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我們先離開酒吧。”舒夏將江楠楠手中的酒放下,扶起人就要走。
江楠楠用力搖頭,“我不走,我就要喝酒。”
舒夏見江楠楠態度堅決,隻能坐了下來。
“說吧,怎麽回事?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家裏做賢妻良母嗎?”舒夏直接問道。
江楠楠眼睛有些紅,看上去像是哭過。
“我不想做賢妻良母了,舒夏,我和霍景衍好像出了一些問題,他沒以前那麽喜歡我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還是認識的久了,夫妻關係真的就會相敬如賓?”
“這些話我隻能和你說,和我爸媽說的話,他們會覺得我矯,他們都很滿意霍景衍這個婿,一直覺得我有時候會無理取鬧,都說結了婚,就不可能和的時候一樣。”
“夏夏,你說霍景衍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舒夏從來沒見過江楠楠如此患得患失過。
“夫妻關係需要經營,你們談過嗎?”舒夏問。
江楠楠搖頭,苦笑:“沒有,我怕他覺得我胡思想。”
舒夏和霍景衍不太,因為江楠楠的關係見過幾次,霍景衍就像是一個大哥哥長輩的樣子,很寵著江楠楠。
夫妻之間婚後該如何相,會不會一直有激,也不清楚,最多的經驗大概也就是大學的時候翻看過幾本小說。
但小說裏的男主主都是作者筆下的幻想人,節也都是虛構的,不能用來做參考。
“有可能是因為我太他了,所以才會患得患失,夏夏,我有時候還在想,如果他有一天真的不喜歡我了,心裏有其他人了,我會怎麽做?隻是我這麽想,心就疼的厲害,想不下去了,我一向都說要拿得起放得下,但是放到了自己上,就該死的不好使了。”江楠楠語氣裏充滿了對自己的不屑。
舒夏抬起手看了眼腕表,晚上七點,再這麽喝下去,江楠楠遲早會爛醉如泥。
“先別多想,你們從小就認識,如果有事就好好談,人天生喜歡腦補,這句話還是你說的,你忘了?”舒夏將江楠楠的酒又給放了下去。
“走吧,我帶你出去看看雨。”
“雨?我不看,我就是因為下午看到下雨才會心不好,我才不要看雨,我們就在這裏喝酒。”江楠楠耍起了脾氣,就是不肯走。
恰好這個時候江楠楠的手機有來電。
看到是霍景衍的時候,江楠楠怔怔的出神。
可能是見聲音沒人接,掛斷了。
然後又接著響起來。
還是霍景衍。
舒夏接了電話,“你好霍先生,我是舒夏。”
“舒夏?怎麽是你,楠楠在嗎?”霍景衍的語氣有些意外。
“我們在魅酒吧。”舒夏回道。
“等著我,我去接。”
“好。”
舒夏掛斷了電話後,就看著怔怔出神的江楠楠,“他說要過來接你。”
從電話裏霍景衍的語氣上來看,很擔心江楠楠。
江楠楠眼神有些閃躲,“他從哈市回來了?那就是我下午給他打電話,他不接電話是因為在飛機上?”
想到自己這頓酒喝的有些無理取鬧,覺得有些丟臉。
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麽了,總是患得患失。
結婚的時候霍景衍和承諾過,這輩子都對好,他們青梅竹馬的,那麽多人羨慕和祝福,應該要相信他。
舒夏聽的笑了,“原來是你打電話人家沒接,你就來酒吧買醉呀。”
江楠楠有些無地自容。
“我好像醒酒了,那個我們要不要去酒吧門口等著?”江楠楠後悔死了。
舒夏不喜歡酒吧裏的烏煙瘴氣,扶著江楠楠走了出去。
酒吧角落裏,林起和林緒兩個人正在喝酒。
一抬頭,看到了舒夏和另外一個他們不認識的孩子從酒吧走出去。
“舒夏?怎麽來了酒吧?之前給打電話,說什麽都不接,我追上去好好問問。”林緒站起來,直接就追了過去。
林起也跟著一起去了。
最近家裏發生的事多,家裏人聯係舒夏都聯係不上,害的媽這兩天都生病了。
想到這些,林起沉著臉,舒夏不是他們妹妹就好了。
兩人追出去時,江楠楠正好被趕來的霍景衍接走,舒夏也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
剛走出幾步,麵前就攔了人。
舒夏原本以為是酒吧裏喝醉酒的醉漢,但看到是林起和林緒的時候,冷下了臉。
“舒夏,你現在是越學越壞了,先是從家裏搬出來,現在又被人給包養,你能不能做一些讓我們能瞧得上的事?你現在就跟我回家。”林緒拽住舒夏的手就要走。
他是真的怕有一天新聞發現他和舒夏的兄妹關係,然後將舒夏被包養又冤枉自己男朋友的事出來,到時候肯定會影響他的演藝事業。
林起黑沉著臉道:“回家先和爸媽認錯,你再將張特助到家裏來,我們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他。”
聽著他們一口一個包養,又一口一個認錯,最後牽扯上張特助,舒夏冷笑。
的手在林緒的掌控下翻轉,另外一隻手扣住了林緒的掌心。
林緒大了一聲,“你幹什麽!”
不知道被掐住了什麽地方,瞬間就讓他疼的滿眼冒金星。
“應該我來問你們,你們想幹什麽?”舒夏沒什麽表的問道。
這兩個哥哥,之前也是一直用心討好,知道林起會有一些頸椎的問題,親手給做了一個中藥的枕頭,還教了一些林起自己活頸椎的方法,但林起將送的枕頭扔在了倉庫裏,看都不看一眼。
還有林緒,因為經常熬夜拍戲,給舒宸做的小茶包,也給了林緒,林緒當時就很嫌棄,轉手給了家裏的傭人。
他們啊,真的會將人的真心給放在地上碾。
不遠,正好一輛車從魅酒吧門前經過。
坐在車裏的喬沐霆上有些酒氣,微微有些頭疼,正食指按頭緩解頭疼的時候,張特助驚呼了一聲,“舒小姐!”
喬沐霆聞聲看去。
看到了路邊的舒夏,麵前兩個男人正怒目瞪著,好像舒夏是什麽不能靠近的洪水猛般,讓他們嫌棄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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