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秦晚微微意外,印象中沈宴辭最近似乎已經沒有太忙工作了,他早已經實現了財富自由,包括沈氏集團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控制之中,所以這段時間幾乎沒聽到沈宴辭提起太多關于工作的事。
此刻突然聽他說出差,不有些疑“去哪里出差,為了什麼工作?”
“有個投資項目在國出了點問題,那邊的乙方跑路了,我得親自過去盯一下。”
沈宴辭沒什麼猶豫,隨口說道。
秦晚聽他這麼說便明白可能是自己聽不懂的工作,于是也沒有多問,隨口囑咐了幾句便繼續吃早餐。
之后沈宴辭將秦晚送到了公司,看著上樓之后便調轉車頭直奔機場。
齊飛已經提前帶著準備的東西等在機場,沈宴辭拿了機票便直接上了飛機,大概十個小時之后,他便落地了謝舒所在的城市,那邊也很快便有人來接,去了那家療養院。
沈宴辭是第一次來這里,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很快到了謝舒所在的休息區,是一個獨立的小型別墅,周圍都是配套的各種醫療和娛樂區,他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里面正傳來對話聲
“……你這個右稍稍有一點嚴重,以后的按要按時做,另外那些調理的藥你也跟著吃,雖然效果慢,但是沒有什麼副作用,好好養一段時間就會痊愈……”
這個聲音有點悉,沈宴辭慢慢湊過去,發現背影也有點悉,他慢慢推開門,下一秒正聽見謝舒的聲音“你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才到這不到兩個月,你已經飛過來看我兩次了,太折騰了。”
“沒關系,你的狀況只有我最清楚,我定期過來看看您的況,萬一要是有什麼不好的轉變,我也能做到心里有數。”
悉的聲音再次開口,這一次
沈宴辭聽清楚了,也看清楚了。
他微微蹙眉“曾?”
那人影似乎被這一聲名字嚇了一跳,驀然回頭看過來,臉上滿是意外“沈宴辭?你、你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里?”
病床上的謝舒聽到這個名字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隨后便收回視線,臉上的表也很快消散,十分冷漠。
沈宴辭面無表“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阿姨的況我比較了解,我擔心忽然轉院到這邊,這邊的機構會做檢查慢一點,所以想前幾個月定時過來看一下,這樣能避免掉一些急況。”
謝舒的語氣十分自然,也很坦,仿佛剛剛說出的這些事沒有一丁點私心,完全出于一個職業醫生的守一樣。
“跟他說這些干什麼?”
謝舒語氣清冷,轉看向一旁“他連我的死活都不管,又怎麼會關心我的如何。”
曾聞言似乎是有些尷尬,干笑一聲“舒姨您別想,宴辭他這不是已經來了——”
“你先出去一趟。”
沈宴辭沒等曾說完話便直接開口,抬眼看著謝舒,眼神都沒有給曾。
曾一愣,敏銳的覺到了今天的沈宴辭似乎有些不一樣,以前的他也很冷漠,但從來不會這樣無視自己,難道是他發生了什麼麼?
想著自己這幾天做的事,以
及前一天和秦晚的對話容,眼底閃過一抹涼意,但很快調整好表“好,那你們先聊。”
說完便轉走出了房間。
只剩下沈宴辭和謝舒兩人,沈宴辭先開口“媽,我想知道一件事,希你如實回答我。”
“是關于那個孩子的事?”
謝舒不等沈宴辭開口問出來,便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直接反問道。
沈宴辭微微意外,眼底的思緒也更重了幾分“燃燃當初生病做手,是你給安排的,對麼?”
“算是吧。”
謝舒語氣不變“那個教授是我的朋友,他的手排的很滿,幾乎沒有隊的機會,是我送了他一副吳道子的真跡,才換來他提前幫那個孩子看病、提前幫那個孩子做手。”
隨意的說出這些事,語氣平靜的沒有一丁點起伏。
沈宴辭慢慢上前兩步,視線清冷“你所有的際圈我都清楚,在你所有的朋友、朋友悉的其他朋友中,并沒有人認識那位遠在蘇黎世的奧利弗教授,所以我能問一下,你和奧利弗是怎麼認識的麼?”
這話問的有點夸張,但沈宴辭卻并沒有撒謊,他來之前已經讓齊飛調查了所有謝舒的圈子,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件事。
謝舒聞言臉一變,怒目轉過來瞪著沈宴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媽,你竟然調查我?”
“我想知道真相,自然要好好調查。”
沈宴辭沒有毫退卻,仍然盯著謝舒“我不調查了你,我甚至還調查了你邊所有的人,所以如果你不想結果太難堪的話,就直白的告訴我,奧
利弗到底是誰介紹給你的?”
謝舒臉上的慢慢散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秦晚“你到底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到底和誰勾結到了一起,竟然真的能對自己親孫子狠下心!”
沈宴辭驀然抬高音量,話音一頓隨后轉向門口,指著剛剛曾離開的方向質問“你如果不想我當著曾的面前說出更難聽的話,就趕回答我。”
“你還想說什麼難聽的?你以為你現在說的還不夠難聽?”
謝舒聽到沈宴辭這話更是冷笑出聲,口劇烈起伏,顯然十分生氣。
沈宴辭盯著謝舒看了幾秒鐘,忽然拿出手機給曾打電話“你回病房來一趟。”
隨后不等那邊回答便掛斷了電話。
曾在兩分鐘后重新推開門回到病房,正要開口“怎麼了宴辭——”
“曾,不管我媽給你許過什麼承諾,我現在告訴你,都是假的。”
沈宴辭直接打斷曾的話,視線死死盯著謝舒,但說出的話卻是每個字都是給曾聽的
“我雖然高中的時候不認識你,但知道你的名字,因為我媽媽告訴我那個曾的孩子比較虛榮,盡管只是曾管家的兒,但卻迫切的希和沈家扯上關系,所以希我幫襯你一下。”
曾臉一變“這、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媽從十幾年前就認定了你是管家的兒,虛榮的心態,低微的份,這樣的人,你覺得會真的愿意讓你做的兒媳婦麼?”
沈宴辭忽然轉過,抬眼盯著曾,直白又尖銳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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