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和好的事很快傳到其他人耳中,杏枝等人不用說,紛紛送上祝福,而元福他們,則對聚福說了很多話。
招福納福很羨慕,納福還有點不甘心,“要是你倆吵架多點,我就將漣漪搶了。”
說到這,聚福對他很有意見,他走到納福面前了手指問:“你再說一遍。”
“呃……”看到他矯健的手,納福深知自己打不過。
那麼便趕慫了,小太監立刻轉換上笑容,“說什麼,我當然是開玩笑,漣漪和你說了吧,都是娘娘出的招。就是為了讓你自己想明白。”
聚福放下手。
他懂南漁的思想,便與那些人說:“我先去找娘娘一趟,謝。”
他想通了。
南漁的確是想讓他自己想明白,因為很多事旁人怎麼勸都是不行的,得靠自己。
聚福之前就是太敏,想的太多,甚至自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
但其實,他有他自己的魅力。
那是獨屬于他,別人不走的東西。
聚福敲了門,聽到里面南漁的聲音,他推門走,恭恭敬敬跪地說:“奴才多謝娘娘教誨。”
“我沒做什麼,你不用這樣。”此刻的正在房中陪允兒,小姑娘最近開始練字,每天很認真,要寫好多章字帖。
聚福不敢打擾兩人,道了謝,便離開。
而南漁卻等人一走,托腮嘆道:“似乎一個心事去掉了。”
“阿娘是否到很無趣?”
“你有想法嗎?”問,允兒笑:“阿娘既然覺得無聊,不如自己去發覺別的樂趣,除了漣漪姐姐,說不定又有別的。”
“嗯,我那幾個婢子,還有青枝與慕有……”煞有介事的說。
允兒笑:“難道阿娘要當紅娘不?那樣,可是要將邊人都配上對。”
南漁笑著搖頭,也沒那麼閑,只是,發發牢而已。
一行人在長河逗留了許久,才踏上新的路途,而漣漪家的案子,蕭弈權發現竟然與蘇有道有點關系。
當初他徹底清查蘇有道的關系,誰知竟然還有。
正巧對上漣漪的,蕭弈權當即修書一封給湖州府衙,告訴他們要徹查。
暄兒也從中幫了忙,小皇帝親筆寫的書信,快馬加鞭送到豫州,給首輔大人下令。
很快,豫州朝堂上,首輔便將湖州的事特意說來出,將之前任湖州節度使的張大人給下旨查辦了。
首輔給暄兒回信,告訴他一切都按照皇帝吩咐做的很好,那位張大人在刑部待了兩日就全都招了。
原是他當年自己貪墨打算孝敬給蘇有道,被蘇有道指點,說讓他在湖州制造點事來。
漣漪家是皇商,之前是給湖州供奉織造布料的,而當時大淵遣細進來,想霸占這個位置。
蘇有道本心向大淵,當然要賣這個面子,故而讓湖州節度使利用這事將漣漪家端掉。
這樣往后好辦事。
殊不知,真是天道回,現在蘇有道不僅早都死了,連漣漪也讓南漁偶然遇到。
蘇有道在北涼留的最后一點反骨,也都清理干凈。
蕭弈權將這案子的狀紙重新還給漣漪時,子已謝過千遍,頭磕在地上,激之無法言說。
南漁在旁看著,問:“你家的人,現在還能找回來多?”
漣漪搖頭,“娘娘,我也不知道,只能說盡力。當初他們被發配到各地,還不知現在還活著沒。”
“你放心,等刑部那邊一批,這釋放文書很快就能發到各州縣,我也會派人去尋找,等到你家的人都團圓了,靖王再賜給你們一間新的宅子。”
南漁將蕭弈權安排的明明白白,又讓漣漪更加謝,在蕭弈權面前不停磕頭道謝,語無倫次。
蕭弈權拂了手,讓起。
看漣漪,意有所指地說:“你最該謝的是為你們忙前忙后的這個主子,這些日子為了你倆的事沒念叨。”
蕭弈權好像埋怨一樣。
南漁嗔他一眼,將漣漪扶起來,笑瞇瞇問:“你與聚福,日子定了嗎?”
漣漪一怔,“什麼日子?”
“他娶你啊,難道他不打算娶你?”
南漁問。
漣漪驀然將頭一低,“娘娘,似乎有點太快了,而且,他還在喝著藥呢。”
“我聽說,他本名楚惜?”
“是。”
“那我可要在你家人回去前,盡快讓暄兒給你倆賜婚,否則再有什麼變故。”
這個紅娘要當到底。
惹漣漪抬眼,懂了什麼意思。是啊,等到赦令一下,就又恢復本來份。
那麼,萬一家人到時候再嫌棄聚福,那就不好了。
漣漪點頭,決定聽從吩咐,趁著啥也沒發生,先和他定下來。
這樣就算回府,也已嫁做人婦,家中人再想說什麼也說不上什麼。
……
一行人來到新的地方。
州。
蕭錦云曾待過的地方。
這里地地,出了名窮困之地。當初蕭綻將他遣送到這里,就是想讓他盡折磨。
這里的確不一般。他們這行人剛到,便悶熱和燥意襲上心頭,讓人慌慌的。
本是盛夏,州卻顯得死氣沉沉,便連街上的人都沒有神。
南漁看了蕭弈權,道:“想不到北涼還有這種地方?這里的地方都不治理發展嗎?”
蕭弈權目視四周,解釋說:“州一直毫無進展很大原因是其地貌困擾,這里地盆地,氣溫又熱,每年都有很多因為患熱病而死的人,自然也就影響。”
南漁聽后嘆氣。
暄兒也是出來見了世面,握拳十分有信心:“朕一定要治理好這里!”
面對小皇帝如此激昂的話語,眾人都笑了。
但的確,要像暄兒說的那樣,州必須改變了。
否則這里的百姓要怎麼活。
總有辦法,只是需要尋找。
南漁與蕭弈權在城隨意找了家客棧,辦理好住宿,肚子有些,正想該吃什麼。
這時,看見一個穿白的男子頭戴斗笠從外面進來。
好像也是要住店。
但那男子的聲音一起,驀然惹側目,心神一,對著那白看了久久不能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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