
“寶寶,開關幫你關了。”秦衍寵溺的聲音落下。
“……”
兩邊同時沉默三秒。
沒有任何結束語,慕瓷麵無表地掛斷電話。
下一秒,雙手攀上他的肩,狠狠地、重重地,一口咬上他的結。
-
酒店頂層套房。
月從明落地窗灑落進來,染一地銀暉。
男人斜靠著沙發,微仰著頭,脖頸線條修長流暢,突起的結很……也很紅。
慕瓷繃著小臉坐一旁,手邊是醫藥箱。
“呃……”
藥水剛到男人結,他就發出一聲含著、意味不明的聲音。
“你別。”慕瓷的小臉繃得更了。
“人是你咬的,咬傷了,連都不能,還有沒有人權?”
秦衍一說話,結跟著上下滾,慕瓷拿棉簽的手頓時下不去了。
“你可以,但能不能別發出那種聲音。”
秦衍接得很快:“哪種聲音?”
“就是……”慕瓷卡住。
要臉,說不出來。
“嗯?”秦衍挑眉,壞在眉眼間,“你形容下,我好避免不發出那種聲音。”
“……”
“形容不出來?”
不吭聲,秦衍就越過分,“那我形容下,是不是你和我在的時候……”
“你有完沒完!”
慕瓷將棉簽狠狠按下去,本來凝固的,又滲了出來。
“嘶。”
尖銳的劇痛從頸間傳來,這下是真的疼。
秦衍幽幽抬眼,慕瓷麵不改,心底冒出點報複的小小爽:“這就是正常疼痛的聲音,聽到了吧。”
“聽到了,可是——”
男人含幽含怨地著,低啞的聲線染上委屈:“寶寶,你對我好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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