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前,校對先把手稿部分校好了,蘭寧拿著稿子,準備給言儒語送過去。到他家的小區附近時,還是去上次那家蛋糕店買了幾個蛋糕,雖然老師說更喜歡糖心意的,但現在也來不及了。
結賬的時候,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蘭寧下意識的側頭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
又是于慕遠!這個人怎麼還沒下線!
于慕遠也看見了,有些驚喜地道:“蘭寧,我們真是有緣。”
蘭寧在心里呵呵了兩聲,催促對面的收銀員:“麻煩你快點,謝謝。”
于慕遠像是看不出來對方不想搭理自己似的,還特別熱qíng地湊了上去:“我幫你付吧。”
“不用了!”蘭寧把卡從皮包里拿出來,遞給了收銀員。于慕遠抿了抿,道:“就算分手了,也不用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蘭寧氣不打一來地對他道:“于先生,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下次你再見到我,請裝作不認識。”
收銀員好奇地抬眸打量他們兩眼,把賬結好了:“一共七十八塊,謝謝惠顧。”
蘭寧把刷過的卡收回皮包,裝好蛋糕就準備走,沒想到于慕遠竟然把抱在懷里的文件袋給走了。
“你做什麼?!”蘭寧氣憤地看著他,里面是幸心老師的手稿啊,他竟然連老師的手稿都敢搶!放下蛋糕,做好了隨時給他一拳的準備:“這是我們公司的資料,請你還給我。”
于慕遠道:“我請你吃一頓飯,吃完飯后就還給你。”
蘭寧吸了一口氣,拳頭已經有些發了:“不好意思,我對著你吃不下,請你立刻把文件袋還給我!”
于慕遠又用那種傷的眼神看著,目中還帶著點祈求:“就一頓飯都不行嗎?吃完這頓飯,我們就互不相欠。”
“哈哈。”蘭寧直接被氣笑了,“你覺得你gān的那些事,一頓飯就可以一筆勾銷?對不起我還沒那麼大度。”
說著就打算去搶他手上的文件袋,這個時候蛋糕店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人影走到于慕遠邊,猝不及防地走了他手上的文件袋。
于慕遠和蘭寧都是一愣,蘭寧朝那人看去,差點又懵圈了。那是個帶著口罩的男人,但即使他的臉被遮去一半,蘭寧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不就是言儒語嘛!
雖然這個場面有點混,但既然稿子又回到了他們手上,就沒必要再呆在這里了。拿起放在收銀臺的蛋糕,看了言儒語一眼,飛快地朝外走去:“走吧!”
言儒語沒有馬上離開,他手里拿著文件袋,微蹙著眉頭看于慕遠。
于慕遠的眉頭也鎖著,似乎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十分不滿:“你是什麼人?”
言儒語把口罩往下挪了挪,將臉了出來:“蘭寧的男朋友,我們在超市見過。”
這下于慕遠的眉頭更是皺得像打了結,言儒語看著他,似威脅,又似警告:“不要再纏著蘭寧。”
他的聲音冰涼,像是鋒利又冰冷的金屬,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于慕遠在這一瞬間,甚至覺得他是想殺了自己。
言儒語又看了他一眼,重新把口罩戴上,走出了蛋糕店。
蘭寧正在外面等著他,見他出來,有些不滿地道:“你怎麼這麼慢?”
言儒語沒回答,只是拿著文件袋問:“里面是我的手稿?”
“呃……”蘭寧有些尷尬,“就算你沒來,我也可以搶回來的!”
言儒語沉默地看著。
無聲的力得蘭寧有些無地自容,gān咳了兩聲,只好轉移話題:“那個,你怎麼會剛好在這兒?”
言儒語把手里的購袋提起來給看了看:“我下來買東西的,剛好看見你在里面。”
“哦……那你gān嘛要戴口罩?”
言儒語笑了一聲,單手把口罩摘下來:“你說我為什麼要戴口罩?”
他的角上還留著明顯的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揍了。
“呃……我好像真的下手重了點,呵呵。”
“結算稿費的時候請把醫藥費也加進去。”
蘭寧:“……”
在心里嘀咕著他小氣,言儒語則走在旁邊問:“你那個前男友住在這附近?”
“應該是吧……”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的在這里遇見他。
言儒語沉默了一陣,道:“我要搬家。”
蘭寧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什麼?”
“我要搬家。”言儒語重復了一次,“想到他住在這周圍,我就覺得空氣都被污染了。”
蘭寧:“……”
嗯,其實有點理解這種心qíng,可是他跟于慕遠沒什麼深仇大恨吧?
