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晶晶一直按照喬一寧的要求在會所一樓等,連續幾個小時之后,也忍不住困意,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好像約看到電梯方向有一個不算陌生的人影跑了出來,睜眼看過去,不太確定的開口“秦晚?怎麼會在這里?”
難不是喬一寧的計劃被知道了,現在過來搞破壞?
想到這孫晶晶立馬便要起跟上去,結果剛走兩步便接到了喬一寧的電話,問在哪里。
“我在一樓等你啊。”
孫晶晶被問的有些發懵,頓了一下再想仔細看剛剛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于是連忙對著電話開口“一寧,我剛剛好像是看到——”
“別廢話了,趕拿著外套上樓來接我。”
喬一寧的語氣有些不安,本沒給孫晶晶說話的機會便急急開口,隨后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孫晶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不敢忤逆喬一寧的話,立馬上了十樓的房間門口,就見喬一寧迅速從房間里出來,戴上墨鏡穿上外套,手中拿著攝像機便迅速下樓。
樓下孫晶晶早就準備好了車子,兩人上車后迅速離開,而喬一寧似乎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下了外套扔在一旁。
孫晶晶余瞥見喬一寧的脖子上的痕跡,心里實在忍不住好奇剛剛的況,于是賊兮兮的問道“怎麼樣,看你上這痕跡這麼明顯,剛剛沈醫生是不是很激烈?”
喬一寧聞言臉一變,立馬捂住自己脖子“什麼激烈不激烈,這件事要嚴格保,別總掛在邊上!”
孫晶晶莫名被懟,只好悻悻點頭,也不敢再好奇什麼。
喬一寧似乎也在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緒,頓了一下又把攝像機拿出來,想要確認下自己剛剛拍攝的照片,但打開一看卻皺起了眉頭“這攝像機是怎麼回事,我拍的照片怎麼都不見了?孫晶晶,你難道沒放存卡?”
孫晶晶被這樣名字嚇了一跳,連忙接過攝像機查看“不可能啊,我給你之前全都檢查過了,存非常充足,十幾個g呢!”
“那怎麼一張照片都沒有!”
喬一寧頓時意識到事的嚴重,臉也跟著下來“沒有照片那我折騰這一大圈豈不是都沒用了!甚至白白得罪了沈宴辭!”
孫晶晶聞言也慌了起來“我發誓我真的放了存卡,該不會是被誰拿走了吧?”
喬一寧回想了一下今晚發生的一切,隨后又狠狠瞪了孫晶晶一眼“那個房間從頭到尾都沒有人進去,我剛剛出來的時候沈宴辭也還沒有醒,你告訴我誰能拿走存卡?”
“這——”
孫晶晶一時噎住,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更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喬一寧折騰了一晚上也已經累了,又想起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面又跟著沉幾分“算了,反正今天的事已經發生了,只要我一口咬定和沈宴辭發生了關系,那就誰都抵賴不掉!”
說到這,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底泛起寒意。
秦晚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因為忙的事很多,也經常會在上班時間去做其他事,所以偶爾遲到大家并不會在意,只不過今天的氣氛有點奇怪。
秦晚剛剛進門,工作區的所有人便不約而同的抬眼看過來,而且各自都帶著八卦的眼神,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秦晚有些奇怪,對著迎面走過來的方可疑開口“發生什麼事了,大家怎麼都這麼看我?”
方可忍著笑意朝辦公室的方向指了指“你進去就知道了。”
秦晚聞言更加疑,大步走向自己辦公室,剛推開門便明白了大家為何全都面帶調侃看著自己——辦公桌的對面,沈宴辭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等著自己。
“你、你怎麼在這?”
秦晚十分意外的問道。
沈宴辭沒有起,略顯慵懶的抬眼掃過來,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弧度“好幾天沒見你,忽然有點想你了。”
“咳咳……”
秦晚一個沒忍住直接嗆了出來,抬眼皺眉看向沈宴辭,那眼神中分明是“你在發什麼神經”的意思。
沈宴辭挑眉看著的反應,仿佛在欣賞什麼有趣的景劇一般,半晌又忽然開口“你昨晚干什麼去了?”
“我?我還能干什麼,在家照顧許悠悠啊。”
許悠悠出院后一直還有點虛弱,這段時間秦晚沒讓出去工作,一直在家里休養。
沈宴辭角的弧度收了收,側頭徑直的看向秦晚“你確定?”
秦晚被他看的有些不安,下意識的避開他的視線“什麼確定不確定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沈宴辭仍然直直的看著,忽然起走到面前停下,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沈宴辭一低頭,角甚至能到秦晚的額頭,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哄
“秦晚,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麼?”
“說、說什麼?”
秦晚心跳加速,下意識想要躲開他的作,卻被沈宴辭一把拉回來到辦公桌上,銳利的眼神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六年前和我發生關系的人是你,為什麼你一直撒謊騙我?”
秦晚沒想到他會忽然說起這件事,頓時更加慌“你、你在胡說什麼?什麼發生關系——我、我聽不懂!”
沈宴辭單手住的下,看向自己“你以為你銷毀了當時所有的證據,我就永遠不會知道是你對不對?但是你忘記銷毀最重要的東西了。”
“什麼?”
“帶有你第一次痕跡的床單!”
沈宴辭故意傾靠近的耳邊,低沉的耳語說出讓瞬間炸的一句。
“不可能!那個床單我當時就拿去清洗——”
秦晚下意識的否認,但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不對勁,自己這樣說無疑是變相的承認了六年前的那件事!
中計了!
懊惱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惱怒瞪向沈宴辭“你詐我?”
沈宴辭看著此刻的模樣,冷笑“我不詐你,怎麼能知道你六年前就奪走了我的清白,而且六年后還不打算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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