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早止損,虞惜學的很認真,慢慢掌握了基礎規則。
等適應,靳灼霄便不再口頭講解,直接和其他人正常打,局勢逐漸有所轉變。
虞惜一開始不太能跟上靳灼霄的出牌節奏,到後麵也適應了,雖然沒上桌,但也有了參與。
靳灼霄還是蠻厲害的,第一局就翻了盤。
虞惜與有榮焉,還開心的。
靳灼霄輕輕了虞惜的腰,吊兒郎當地問:“我厲不厲害?”
虞惜不聲地斂了笑,淡聲道:“還行。”
“你差不多得了,”張亦弛表嫌棄地看著靳灼霄,“跟花孔雀似的,擱這開屏呢?”
靳灼霄:“別管,又沒開給你看。”
張亦弛:“可是你惡心到我了,早知道我也帶個妞來。”
薛浩言也讓膈應的夠嗆:“趕給錢吧,給完開下一局。”
靳灼霄對虞惜說:“把你的收款碼拿出來收錢。”
虞惜怔愣:“我的?”
靳灼霄:“嗯。”
虞惜:“你贏的錢給我幹什麽?”
“你倆不是一家嗎,都一樣,給你我還舒服點,”張亦弛笑瞇瞇地說,“正好加個微信。”
靳灼霄睨他一眼:“梁陌可以加,你們不行。”
張亦弛:“?”
薛浩言:“……”
看著梁陌掃了虞惜的好友二維碼,張亦弛皺眉不滿:“憑什麽?”
“為了維護我朋友朋友圈的清淨與和諧,”靳灼霄麵不改道,“快給錢。”
薛浩言對此沒有發表意見,張亦弛也罵罵咧咧地給了錢。
後麵靳灼霄又和他們玩了幾局,然後換了虞惜上桌,他在一旁適時指點。
靳灼霄和梁陌的勝率比較大,靳灼霄贏的錢都給了虞惜,但輸的錢他都自己出。
兩三個小時下來,虞惜隻進不出,已經進賬快兩萬,比上班賺的都多。
不過這些錢虞惜拿著到底是不舒服,趁著休息的空當,對靳灼霄說:“回頭我把贏的錢一塊轉給你。”
靳灼霄:“不用,你留著當零花。”
虞惜心很複雜,原來在他們眼裏這些錢都隻是零花而已,怪不得玩起來這麽沒負擔。
正在這時,張亦弛從廁所回來,興衝衝地說:“旁邊格鬥場好像有人比賽,要不要過去看熱鬧?”
靳灼霄挑眉:“走,正好坐累了。”
*
虞惜上次來格鬥場館,還是剛職和莊嵐悉環境的時候,後來再也沒來過。
因為對這種比較暴力的運一向敬而遠之,上次來就看見有人在這邊訓練,把拳擊沙袋打的嘭嘭響,聽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既然靳灼霄他們想看,虞惜自然得跟著。
格鬥場館麵積很大,分了很多區域,除了日常訓練場地,還設有不同格鬥技種的正式比賽場地。
現在綜合格鬥賽場最熱鬧,遠遠就能看見一群人圍在八角籠外。
虞惜隨靳灼霄幾人走近,看見籠有兩個人正在互毆。
其中有個兇神惡煞的男,長得很壯實,明顯更占上風。
他下手狠的,把對手打得臉上都帶了,虞惜有點不忍直視。
薛浩言瞇眼:“這比賽是怎麽打起來的,他們有仇嗎?”
旁邊有個圍觀知者說:“這個男看上了另一個客人帶來的人,要跟對方搶,對方不樂意,男又不善罷甘休,不得已才選擇用比賽的方式決定。”
張亦弛:“朋友還是老婆?打的這麽拚命。”
知者搖頭:“另一個客人一看就不能打,沒自己上臺,他跟這些工作人員說誰打贏男就給十萬,臺上是陪練,為了錢當然拚命。”
話音剛落,周邊發出一陣驚呼,原來是男又重擊了陪練一拳,把陪練打倒了。
勝負已定,見男還有攻擊勢頭,裁判趕忙上去把兩人分開。
等醫護人員把傷痕累累的陪練帶走,男掃了一圈臺下的人,特別狂妄地問:“還有誰要來挑戰我?”
所有工作人員麵麵相覷,半天無人應戰。
男笑了聲,看向臺下一個方向說:“小妞,跟我走吧。”
虞惜順著他視線方向看過去,不由一愣,這場競爭的主角竟然是李薇兒。
張亦弛輕嘖:“怎麽是啊。”
薛浩言聞言瞥他:“你前友?”
張亦弛:“不是。”
李薇兒看樣子很害怕,著急地拉著旁邊大腹便便的男人:“吳總,您想想辦法,我是跟您來的,不想去陪他。”
被吳總的男人覺到其他人的視線,大概覺得丟麵子,竟然直接甩開李薇兒走了,剩下李薇兒絕地站在原地。
男見狀更是得意,從八角籠出來,往李薇兒方向去。
慌之中,李薇兒不經意往這邊掃了一眼,看見靳灼霄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
快步跑過來,一副可憐模樣說:“靳,你幫幫我吧。”
虞惜垂眸抿了抿,記得李薇兒和靳灼霄不錯,不知道靳灼霄會不會英雄救。
沒等靳灼霄說話,男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一眼就看中了人群裏的虞惜,眼神骨地上下打量,然後猥瑣地問:“小人,你什麽名字?”
虞惜麵嫌惡,沒有答話。
靳灼霄把虞惜攬進懷裏,冷聲警告:“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這才看向靳灼霄,不屑道:“就你?別說大話,敢不敢上臺跟老子比一比?”
“跟你比我怕髒了我的手。”靳灼霄聲音淡漠。
男嗤笑,盯著虞惜瞇瞇地說:“不敢應戰就把你懷裏這個小人出來。”
虞惜眉心一跳,果然不該什麽熱鬧都湊,這下把自己湊進去了。
不過這人可真夠惡心的,簡直就是個腦子長在上的批。
靳灼霄眸越發沉:“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我全你。”
男渾然不覺:“我贏了你就把給我,要是輸了,我就把我贏來這個妞給你,怎麽樣?”
聽見這話,李薇兒眼睛一亮。
“那太便宜你了。”
靳灼霄睨著男,桀驁的眉眼著輕蔑與從容:“我要你跪下給我朋友磕頭,說你癩蛤蟆想吃天鵝,長得醜想得。”
李薇兒聽見朋友三個字,眼中閃過錯愕,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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