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得到滿意的回答,臉緩和了些。
但對這個話題還是興趣缺缺,“突然問這個干什麼?我又不是編劇,看容有什麼用?”
他只對輿論話題興趣,特別是撕大戲,最拿手了。
而且還有些為姜離抱不平。
明明是害者,得到的那些都是應該的,那廝渣男怎麼還有臉出來蹦跶?
“你看完容就明白了。”姜離笑得神兮兮的,“網劇當大ip宣傳,還省了宣發費用,我被罵兩句很值得。”
黎總,“???”
他看著姜離表,將信將疑的出了辦公室,去研究劇本了。
剛坐下不久,助理就神慌張的找了過來。
將兩份文件擺在他面前,“黎總,容部門說,《草莓季》和《悄然心》,重合率百分之八十!而且構架和設定幾乎一樣!”
黎總,“……”
他拎起兩份對照文件,仔細查看。
那張沉靜的老圓臉逐漸綻開,笑容也愈發變態。
“云特助說項目繼續推進,讓我們理后續,這怎麼理啊?是提前準備公關預案嗎?”助理滿臉苦,很是為難。
人家是大ip,他們是小網劇。現在本來就被罵,到時候蹭他們熱度,只會被罵的更慘。
而且這重合率,已經不是蹭熱度那麼簡單了,是明擺著抄襲。
黎總抬眸,眼睛發亮,“準備什麼公關預案啊,準備律師函!”
“啊?”
“聯系法務安排,我們馬上維權!”
“???”
辦公室門關上,黎總端起茶杯,靠在椅子上悠閑的吹了兩口,他現在算是明白姜離的意思了。
《草莓季》是公司了幾年的本子,而《悄然心》是今年剛出來的,著作時間相差幾年,誰有問題顯而易見。
《悄然心》宣傳越高調,《草莓季》的熱度就越高。
到時候鐵證甩出來,直接將他們團隊一鍋端。
還浪漫……
到時候等著哭吧!
激過后,他突然反應過來,《悄然心》原本是他們計劃拍的啊。因為這個項目,還停了魏制片的職位。
他慢慢復盤這件事,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悄悄冒了出來:姜離早知道這個本子有問題,故意的?
背脊一陣涼颼颼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丫頭也太險了吧?
一步一個坑,讓人防不勝防啊!
下午五點。
姜離早早的離開辦公室,往《心門》劇組而去。
今天蘇安然回國,約了個閨局。礙于沈清酒和君兩個打工人還要加班,所以將地點定在了《心門》劇組附近。
姜離到的時候,只有蘇安然一個人在。
人倚在卡座里,一休閑穿著,姿態慵懶散漫,手里捧著一杯咖啡。
“喲,富婆今天不忙啊?竟然是第一個到的人哎!”
“你不是人?”
姜離放下包包,在旁邊落座。
蘇安然沒跟打仗,放下杯子,從包里拿出一沓準備好的資料,“正好他們還沒來,爸爸給你的見面禮!”
先前拜托蘇安然幫低價拿下程鴻維變現的資產。
應該都在這里了。
姜離隨手往包包里一塞,“謝了,來的匆忙沒給你準備回禮,你一年的容卡護品我包了。”
蘇安然看著的作,略微驚訝,“大姐,你都不清點一下?”
“你做事爸爸放心。”
“……”
富婆就是富婆。
格局真大。
“最近怎麼樣?”悠閑的靠回沙發上,眼底八卦芒閃爍,“重點指生活。”
話剛問出口,包廂門被推開,兩道悉的影走了進來。
沈清酒咋咋呼呼的埋怨君要求太高,讓一場戲ng了三遍,君不怕死的回懟,說徒有其名,演技遠不如陸景辰。
沈清酒和陸景辰咖位相同,但基數卻有差距,這是沈清酒最介意的。
眼看著要打起來了,蘇安然頭疼的阻止。
“你倆能不能別見面就吵,我正問到關鍵問題呢!”
“什麼關鍵問題?”
二人異口同聲,這次倒很默契。
蘇安然很滿意這效果,下微抬,示意了一下姜離,“神老公。”
果然,這不只是蘇安然一個人想八卦的事,二人都來了興致,自覺的找了位置坐下,一副‘我準備好了你說吧’的樣子。
姜離好笑,“你們有必要這樣嗎?”
蘇安然點頭,“我還沒見你在哪個男人上花過這麼多錢!”
“誰說的?明明在我上花得更多!名那幾部劇,哪一本不是投資我拍的?”君梗著脖子找存在。
沈清酒一臉嫌棄,“你算男人嗎?今天可是閨局,是男人你就滾出去!”
“……我今天可以不是。”
君能屈能,轉頭看向姜離,“所以你真幫他還債了?”
姜離,“……”
這大,果然沒讓失啊。
“還債?”
蘇安然微瞇著眸子,“還什麼債?我上次都讓你小心他放長線釣大魚,這麼輕易就被釣了?”
沈清酒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拱火,“嗯吶唄,還把‘典雅之’送出去了。”
蘇安然,“!!!”
就個把月沒在國,這人中邪了嗎?
典雅之系列,是姜離為紀念自己母親設計的一款珠寶。全世界僅有兩件,一件送給了小姨,另一件一直珍藏著。
姜離對上震驚臉,有種自己犯了天條的心虛,扯了扯角,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那個系列本就是送長輩的,剛好第一次見面,送了不是正常嗎?”
“你也知道第一次見面!那你知道那玩意兒市面上競拍到什麼價格了嗎?對方什麼家庭啊?識貨嗎?就這麼悶不吭聲的收了?”
蘇安然激,唾沫星子全噴在姜離臉上了。
姜離面無表的抹了一把臉,“冷靜點,心意最重要哈。”
蘇安然,“……”
冷靜不了,這種覺太悉了。
當初就看不上林天嵐,一個勁兒的給姜離上眼藥,說這種小白臉靠不住,但對方完全無所謂,還說自己也不需要靠他。
到頭來好了,用心投資,抓在手里三年的男人,攤開發現是一把渣……
這個話題君有點融不進去,茫然臉左看看右看看,“什麼典雅之?那是什麼東西?”
不能說是被排,只能說他并不是‘真閨’。
而且主要原因是,他那大守不住,所以姜離在珠寶設計這方面有些涉足的事,從一開始就沒跟他說過。
蘇安然愣了一下,跟沈清酒對視一眼,“一種食。”
君聲音提高,都變了調,“我看起來就那麼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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