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寧一怔,昨夜的記憶如水般涌來,的臉頰倏的變紅,結道:“那哥哥呢?”
哥哥昨日離開前的表,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是不是覺得醉酒之后太過放肆,所以生氣了。
有些擔心地問:“哥哥還在生氣嗎?”
竹葉笑著說:“殿下在小廳等您一起用膳呢。”
聽到這話,姜毓寧松了一口氣,立刻穿鞋下床,積極道:“快些洗漱,別讓哥哥等急了。”
姜毓寧拾掇完,去小廳見沈讓,因為是第一次來這淮王府,不認識路,所以竹葉走在前面替領路。
這才忽然注意到,竹葉走路的姿勢竟然有些不對。
“竹葉姐姐。”姜毓寧蹙了下眉,快走兩步拉住的手,“你膝蓋怎麼了?”
竹葉其實已經竭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變得自然了,卻沒想到還是被姜毓寧看出來了,覺到手里的溫度,有些,搖頭道:“姑娘放心,奴婢沒事。”
姜毓寧本不相信這話,問:“是不是因為我,哥哥罰你們了?”
竹葉見瞞不過,只好點了點頭,又怕姜毓寧會因為擔心和沈讓爭吵,連忙又補充道:“沒跪多久,姑娘不必擔心,原本就是奴婢沒照顧好姑娘,是奴婢該罰。”
姜毓寧的臉卻沒有因此變得好看,竹葉還想要再勸,姜毓寧卻安,“沒事,我知道分寸的。”
一邊說著,就已經到了小廳,姜毓寧看竹葉作仍舊不大利落的樣子,便讓先回房間去上藥,自己一個人走進了小廳。
小廳中間,已經支開了用膳的圓桌,早膳還沒擺上來,哥哥也不在。
姜毓寧疑地左右看了看,最后在小廳旁邊的西側間找到了沈讓,他正坐在一張太師椅后面看書。
聽到靜,他抬起眼皮看了姜毓寧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只當不存在一般。
姜毓寧原本是因為醉酒而有些心虛,又因為昨天晚上拉著哥哥在床上一起撒酒瘋,心里覺得十分尷尬,不敢見人。
可是在知道竹葉傷之后,就有些生氣了,自己做錯了事,為何哥哥要遷怒別人。
此時看他就這麼忽視自己,姜毓寧就更生氣了。
走進房間,站到沈讓跟前,確保自己的影子正好遮住沈讓手邊的亮,讓他再看不了書,不能忽視。
果然,沈讓把書一合,抬眼看向姜毓寧,“過來。”
他的語氣冷淡,神也很嚴厲,姜毓寧從未見過這樣的沈讓,竟覺看見了學堂里的夫子似的,竟莫名有些發怵。
原本想著要質問他的話全都卡在嚨里說不出來了,垂頭喪氣地往前挪了兩小步,然后被沈讓一把拉住胳膊,直接拽到了跟前。
沈讓自然不會忽視姜毓寧剛進來時臉上的緒,只一想就明白了,“因為竹葉罰的事,不高興了?”
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是要這樣。
姜毓寧咬了下,點頭,語氣有些委屈地開口,“哥哥,明明是我做錯了事,為什麼要罰竹葉姐姐?”
“你明明知道我會愧疚的,為何還要這樣。”
沈讓很淡定地說:“只是讓跪了兩個時辰,也懲罰?”
兩個時辰?
姜毓寧自從來到沈讓邊,除了小時候上學被夫子打過幾下手板之外,再沒被
人過一頭發,沈讓將幾乎寵到了天上去,甚至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
這麼多年,就是連膝蓋都沒有彎過一下。對而言,罰跪兩個時辰本就是無法想象的嚴苛酷刑,難怪竹葉早上走路時一瘸一拐的。
想到是因為自己才變那樣,姜毓寧就愧疚的不得了,眼淚一下子就滾出來了。
沈讓破天荒沒有安,而是接著教訓道:“是因為你沒有出事,只是單純的喝醉酒,又念在伺候你多年,我才網開一面,只罰跪了兩個時辰。”
“但是,”他故意頓了一下,“若是你昨日當真出了什麼事,你猜,我會怎麼罰?”
“別說竹葉,就是宣叢夢,我也不會放過。”
他是第一次在姜毓寧邊顯出這般冷厲無的一面,看著小姑娘一下子泛白的小臉,他到底還是有些心,只嚴聲嚇唬了幾句,就沒有再繼續說。
但就這兩句,已經足夠姜毓寧后怕了。
依偎著沈讓的胳膊,手去拉他袖子,淚眼汪汪地求,“哥哥,不要。”
沈讓低頭睨了撒的小作一眼,沒有制止,而是說:“這次好在是沒出事,下次再也不許再外面喝酒,更不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隨便跑出去。”
“寧寧,別讓我擔心。”
最后一句,他的語氣已經和了不,姜毓寧不住地點頭,保證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好了。這次就這樣了,竹葉就當是替你了罰,下次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敢跑出去喝酒,你看我舍不舍得罰你。”
姜毓寧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哥哥要罰我跪?”
沈讓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罰你,當然不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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