“對了,你前男友什麼名字?”言儒語突然問。
蘭寧愣了愣,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收集素材。”
“啊?”蘭寧的眼里閃過一些疑,知道作家寫東西需要取材,不過收集名字也是一種嗎?啊,算了,反正于慕遠的名字也不是什麼商業機,既然老師說要取材,那就取吧。
“于慕遠。”蘭寧說著,還給他比劃了兩下。
“嗯。”言儒語看清以后,對點了點頭,“稿子我還要修改一下。”
“哦,好的,不過校對都校了一部分了,你改的時候注意保留一下修改的痕跡。”
“嗯,我改好后再發你。”
第28章
言儒語第二天就把稿子改好了,當時蘭寧正在午休。
聽到企鵝滴滴的聲,爬起來看了看,見是幸心老師發來的稿子,連忙點了接收。
把文檔打開后,仔細看了一下老師修改的地方。qíng節上沒有什麼大的變,他改的多是一些細節,其中最細節的要數,他把死者的名字改了于慕遠。
蘭寧:“……”
于慕遠也是要看幸心老師的書的,畢竟當時他找自己搭話時,就是用的推理小說這個切點。蘭寧想象了一下,當于慕遠翻開幸心老師的新書,發現自己為了他筆下的死者……這個畫面該有多麼酸慡。
而且幸心老師的書銷量很大,甚至會被翻譯多國語言遠銷海外,還有很大可能被改編影視劇。
……覺于慕遠的心理yīn影面積,恐怕高斯都算不出來。
了鼻尖,又把修改的地方看了一遍,發現死者上還多出了一些被凌nüè的傷口。
蘭寧:“……”
當作家,就是這麼任xing。
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檸檬水,先把他修改過的稿子又給校對發去一份,然后點開了幸心老師的對話框。
花椰菜:老師,你跟于慕遠以前認識嗎?_(:3」∠)_幸心:不認識,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好聽的。
蘭寧:“……”
幸好他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好聽。
花椰菜:嗯……
花椰菜:對了,關于新書的封面,因為是和前三本同一個系列的,所以我想保持同一種風格,就找之前的畫手來畫可以吧?
幸心:嗯。
花椰菜:好的,那我先去約畫手了!
花椰菜:說起來,這個畫手也特別喜歡拖稿呢,難怪一直幫你畫封面:)幸心:這個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要不我把他也拉到群里來好了。
花椰菜:……你那個不是作者群嗎?放過畫手吧!
幸心::)
蘭寧叉掉對話框沒有再理他,跟畫手約好稿后,又接著去看稿子了。因為書要趕在五月底上市,所以各個環節都抓得很,生怕有一個地方掉了鏈子,就拖慢了整進度。
周五下班之前,蘭寧定時給言儒語匯報工作進度。
花椰菜:老師,在嗎?本周進度,二校完√
幸心:嗯。
蘭寧撇了下角,這種大作家果然不一樣,平時一些小作者,隔三差五就會積極地來問新書的進度,現在主跟他匯報吧,他還顯得理不理的樣子,哼。
花椰菜:還有我寫了一個初版的文案和宣傳語什麼的,先發給你看看~(≧▽≦)/~說著就把自己之前寫好的粘過去,有些張地等待著他的反饋。
幸心:中國推理小說界天王、億萬讀者追捧的大師級作家幸心幸心:頭銜是不是太長了?
花椰菜:我是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觀音菩薩指定取西經特派使者花果山水簾dòng猴王齊天大圣孫悟空。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蘇妙上輩子受到蒙騙,厭惡靳封烈到死,重活一世,蘇妙牢牢抱住緊大腿不撒手。隻是重新醒來,前科太多,做事不討喜,又沒有什麼朋友,怎麼辦?那就早點把大腿給睡了吧!晚上,蘇妙悄悄潛進靳封烈的房間,看著麵前穿著誘惑的小丫頭。高冷長官難得害羞“你乾什麼?快把衣服穿上!”某女一臉委屈“穿上?穿上了還怎麼生寶寶?”
蘇暮然從未想到,和上司捉未婚妻的奸,奸夫居然是她男朋友。 “既然他們玩的很開心,不如,我們也湊合吧!”門外,上司一張俊臉冷若冰霜,卻突然扭過頭對她一本正經道。 蘇暮然被驚得目瞪口呆,愕然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不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上司攬入懷中,然后堵住微張的嘴。 門內翻天覆地,門外情意綿綿。 一扇門一開四目相對,三人驚出一身冷汗。 ******** 蘇暮然可以對天發誓,她從沒想過嫁入豪門,做什麼豪門少奶奶。 可是被上司強行帶入豪門盛宴,稀里糊涂就成了新娘,再稀里糊涂——她就成了全城女性熱議攻擊的對象。 上有婆婆刁難,下有小姑嫌棄。左有未婚妻奚落,右有初戀情人攻擊。 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全都是恨不得將她置于死地的女人。而將她陷入這一地步的男人,卻雙臂環抱看的閑情雅致。 蘇暮然終于怒了,一把扯住譚宗揚的領帶怒吼:“我要跟你離婚。” 譚宗揚微微勾唇,捏著她的下巴說:“你忘了,我們可是簽過終身不離婚協議。” 這是一只小白兔,一步一步掉入陷阱,被大灰狼嗷嗚一口吃掉的故事。
文慕卿死在了對顧恒的思念中,也死在那個冬天。 一朝死而又復生,還手握靈泉,必然是要活的精彩。 顧恒笑的張揚,“媳婦,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下跪,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 文慕卿看了一眼笑的傻兮兮的人,無奈的點點頭,自己喜歡的人必須是要寵著的。 只希望歲月無可回首 ,且以情深共白頭。
從良痞子VS知名畫家追妻火葬場/玻璃糖蘇印十七歲那年認識許校程。?認識他時,她是眾所周知的乖乖女,學習好,長的好,妥妥別人家孩子。許校程飆車打架樣樣在行,聲名狼藉。?後來別人都傳,好女孩蘇印墮落了。十八歲那年,跟著聲名狼藉的許校程遠走高飛。_幾年後,蘇印被媒體堵在酒店大堂,長槍短炮句句逼問:“聽說你和許先生有‘特殊’關係?”蘇印笑笑,看著酒店門口神情散漫、滿身矜貴的許校程,意味不明一句:“那應該問問許總,我和他是什麼特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