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所以這是哪裏?
溫絮側頭看向車窗外,一行醒目的大字隨即映眼簾。
——韓昇私立診所
江亦寒這是帶來了一家診所,思索的瞬間,側的車門已經從外麵打開了。
“下車!”
抬眸,對上男人深沉的目,溫絮猶豫著問道:“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江亦寒雙手環,淡定的回,“你的崴了得盡快理,別磨蹭!”
溫絮手攥著擺,有些為難地說:“不用了這麽麻煩,我回家後,自己上點藥就好了,來什麽醫院啊?”
江亦寒了下眼尾,語氣強的說:“再不下來,我直接抱你進去了。”
聞言,溫絮心口一,害怕他真的再來個公主抱,隨即慌的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因為腳踝的傷,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樣子好不稽。
因為江亦寒走在前麵,而且又長,自己完全跟不上他的腳步,走得十分吃力。
溫絮嘟著喊了聲,“江亦寒,你能走慢點嗎?好歹我還是個病人。”語氣還帶著些許撒意味,連自己都沒發覺。
隻見男人停下了腳步,溫絮趕忙走到他邊,咬著瓣開口:“需要先去掛號嗎?”
江亦寒側頭看向,眸斂了斂,沉聲說:“不用,跟我來!”
“哦哦!”溫絮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話起了作用,男人的腳步明顯慢了許多,的角不經意翹起。
江亦寒帶進了一間裝修現代的診療室,裏麵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你先坐著!”他說。
“嗯!”
坐下後,等了有幾分鍾,裏側那扇門才打開。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出來,高看有一米八多,肩寬長,一頭栗長發十分吸引眼球,長相惹眼奪目,金邊框的眼鏡為他增添了幾分斯文敗類之,比起江亦寒的長相,他可以說是另一種風格的俊。
但溫絮還是覺得江亦寒比較符合的審,沉穩淡定、優雅。
那人包的向江亦寒拋了個眼,“呦,這不是江大總裁嗎,怎麽有空到我這個小地方來了?”
溫絮皺了皺眉,原來江亦寒跟這個男人是認識的,看樣子關係還非同一般,嚨突然有些發。
江亦寒麵冷淡的回了他一個“滾”字。
“貧,我可沒空陪你開玩笑,我今天過來是有事找你。”
那人勾了勾角,閑散的說:“啥事能請江總您親自過來啊?”
“治病。”
男人慵懶的扶了下眼鏡,驚訝道:“哇去,江亦寒,你得啥病了?”
江亦寒:“不是我生病。”
“那是誰生病了?”
說話間,他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姑娘。
眼底閃過一疑,這姑娘……等仔細打量過後,發覺這姑娘長得還真......還真漂亮。
像國外的那些妹子完全抵不上的一麗,他的診所哪來的這麽好看的姑娘?
不多時,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呦吼,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
他走到溫絮跟前,極度自的做起了自我介紹。
“這位,我是這家診所的老板兼主治醫生——韓昇,能告訴我你什麽名字嗎?”
韓昇?
溫絮想起來了,不就是這家診所的名字嗎?
“嗯,你好,韓醫生,我溫絮,溫暖的溫,柳絮的絮,很高興認識你。”
溫絮......
韓昇琢磨著這兩個字,怎麽有些悉,好像在哪裏聽過。
對了,之前他在國外讀研時,聽江亦寒喝醉酒後喊過,喊的就是這兩個字。
當時他還以為是酒後說的胡話,沒曾想那個冷淡的家夥竟然……
“嗯,很好聽的名字。”
“不過你跟江亦寒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跟他一起來這?是生病了還是傷了?”
江亦寒微微蹙眉:“韓昇,你的廢話有點多了。”
韓昇轉看向側的男人,漫不經心說:“江亦寒,我作為醫生,要對病人負責,當然得多了解一些嘍。”
江亦寒冷聲說:“你的多了解就是打探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嗎?”
溫絮沒覺韓醫生問的有什麽不對,一般醫生看病,好像都會問的仔細點。
忽略韓昇那句“你跟江亦寒是什麽關係”,認認真真講述病,“韓醫生,我右腳踝不小心崴了下,應該不嚴重。”
江亦寒輕“哼”了聲,“嚴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的。”
溫絮弱弱的垂下眼皮,乖順的由韓昇為檢查傷勢。
檢查完,韓昇看沉默的樣子,忽的笑出聲,“溫小姐,你這麽怕他做什麽,他又不會吃了你?”
溫絮尷尬的搖搖頭,“韓醫生,我沒這麽想,江總是我的上司,他好心載我來醫院,當然得時刻尊重些。”
“上司?”韓昇轉頭跟江亦寒確認,散漫問道:“真的嗎?”
江亦寒原本在一旁理工作,聽到兩人的談話,下意識掀了下眼皮,但沒回答他的問題。
韓昇了下發尾,這人還跟以前一個樣,冷淡寡言,也不知道他手下的人是怎麽忍他的。
他轉而跟溫絮聊起天來,“溫小姐,那你的職位是?”
溫絮:“總裁書!”
書......
總裁......
韓昇瞬間腦補了一出霸道總裁俏書的戲份,他的這副樣子落在溫絮眼中,有些不明所以。
韓醫生在想什麽,手上拿著棉棒半天都沒有作。
輕輕喊了聲,他這才回過神,繼續給塗藥。
塗著塗著,他八卦的問道:“溫小姐,你和他的關係僅限於此嗎?”
溫絮忍著疼痛發出疑問:“?”
韓昇停下手中的作,眼裏閃過一,“簡單來說,除了上司跟下屬的這層關係,你跟江亦寒之前是認識的嗎?我總覺得你倆......”
話音未落,隻見江亦寒直接走到了溫絮邊,眸冷冷的睨向韓昇,嗓音帶著薄怒:“韓昇,你現在除了當醫生還兼職做偵探嗎?”
意思就是不該問的別多問。
“我就問問而已,又不做什麽。”韓昇無所謂的站直,視線與江亦寒平齊,“難道你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才怕我尋問底?”
“我怕什麽?你想問就問,不過人家未必願意告訴你。”
溫絮也不知道為啥氣氛變了這樣,咬了咬牙解釋道:“我跟江總隻是上下屬的關係,以前當然不認識,今後也不會逾越這條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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